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1 / 1)

逆袭水浒传 不开心的橘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宋黑厮见面,但经不住李逵催促,当下三娘只得吩咐玉莲一家三口儿先收了摊子回客店,自与李逵往浔阳楼而去。

三娘与李逵便往城外街市道上行去,行到一座酒楼前,仰面看时,旁边竖着一根望竿,悬挂着一个青布酒旆子,上写道:“浔阳江正库。”雕檐外一面牌额,上有苏东坡大书“浔阳楼”三字。三娘看了,便道:“未到江州时,只听得说江州好座浔阳楼,原来却在这里!来到江州多日,都忙于行医传教,倒是不曾来得此处。”

李逵却道:“有甚好看的,便是间破楼子,娘子快快与俺上去,教公明哥哥久等便不好了。”三娘却只是笑,依旧不紧不慢的信步上前。来到楼前看时,只见门边朱红华表,柱上两面白墙粉牌,各有五个大字,写道:“世间无比酒,天下有名楼。”

三娘看了道:“却是好联。”李逵急得搔耳弄腮,却又不赶来拉三娘,只得在那里求告道:“小姑奶奶,请行快些来。”三娘瞪他一眼道:“急个什么?”

好容易等三娘不紧不慢的上楼来,李逵自先一溜小跑去到一间阁儿那里说了,三娘只见宋江和戴宗从那靠江一座阁子里出来相迎。

上次在青州与宋江黑过一回脸面,没想到这时宋江见了三娘却绝口不提那事,脸上堆欢,上前来拱手道:“贤妹别来无恙,却不想也到了江州来。”三娘无奈回了一礼,笑道:“宋押司不是去了梁山泊,怎么又到了此处?”宋江叹道:“一言难尽,请贤妹入座,咱们边吃边说。”

当下宋江请三娘入座来,宋江自坐了首位,三娘坐了第二位,戴宗、李逵依次坐了。方才坐下,李逵便急不可耐的问道:“公明哥哥,为何称呼三娘子为贤妹?她却是你阿妹不成?”

宋江笑呵呵的说道:“我早与三娘子结识,后来结为义兄妹,因此唤她贤妹。”当下便将与武松、三娘结义之事说了,戴宗、李逵皆是称赞宋江相识满天下。

三娘却未曾理会宋江那厮在那里吹嘘,只在那里看景,凭阑举目看时,端的好座酒楼。但见: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消磨醉眼,倚青天万迭云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江烟水。白苹渡口,时闻渔父鸣榔;红蓼滩头,每见钓翁击楫。楼畔绿槐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

直到宋江问道:“贤妹何以至此。”三娘才回头将一路南下行医传教之事说了,宋江道:“贤妹还是一般的心善。”三娘又问起宋江如何到此时,宋江才说了。

原来与原书一样,宋江与花荣等人本欲投梁山泊,到了半道却得石将军石勇寄书来,只说宋太公去世,却是宋太公担心宋江落草为寇,因此传了假信来,将宋江骗得回到家中。宋江回到家中,便吃了官司,只是宋太公自来买上告下,使用钱帛。那时阎婆已自身故了半年,没了苦主;这张三又没了粉头,不来做甚冤家。县里迭成文案,待六十日限满,结解上济州听断。本州府尹看了申解情由,赦前恩宥之事,已成减罪,把宋江脊杖二十,刺配江州牢城。本州官吏亦有认得宋江的,更兼他又有钱帛使用,名唤做断杖刺配,又无苦主执证,众人维持下来,都不甚深重。因此宋江便被刺配到了江州来。

听完宋江讲述,三娘又问道:“来时可曾路过梁山泊?”宋江道:“自然过了,晁盖哥哥义气深重,一众人只要请我上山去,只是宋江身上有老父嘱托,因此不能上山。”当下便又将晁盖等人如何请他上山,宋江他如何推脱下山来之事说了。戴宗、李逵直赞宋江义气。

三娘又问道:“那保正哥哥及我那师兄,并一干头领可好?”宋江道:“都无恙,我与天王哥哥说起贤妹时,天王哥哥只是长吁短叹,看得出十分念想贤妹。”

三娘颔首道:“我这里也想山上那些兄弟,只等这里事了,便去趟梁山泊看望他们。”

当下四个人便在酒楼吃喝一顿来,宋江一般的贪吃那江里鲜鱼,吃了两碗酸鱼汤还不够,只顾要吃,三娘劝道:“只怕吃多了腹痛。”宋江方才住了口。当天四个直吃到天黑,方才散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玉莲心怡向娘子公明肺腑说扈岚

三娘与戴宗、李逵两个一同返回城内,到了三娘下处客店街头,方才分手。三娘望着两个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后,方才转身信步朝客店而来,却在远远望见,便在客店门口,屋檐之下,玉莲独自柔柔弱弱的一个,提了盏灯笼,在月光下冷冷清清的等候。

三娘走上前后,玉莲见了欣喜万分,上前接住道:“恩人怎的这时才回?”三娘笑了笑,捏捏玉莲秀致的小脸道:“我须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玉莲红了小脸,檀口轻启道:“奴家知道恩人本事,但恩人始终是个女子,因此担心。”三娘一转身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说罢拉着玉莲回到客店内。

进屋坐下后,玉莲替三娘取来暖鞋换了,口中道:“奴家在厨下备了滴酥鲍螺,这便去取来与恩人吃。”三娘吃了一夜酒,酒气兀自未散,只在灯下见得玉莲那娇俏模样时,心头动了几分,见她起身要转出屋去时,婀娜多姿的身姿从面前而过之时,忍不住一把将玉莲拉到怀中,便让她坐在腿上。

四目相投之下,玉莲羞红了脸,低下头口中喃喃道:“恩人若是个男子该有多好。”三娘心头一痛,一咬牙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口中道:“你便当我是男子便可!”说罢便一挥衣袖,灭了烛火,断了罗帐,覆身而上。

不多时,昏暗之中,只听得玉莲娇声呼唤传来,却是何等销魂,正是:月下假凤泣虚凰,娇花自有惜花怜。两朵海棠初着雨,罗帐轻盈娇欲语。灯火阑珊春色暮,一场寂寞相倾诉。犹带彤霞晓露痕,玉莲花开一丈青。

一场旋妮之后,三娘低声问道:“可会后悔?”玉莲嘤咛一声道:“不悔。”三娘轻叹一声道:“我终究不是男子,给不了你那等快活。”玉莲只道:“奴家也厌烦那些粗鲁男子,与恩人一处便好。”三娘心头一暖。紧紧搂住玉莲,两女便在香帐内相拥而眠。

睡到五更天时,屋外却是店家叩门道:“叨扰扈娘子了,有戴院长处李大哥来寻。”三娘闻言便起身穿衣道:“少待片刻便来。”三娘匆匆穿了衣裳。回头看了玉莲一眼,笑道:“来寻我定是有事,今日便歇息一日,不出摊了。”玉莲道:“恩人自去,奴家与老父老母便在店内等候。”

三娘梳妆齐整后。方才出了屋来,只见李逵只在那里连连搓手转悠,见得三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