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斤斤计较
“丫的,选什么时间上门不好,偏选在这个时间点。\\
好吧,要不是看在礼金的份上,她根本懒得理会。至于复诊什么的,那就更没必要了。
别看那家伙之前过了那么多年半死不活的日子,但拢不住人家有钱有资源啊
所以说,人比人什么的,真的能气死人的。
待看到云轻浅已经彻底走远后,段意走到化无旁边,好奇的开口道:“哎,你说她这是去哪”下一刻,他便托着下巴,笑眯眯道,“嘿嘿,你还别说,我还真是好奇。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吸引得动这女人毕竟,对这女人来说,睡觉最大。”噢,不对,除了睡还有吃。
呃貌似他差点忘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便是钱来着。
化无无奈道:“公子,你很闲。”丫的,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多研究下菜谱的好,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天泡在灶房里。
段意随意的抽出一张椅子,坐下道:“怎么会,就是觉得有点烦躁而已。”唔,趁着那女人不在,休息会。
化无一边研究菜谱,一边直言道:“公子,你就死心吧。”呵,看来公子完全是没吸取到任何教训,偷懒都不看地的。
这可不是其他什么别的地方,这可是云姑娘的地盘,大本营来着。
她要真想知道些什么,简直再简单不过了。
“”段意瞬间心好塞:特么的,好想将这家伙回炉重造,怎么办
想到这,段意冷冷的朝他看了过去:“我说你小子,最近的胆儿可是越来越肥了啊”哼,看来他要再不使用一些看家本领的话,他的人可就要被那女人给抢走了。
丫的,本来进去这鬼地方的人已经够少了,他可不想成光杆将军,手下一个小卒都没有。
化无一看公子神情不对,立马收起菜谱,抢先道:“公子,晚饭时间快要到了,我先忙去了。”说完,不待段意开口,便直接闪人了。
“喂”待段意反应过来,他的人影早已不见了:雾草,他怎么感觉,化无这小子最近是越来越狡猾了。
可是,明明那只狐狸并不在啊他这到底是跟谁学的呢
呃该不会这家伙被那女人压迫着,最后性子也越来越像那女人吧
嘶不要啊
云轻浅一边走一边想着卓卿然刚给她传递过来的消息:雾草,贺权那家伙到底想干嘛来着,不就是送个礼金而已,他至于要带那么多人过来吗
等等不会是,他们都想进来瞄一眼吧
雾草,绝对不行,想都不用想。
丫的,让卓卿然那一帮人待在里面她就很心痛,再多让一些人进来,她的心哈不更痛。
不行,这亏本的生意是绝对不能再做到的,不然最后她不但会亏死更会累死的。
丫的,早知道这样,她刚刚就直接让卓卿然那家伙,帮她收下礼金好了。
见面什么的,以后时间多的是,也不非得进来见的。
果然,冲动是魔鬼来着
对了,先别说其他的,还是赶紧让卓卿然那家伙给她拦下一些人才行,不然搞不好他真会将所有人都给放进来,到时她找谁算账去。
是以,当卓卿然接到消息通知,让他控制进入的人数时,他直接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之前的判断是对的,这女人真打过想将他们全踢出去的打算。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知是什么原因的话,现在他大概能猜到点什么了。
是以,卓卿然第一次非常认真且超常的,完美执行了云轻浅下达的命令。
待云轻浅接到卓卿然传来的消息,得知准备进来的只有两人时,她愣了会便暗搓搓的笑了:哈哈,看不出那家伙的直觉还听灵敏的嘛,这一点都能感应到。
啧啧,早知道这家伙那么有想法,她应该早早将这事告诉他,这样她现在就不用那么麻烦特意跑一趟,来接人了。
而当云轻浅越走越近,清楚看到阵法外的那两人时,她突然不确定的咦了一声:等等,那女人是谁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糟了,谁进来都行,绝对不能让那女人进来,不然她就惨定了。想到这,云轻浅立马加快速度奔了过去。
云轻浅气喘吁吁的扶着胸口,一边喘气一边想道:呼,还好,姓卓的那家伙眼见力不错,看到她飞速赶过来时帮她拖延了点时间,不然真让那女人进去了,她非得哭死不可。
哎,没吃饱又没睡好,这身体就是比平时弱啊。
谷弦真睁开眼,看到云轻浅正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时,再四处查探了周边的环境后,便惊讶道:“云姑娘,你这是”此时,他的内心却非常遗憾:看来他之前的预感真的没错,他们想要进如那里是不可能的了。
云轻浅闻言,抬头看向两人,闲闲道:“噢,怎么,你们不喜欢这里”哼,要是他们真那么没眼见力,敢回不喜欢的话,她真不介意让他们现身在大家面前。
谷弦真敏感的察觉到云轻浅此时心情很恶劣,连忙淡笑回道:“没有。”同时,他也悄悄伸手拍了下,陷入迷阵中的舒悦。
对于谷弦真私下里的动作,云轻浅直接当没看到,反而懒散的抽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没有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然当谷弦真身旁的那女人被他拍醒后,云轻浅瞬间有种感觉:她的礼金估计要泡汤了。
是以,说完这话后,云轻浅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而清醒过来的舒悦,一看到自家师兄仍是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身边时,急躁的心最终安稳了下来。
而正待她想要开口跟师兄说话时,斜眼看到坐在一旁的云轻浅,便放弃了之前的想法,直接拉着师兄走到云轻浅面前,语气十分冷冽直接:“云姑娘,麻烦你先帮我夫君复查下。”
谷弦真本想要开口的话,在听到舒悦夫君二字时,头脑不知怎么的,突然当机一片空白。
云轻浅微愣了会,不敢置信道:“他是你夫君”雾草,好心塞好想闪人,怎么办
师傅,她错了
“对。”舒悦冲云轻浅甜甜的笑了笑,便双手腕上谷弦真的手臂,一脸甜蜜的看着他回道。
云轻浅心塞的看了她一眼,便盯向谷弦真道:“你们是夫妻”雾草,快来道雷把她劈回一年前吧。
呜呜师傅,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拜托,您老人家千万千万不要收到她之前传回去的消息,实在不行便千万不要看到她传回去的那道消息。
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人之前都那样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嫁给他,特么的她的运气也太悲催了。
谷弦真宠溺的看了舒悦一眼,淡然的朝云轻浅拱手道:“是的,云姑娘,麻烦你了。”算了,只要悦儿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她高兴就好。
不用听答案,只看两人现在的互动,云轻浅就已经奔溃了,直接低头道:“这样啊,让我再想想。”
然想着想着,云轻浅突然咬牙切齿起来:丫的,怪不得师傅在她临出门前要跟她打赌。
敢情师傅一早就已挖好坑,就等着等她往里面跳了。
“悦儿”当谷弦真听清舒悦的建议后,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旁边正低头纠结的云轻浅,便回头看向她想要再次劝说一二时。
舒悦直接出手捂住他的唇,踮起脚凑到他耳旁,柔声道:“夫君,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谷弦真直接傻眼,默了:算了,悦儿一向有分寸,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实在不行,到时自己全权交给小权处理好了。
“”云轻浅瞬间无语:雾草,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倒了什么霉,才会碰上这个女人
果然,这种先诊治后收费的事,根本就不适合她去做。
她还是适合先收费再治疗
现在怎么办:是上前打一架呢,还是自动退后一步呢
人生果真是处处有烦恼啊
舒悦安抚完自家师兄后,便冷然走到云轻浅面前,开口叫道:“云姑娘。”
而此时正心烦着的云轻浅,一听到她的声音,便习惯性的吼了回去:“别吵,我在思考。”其实,要不是这木薯森林里她的敌人太多,而她又想偷懒,不想在这个时候挑起动乱,不然的话她早就已经直接挥拳头了。
反正,跟她有约定的是贺权那家伙,并不是这两人来着。
“”舒悦瞬间怔愣起来:多少年了,自从她跟在师兄身边后,好像就再也没人敢吼她了。
谷弦真看着微征的舒悦,心不由微微痛了起来:都怪他当初出现的太晚,才会让悦儿受了那么多年苦。
想到这,谷弦真上前直接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安抚起来。
云轻浅无语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恼火道:丫的,不就是那么点破东西嘛,她至于要纠结那么久。
哼,她不要了还不成。
想通后,云轻浅飞快起身将椅子收好后,便朗声道:“两位,对不住了,我这刚出了点意外,急需我回去解决,后会有期。”话音刚落,她人便也消失不见了。
哼,再不走难道要留下来听他们废话,还是看他们晒狗粮,她可没那么闲。
姓贺的,给她等着,这笔账她记下了。
“喂”舒悦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越想心越塞,她直接嘟囔道,“这人怎么这样啊,太不负责任了。”
“”谷弦真拥着舒悦也傻眼了:看来送礼金的事,还是要交托给小权去处理才行。
难得来这里一趟,他还是带着悦儿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舒悦回过神,紧张的看向谷弦真道:“师兄,怎么办”呜呜怎么办,她刚刚好像又不小心把事情给搞砸了。
怎么办,那人都还没给师兄复诊呢。
谷弦真宠溺的看向她,柔声道:“先回去吧。”
贺权无聊的靠着树根,正闲闲的看着天空发呆时,突然看到自家师叔竟然从他身旁冒出来时,直接吓道:“师叔,你们怎么那么快便回来了”
“事”谷弦真放开揽在舒悦腰上的手,正准备解释时,便被一旁的舒悦打断,率先喋喋不休起来,“哼,小权子,你介绍的这人真是一点都不靠谱,一句有急事就丢下我们,自己一个人急冲冲的跑回去了。”
说着说着,她突然大声道,“更离谱的事,她都还没给师兄复诊。”
“悦儿”谷弦真闻言,赶紧上前将她拉到一旁,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师兄”舒悦委屈的看向自家师兄,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师兄不给她说下去。
明明错的不是她来着,为什么
谷弦真一时来不及跟她解释太多,便直接从身上掏出装有礼金的乾坤袋,抛向贺权道:“云姑娘刚刚走得过急,这礼金都还没来得及取走”
贺权接过乾坤袋,不敢置信道:“师叔,她没拿礼金”雾草,这怎么可能
由于之前的话不小心被贺权给打断,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下去,想了想才继续开口道:“事出突然,发生了点意外。这,你收好,回去再添上一些东西进去,再送过来。”
未待贺权反应过来,站在一旁的舒悦,听到自家师兄这话时,十分不爽的嚷了起来:“师兄”
谷弦真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时间,低头柔柔的看向她道:“悦儿,陪我四处走走,可好。”
舒悦情不自禁的应了声“好。”后,便被谷弦真揽腰腾空而起,“我们先走了,剩下的事你看着办,”话音一落,人便已经走远了。
贺权无奈的朝着自家师叔挥手道:“师叔,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的稳稳妥妥的。”呼,还好,这女人终于被师叔带走了。
接下来,小灵儿的事就好解决了。
“哼”舒悦靠在自家师兄身旁,朝着地上的贺权冷冷哼了声,便将头埋到自家师兄怀里,懒得再看任何人。
贺权头大的看着手上的乾坤袋:雾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着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会相信,那女人真是有急事所以才提前闪人。但这会,不好意思,他是半点都不信了。
毕竟她要真那么忙的话,选什么时间去给师叔诊治不好,非得选在半夜三更跑去。
就冲那一点,便证明她是闲的,而且还非常的闲。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则是:就那女人只进不出的性子,她可能会放着到手的东西不要呵,那简直就是个笑话,想都不可能。风易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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