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 章(1 / 1)

逆袭水浒传 不开心的橘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赏罚,裴宣;掌印信,金大坚;掌算钱粮,蒋敬。右一带房中,管造衣甲,杜兴;管筑城垣,白胜,管消息探听,郑鹰。聚贤堂后两厢房中管事人员:监造房屋,李云;监备筵宴,宋清。山下四路作眼酒店,原拨定朱贵、乐和、李立、朱富,已自定数。分拨已定,各自遵守,毋得违犯。”

梁山泊水浒寨内,原梁山军马与扈家军马并做一处,按少华山、扈家军制,编成武职五等各有四级,是为卒、郎、卫、校、将,每十卒有一郎官统管,十郎为一卫,十卫取一校,十校拜一将,以此统管,如臂使指。又将文职五等亦各有四级,是为文士、从议、疏谏、参军、儒君。文职各等四级具以一二三四为记的职衔分配。

各头领,大小头目,各军兵将具按以上职衔先配了,自以扈三娘为寨主,尽皆欢喜,拱听约束。随后三娘聚众商议,欲要与晁盖报仇,兴兵去打曾头市。

黄文炳谏道:“主公,庶民居丧,尚且不可轻动,主公兴师,且待百日之后,方可举兵。”三娘依黄文炳之言,守住山寨,每日修设好事,只做功果,追荐晁盖。又使郑鹰探听官军消息,各军按三娘编的《纪效新书》开始编练新军,每日操演不辍。

便在操演军马之时,三娘又将梁山水泊治理左近之事,皆按少华山一般来行事,不再劫掠过往商旅,也不打家劫舍,只用心治理左右村坊,侵润官府,霸住水泊四方,行厘金坐寇之事。

三娘大刀阔斧进行革新,宋江等人到也都遵命行事,并未横加掣肘。这日,已经是第七七四十九日上,郑鹰忽然来报,直说官军大兴三路军马前来攻打梁山,一路是关胜、宣赞引军两万,一路是呼延灼、韩韬引军一万,一路是陈曦真、张慕云引军一万。三路军马分头驱进,已经至济州府,会齐张叔夜一万军马,官军总计五万人马来攻。

闻讯后,三娘便即召集诸将议事,都坐定后,宋江道:“如今官军大兴三路兵马来攻,小可愿领军马下山应战。嫂嫂新丧,不可轻动。”

三娘尚未开口,一旁公孙胜道:“公明哥哥此言差矣,那三路军马,此前皆是寨主手下败将,此趟前来,寨主亲临战阵,必定可以一鼓而破。”

林冲也道:“师妹新掌山寨,正可以此战立威。又是在梁山左近交战,离山寨不远,正可用兵。”

吴用道:“寨主岂可轻动?还是公明哥哥与我同走一遭来,不破官军,便不还寨。”

两厢争执不下,三娘一身白衣安坐其上,抬手止住两厢争执,开口道:“押司要去也可,但军中无戏言,若是破不得官军来,该当如何?”

宋江也逼得无法,起身拱手道:“愿立军令状,若是不破官军,小可誓不还山!”(未完待续。)

第枯八章请君入瓮占先机临兵斗者列阵疾

便在聚贤堂上,宋江话便已经出口,三娘正襟危坐,自上而下,凌厉而视道:“我掌梁山,法度为先,在我这里,并无人情,只讲功过。”说到这里只盯着宋江道:“宋押司,军中无戏言,但要去时,请立下军令状,若是兵败,我也不说教你不得回山,只需按我山寨升赏罚过令来,依法度责罚。当然,若是押司得胜而回,也按升赏罚过令,依法度升赏,如何?”

宋江起身拱手道:“便依贤妹吩咐。”当下三娘教萧让取来书状,宋江便即签了。见宋江签了军令状,李逵便跳出来道:“公明哥哥,我与你去,那些鸟官军,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宋江道:“你一个如何去得?”言罢又对三娘一拱手道:“还请贤妹许我点将。”三娘道:“山寨兵将随你挑选。”当下宋江便道:“可请教师栾廷玉打头阵,豹子头林冲打第二阵,小李广花荣打第三阵,没遮拦穆弘打第四阵,病尉迟孙立打第五阵;将前面五阵,一队队战罢如纺车般转作后军。我与军师吴用亲自带引十个弟兄,引大队人马押后。左军五将——朱仝、雷横、燕顺、王英、吕方;右军五将——解珍、解宝、欧鹏、马麟、郭盛。水路中可请李俊、张横、张顺、阮家三弟兄,驾船接应。却教李逵与穆春,引步军分作两路,埋伏救应。”

宋江调拨已定,三娘颔首道:“我便在金沙滩寨中,专等宋押司捷报。”宋江应了,点起一干头领,并一万五千军马,分作数队起行。前军栾廷玉早引人马下山,向平原旷野之处,列成阵势。此时虽是冬天,却喜和暖。宋江一行军将下山,三娘等人至送至金沙滩前。宋江引军自去了。

三娘在金沙滩边摆布下阵势,五百精锐重甲士随扈左右,便在寨内高台上,红罗销金伞下。雪白丝绒毯铺就,三娘一身素白袍直衣狩服端坐其上,头戴乌船形帽子,帽上两条丝绦垂下,背后秀发随风扬起。手中一柄日月罗扇,慵懒明媚,美目含怒,暗暗生威,唯美凌厉,惊才绝艳。

左右两边,公孙胜与黄文炳一左一右侍立一旁,黄文炳微微皱眉道:“主公,宋江此去,阖寨大半好武艺头领皆带了去。只怕不会输了。”一旁几名侍女便在那里烫酒,烫了一注酒后,端与三娘,三娘举杯热酒喝了后,淡淡说道:“三路官军初至,锐气正盛,陈曦真、呼延灼、关胜,屡败我手,岂会再轻敌?宋江这趟有苦头吃了。”

公孙胜皱眉道:“但就怕损我军马太多。”三娘柔荑轻抚酒盏,目光一寒后。淡淡说道:“宋江在梁山还有人望,有些人还对他寄予厚望,一场败仗可以让那些人清醒些来。我倒觉得损失些军马,能让宋江的人望破去。还是值得的。”

公孙胜一呆,怔怔道:“那些都是人命啊。”三娘一展素白绣袍道:“公孙先生,当你我身居高位之时,代表着的是身后千万人的祸福,一言能决人千万生死。但有时候,为了更多人的祸福。你不得不牺牲一些人来,方能保全更多人。宋江于梁山,始终是个祸患,那晚守灵,他便劝我受朝廷招安,若他这番言论在寨中流传开来,人心不一,便是我山寨大祸。因此我要先让他威信扫地,再贬他职司,逼得他露出马脚,最后毁他名声,方能将他置诸死地!此乃请君入瓮之计!”

公孙胜望了黄文炳一眼,黄文炳道:“公孙先生尚且不知,郑鹰那里传来消息,梁山之内与官府通消息之人,正是宋江此人!”公孙胜微微一惊道:“可有实据?”黄文炳道:“尚无实据,郑鹰收买济州府衙内人等,也寻找过,山里这边,我也派人查探过。宋江这厮甚为小心,两边书信都未留存,想来都是阅后即焚,因此主公便定下此计来,若在山寨内逼得宋江走投无路,他定然会与官军通消息,这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