第 8 章(1 / 1)

逆袭水浒传 不开心的橘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皆铮亮齐整在架子上,几件镗亮盔甲撑于人木架上,堂上正中供桌之上,将两口好弓供在那里。

周侗指着左手那把铁胎弓道:“这把龙首铁胎弓乃是杨老令公遗物,当年在京师御拳馆做教师时一位好友相赠。”跟着又指着右手一把短小金弓道:“此弓乃是金雕兽角弓,一位塞外商贾处所购得,相传乃是西域大食宝弓。”

周侗取下那金雕兽角弓,气沉腰马,随后将那弓拉个满月道:“那铁胎弓要五石气力方能开得,这金雕兽角弓只要三石气力,而且弓身短小趁手,马上开弓尤为便利。”

扈三娘都不知道周侗为何说起弓来,只听周侗续道:“老夫号称铁臂膀,其他功夫也还罢了,平生最得意的便是这箭术。三娘你乃女儿之身,武艺岁也精纯,但终比不得男子气力,这把金雕弓力道大小正合适。三娘你跟随我习武多年,如今已然业成师满,今日便把这金雕弓赠与三娘,权作满师之礼。”

扈三娘轻轻咦了一声,但也不矫情,上前拜谢后接过金雕弓,周侗接着对扈三娘道:“赠弓与你,却不曾指点你箭术,三娘心头可有疑窦?”

扈三娘微微一笑道:“师尊的心思三娘明白,三娘乃是女儿之身,跟随师傅多年,只习步战之法,但弓马之术却半点未得教授。想来师傅以为三娘学些武艺防身也就是了,不必再学那弓马之术。”

周侗微微颔首笑道:“三娘总是知晓为师的心意。”顿了顿接着道:“为师当初看你聪慧机灵,甚合为师脾胃,因此收你为徒。想你一介女流,学些武艺防身不受人欺负也就是了。却不曾想九年功夫下来,为师一身本事差不多都被你掏空。至于弓马之术、马上长枪大戟的功夫,为师却是半点未曾传授。”

三娘狡黠的眨眨眼道:“徒儿知道,弓马之术、马上长枪大戟的功夫那些都是出仕拜将、做朝廷武职时,方才用得着的,因此就没有传给徒儿。”

周侗瞪了一眼道:“你还知道这个道理吗?女孩儿家,习武健身本没什么,若你还想着出阁拜将的,那便是异想天开了。为师本以为不教你便无事,哪知道你却去拜了王进为师,跟他学弓马之术、马上长枪大戟的功夫,是吗?”

扈三娘吐吐舌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老。”

周侗板着脸,知道自己这个徒儿最擅长插科打诨,要是露了笑容,这小猴儿顺杆爬上来就再难收服,当下温言道:“但凡女子者,在家相夫教子便好,你学这些东西,难道还真想出阁拜将不成?”

三娘轻咬红唇道:“师尊,您老先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们扈家庄经年被祝家庄欺压,而且蓟州地界,宋辽两国常年刀兵相交,三娘学些马战功夫,也是想着护家卫庄。不然真的哪天祝家庄或辽兵来滋扰,徒儿腿短也跑不过那些骑马的兵将啊。给朝廷出阁拜将,三娘还怕受不了那些个奸臣的肮脏气呢,断不会有这等念头,师尊你便放心好了。”

周侗面色稍松道:“如此说来倒还有几分道理。”跟着叹口气道:“也罢,从明日起,为师便教你弓马之术,也省得被王进知晓我周侗的徒儿还去他那里偷师,传了出去,为师面皮上也不好看。”

扈三娘拍手笑了起来道:“多谢师尊。”跟着眨眨眼道:“师尊,其实刚才您老赠弓给我,我就知道师尊您是想传我弓马之术的了。”

周侗莞尔道:“你这劣徒,为师早晚被你气死。”

自当日为始,三娘便在周侗府上住下,周侗每日教授点拨十八般马上武艺并弓马之术,一一从头指教,比之三娘偷看王进教授的便是更加端正。

(新书求收藏、推荐支持,推荐太少了,求多多支持啊)

第七章扈岚连珠落群雁史进走马擒陈达

话说这扈三娘每日在周侗府上学艺,闲暇时被迫与孟翠英学些女红书画,便连过年也在周侗府上赖着。不觉荏苒光阴,弹指一挥间,九个多月过去了。

政和二年二月间一天,三娘在周府打麦场上骑马射箭,只见她双腿控马,进退自如,藕臂轻舒之间,那张金雕弓轻拉满月,嗖的一声竹身铁簇箭破空而出,夹着马上冲力,竟然将打麦场旁一颗碗口粗细的松树给射了个对穿。

跟着胯下青骢马不停步,绕着打麦场接着跑,三娘又一口气连发五箭,五箭连珠皆中那颗松树,好好的一棵松树硬生生被掏了个六个窟窿。

跟着只听头顶一阵雁鸣,一行大雁飞过,三娘耍得兴起,亦是连珠箭往天上射去,片刻后一十九只箭射完,天上群雁如同雨点般落下,也正好落下一十九只大雁来。

一旁周侗看了赞声好,三娘一夹胯下青骢马,那马停下步来,缓缓走到近前,三娘笑嘻嘻的翻身下马上前向周侗一拜道:“师尊,看我的箭术如何?”

周侗微微颔首道:“四个徒儿之中,以你箭术最佳。”

扈三娘喜道:“听闻之前便是史文恭师兄箭术最为了得,难道徒儿已经超过史师兄了?”

周侗点点头后愠道:“这人心术不正,不提也罢。”

师徒正说话间,家仆来报有京城来人送信。周侗自去见那送信之人,三娘收拾了场内兵器马匹,落在院内的大雁只有三只,旁的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三娘便拿了这三只下厨去。

在后厨将三只大雁交给使女收拾,三娘回屋换身衣服,却又家仆来唤,说周侗有事召唤。

扈三娘稍作洗漱便跟家仆来前厅见周侗,到得厅内,只见周侗拿了张玉笺再看,见三娘进来便道:“京城故友来信,请为师上京一趟,今日便要动身。你弓马战阵之术已熟,为师也没什么可再教授的了。”

扈三娘却笑嘻嘻的说道:“师尊,听闻您还精通兵法战阵之术,岂能说没什么可教的了?”

周侗嘿了一声道:“休得浑赖,保护村坊,弓马之术尽够用了,女儿家家学什么兵法?”跟着吩咐道:“你在府内再住些时日,为师便不带你上京了。”

言罢不理会翘嘴的扈三娘,周侗自去吩咐使女收拾行装。少时收拾停当,周侗便辞别夫人孟翠英、徒儿扈三娘,独自一人上路往东京而去。

周侗走后,扈三娘又在周府住了两日,这天忽然想起史进来,也不知他如何,当下便向孟翠英辞行。孟翠英苦留不住,拉了三娘进到屋内,从红木箱中取出一个包袱来,开打一看,却是一副青黑色的甲胄。

孟翠英将那甲胄抖开,一看款式却是副短小的精铠,其上还雕绣了精美的绿萼花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