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唇干舌燥起来,主公这是大恩德给了自己啊,若主公生下一子,自己生的是女儿,将来成婚,主公皇霸大业得成,自己女儿将来便是皇后,就算都生了儿子或女儿,将来结成兄弟姐妹,也一般的是心腹之人。
当下朱武满面红光,不住磕头道:“主公恩典,小人铭感五内,定当竭力以报,不敢半点怠慢。”
三娘笑了笑,命朱武起来,又闲话几句后,便命朱武去了。玉莲在一旁看了,眨着眼道:“官人手段当真厉害,黄军师与朱军师定然这两人定然不会有什么贰心了。”
三娘笑着刮了刮玉莲俏鼻道:“他两个一个需要不断敲打笼络,一个需要以恩义结之,不同人要用不同的方法。你命外面再去请卢员外和林教头过来说话。”玉莲应了,出去命人传命请卢俊义、林冲前来。
少时卢俊义与林冲都到了,两个见了三娘后,三娘命两人一左一右坐了。卢俊义问道:“师妹今日身子如何?”三娘笑道:“还好,多谢师兄请来师傅探问,师傅忽然到了我禁内,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师兄,你此举倒是让我惊吓不小。”
卢俊义连忙拜下请罪道:“师妹莫怪,只因师傅他不想张扬,因此我便带他入内来。”三娘笑意收敛起来,皱眉道:“是师傅还好了,若是带些不相干的人来,我该如何自处呢?”
林冲道:“师妹莫怪,此事我也知晓,便是我两个一同答允师尊的。”三娘嗯了一声道:“原来二师兄你也有份。”顿了顿三娘脸上微微一寒道:“请了师傅来,如何不与我说?偏要这般神秘遮掩?忽然入我禁内,我这禁内岂非是什么人都可来得?你们怎可如此糊涂?!”
两人都吓了一跳,一起请罪道:“师妹息怒,都是师傅吩咐。”三娘怒气不减道:“于公我这镇守府乃要害之处,于私师傅来见我有何不妥的,要这般遮掩?你们存心瞒骗于我,真教我好生伤心。”
说着眼眶一红,三娘便要哭了,只道:“我当两位师兄亲如手足,你们却联合师傅一起戏弄于我。”卢俊义和林冲对望一眼,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之人,隐约猜到三娘并不是怪罪他们引师尊入禁内,而是怪罪他们不说实话,当下两个连连请罪赔不是,说了许多话,这才宽慰了三娘。
最后林冲道:“师妹安心,今后我两个便交出禁内权柄便是,将禁内近卫亲军交给他人,便是我两个今后若无通传,也不能擅入禁内如何?”
三娘破涕为笑道:“好,今后我禁内的禁卫亲军交给董平、杨庭和两位把守,在内的女营亲卫由孙二娘、琼英两位把守,近卫与女营互不统属,即便入得近卫,也需得有女营许可方能入内。”
两个连忙道:“全凭师妹吩咐。”三娘叹口气道:“两位师兄,我们同门多年,如今又一同替天行道,今生今世便是亲如手足,只望今后不再相欺。”卢俊义、林冲连忙应了,还主动立了誓言,三娘这才笑了。见得三娘笑颜,两个也都笑道:“小师妹还是如以前那般刁蛮任性。”三娘哼了一声,两个变了脸色,连忙告辞去了。
两个走后,玉莲道:“官人这般呵斥两位,也不见两位动怒。”三娘笑道:“两位师兄就是这般性子,我们相处久了,有甚么话直说便是,藏着沿着反而不美。”
却说卢俊义与林冲离了内堂,却遇上公孙胜,将适才之事说了,公孙胜对两个道:“两位虽是主公师兄,但两位也需知道,主公禁内乃是何等要紧,今趟引了令师入内,将来是否会引他人入内?此乃主公大忌,主公适才这般玩笑之语,其实乃是提点两位,不可挟亲越公。”
两人恍然大悟,急忙一齐道:“绝无此等心思,还请道长分说。”公孙胜笑道:“主公也只是提点一二,不可再有下回。”顿了顿公孙胜意味深长的道:“此时主公尚未自立,将来主公举旗立号之后,两位地位虽然也是心腹之人,但因是主公师兄,有些举动便不可再有,师兄妹这等称谓,将来也是忌讳的了。”
两人如醍醐灌顶,便醒悟了过来,连忙道:“多谢道长提点。”正说话时,便有女营之人前来,说是主公请公孙胜前去说话。公孙胜笑道:“主公这些时日身子愈加不便,这是在安排一些帝王心术之事,老道便去与她细谈,教她安心便是。”说罢公孙胜辞了卢俊义、林冲两个,便在女营亲卫引领下来到内堂面见三娘。
到了屋内坐定后,奉茶罢,三娘看着公孙胜笑道:“看道长满脸笃定之意,是否已经猜到请你过来之意了?”公孙胜哈哈笑道:“主公乃大智慧之人,又得上天庇佑,岂能不知?适才见了卢员外与林教头两位,主公不好说的话,老道已经提点了两位。”
三娘似笑非笑的问道:“我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呢?”(未完待续。)
第卌三章锦囊传言解心结金珠贺礼另有因
便在内堂,公孙胜望着三娘笑道:“主公如今最为信任倚仗的便是卢、林二位,但这趟令师来访之事,有所欺瞒,不论出于何种原因,主公都会不豫。更兼将来一旦主公举旗立号,那时候便只有君臣,再无同门,主公不想届时卢、林二位恃亲而骄,因此借着此趟之事敲打一二。可惜主公还是心有不忍,因此并未点透,卢、林两位适才见了我,所言之况看来,尚未领会,是以老道多嘴,说了几句。”
三娘微微一笑道:“知我者,道长也。不错,两位师兄的确乃是我倚仗之人,我也知道他两人也素无野心,行事坦荡,便是可以托付之人。但两人权柄日重,难免会有居心不良之人借他两个之势生乱,是以想提点一二。”
公孙胜捻着胡须沉吟起来,口中道:“主公又想得更深了一层,卢员外与林教头的确不是看重权势之人,当年林教头初上梁山,晁天王我等火并王伦时,本就可坐寨主之位,但他却听从主公之言,让位晁天王。再有卢员外,一身本事,江湖上闻名遐迩,但也甘心辅佐主公。足见两位都不是贪恋权势之人,主公倚仗为心腹,新创统帅部,交由两位主持,正是在合适不过。”
顿了顿,公孙胜续道:“而如今主公因身子不便,暂退幕后,卢、林两位权柄更重,难免不会有阿谀奉承之徒,借故亲近,以所图谋。”
三娘颔首道:“正是,我两位师兄皆是坦荡君子,剖肝沥血的好汉,若是有些心机深重的小人亲自,自然难免着了道。”公孙胜一拍手道:“此事易耳,有老道在一旁看着,管教奸邪小人难以亲近卢、林两位。”
三娘微微欠身一礼,笑道:“全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