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和副手托伯特命令忠义小弟老鼠和雷纳德·维斯特林率领五十人驻守东门。他和托伯特率领一百五十人直扑伯爵主堡。
伯爵主堡的高塔上,士兵还在吹响敌袭的号角。
前面街道传来了哗哗哗的脚步声,很多士兵向东门赶来。
大头奇斯威克举起了手“停下,列阵!”
“嗬!”士兵们齐声怒吼。
一百五十人排列成了一个方阵,安静的站在大街上,听着那轰轰轰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大头和托伯特眼冒绿光,在他的身边,一个体形修长全副武装的士兵戴着头盔放下了面罩,看不见她的脸,但她的体形实在修长而完美,和身边其他的士兵那种魁梧雄健的气势完全不同。
这名紧紧跟着大头的士兵不是别人,是来自多恩的乔妮莎·布莱蒙。她本是多恩九大家族其中之一的继承人——劳拉·布莱蒙伯爵夫人的长女,被大头劫掠到了克里冈军中后,被迫成了大头的妻子,她宣誓效忠于简妮·维斯特林,这次获得简妮夫人的同意,和大头并肩作战。
她的铠甲与众不同,胸口和背后都是黄色的圆形铜片,披风和铠甲上的家徽,依然是布莱蒙家族的图案黑色老鹰的脚爪抓着一个粉红色的小男孩。
敌人出现在了街头,这是一组以海盗为主的军团,密密麻麻塞满了街道,一眼看不见尾,这是一个千人团。
“兄弟们,给这帮不堪一击的家伙来一场手指舞!”对面的将军哈哈大笑,从腰间取下了短柄飞斧。
众士兵一起大笑,他们对克里冈步兵和兰尼斯港的步兵极其轻蔑。在之前的巷战和街战中,敌人不堪一击,这是已经验证过的战果。
海盗和铁种们满怀必胜的信心,战意如火,士气如虹。
一般来说,短柄飞斧士兵只有一把,或者两把,百夫长和将军们也许带着三把。
唰!
将军和士兵们纷纷抽出了短柄飞斧。
飞斧,铁种们独有的战技,非常厉害,百发百中。
“防御!”大头大喊。
轰!
一百五十多张盾牌举了起来,仅仅是瞬间,一个乌龟壳的阵列完成,动作快得不可思议,每一个士兵的动作都很娴熟,千锤百炼。
为了防止飞斧,大头们早有准备。
上次虽然是故意战败,骄兵之计,但对方的飞斧的确非常厉害。而加固的铁皮盾牌就是最好的第一层防御。
矩形盾牌一面紧叠一面的边缘,密不透风,竖立地面,拦住了腿部和腰部,头顶上,圆形盾牌就好像鱼的鳞甲,一张一张重叠起来,一个密不透风的龟壳保护住了所有的人,每一个士兵都在盾牌的防护下。
这个魔山指导训练出来的鳞甲般的阵型有个致命的弱点最后面一排士兵的后背无法防护,有敌人迂回到后面,就能瞬间击溃这个看起来无法攻击的阵型。
但两边的街道房屋很好的阻挡了敌人的迂回,除非他们从另外的街道进行迂回。
咻咻咻!
无数的黑影呼啸飞出,短柄斧头投掷了出来,来试一试这奇怪的从未见过的盾牌阵列。为首的将军站住了,满眼的惊奇。他第一次见识到这种盾牌龟壳阵。
嘭嘭嘭!
飞斧扔出去,砍在了盾牌上,一些飞斧咬进了铁皮,一些飞斧咬住了木头,还有一些飞斧掉落。
“前进!”大头大喊。
“嗬!”
一百五十人一起怒吼,随即,整个阵列就好像一个人,轰的向前踏了一步。
“前进!”
“嗬!”
第二步踏出。
“前进!”“嗬!”轰!”前进!“”嗬!“轰!
对面,是看得瞪圆了眼睛的敌人。
“兄弟们,干他吗的,给我砍下他们的脑袋。“将军提出斧头,向龟壳发起了冲锋。
乱哄哄的士兵和百夫长们猛然扑向了龟壳。
“稳住!”大头大喊。
“嗬!”士兵们一排一排紧紧靠在一起,一百五十人就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一个严密防御的巨人。
轰!
一声巨响,一柄重斧砸下,砸在一面盾牌上,盾牌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咯吱声,铁皮被砍裂,斧刃咬进了橡木。盾牌下的士兵一声闷哼,手臂几乎震得骨裂,他身子一软,前后左右的兄弟立即紧紧把他护住。
轰轰轰!
好多把斧头砍在龟壳上,龟壳开始出现了摇晃,缝隙,有盾牌出现了裂缝,还没有被砸毁。铁皮加固有很好的防御效果。
咻!
一把短剑从盾牌的缝隙中刺出,刺中了海盗首领的搭腿,短剑闪电缩回,盾牌合拢,严丝合缝。
咻咻咻!
地面矩形盾牌只需要稍微转一下,就露出了缝隙,一把一把短剑从缝隙中刺出来,刺进了敌人的没有防护的腿部。
第一排的敌人纷纷中剑,并不致命,却无法站立。
“前进!”大头大喊。
“嗬!”
一百五十人一起发力,向前一步,短剑纷纷刺出,受伤的敌人无法站立,不得不后退。
“作战!”大头大喊。
于是,第一排的盾牌一起偏转,露出一道一道的窄缝,一把把短剑猛刺紧紧贴着的敌人,敌人的小腹、搭腿是主要攻击目标。头顶上,鱼鳞般的盾牌层层叠叠,丝毫不乱。第一排的战士全部弯腰躬身,第二排的战士紧紧抵住他们的背部,不让退后。
啊啊啊的惨叫声响起,为首的将军搭腿和小腹被大头和乔妮莎猛刺了数剑——短剑破甲比长剑更厉害——他再也无法站立,侍卫们连忙把他扶住,但后面挤满了士兵,转身困难。短剑在下三路密集刺出,最前面的海盗和铁种们纷纷中剑,但后面绝大多数的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挤在一起,无法攻击到敌人,也根本无法退后。
有海盗和铁种开始倒下。
“防御!”大头大喊。
进攻一定要在合适的距离上。
龟壳阵再次合体,矩形盾牌全部合拢,密不透风。
“前进~”“嗬!”轰!
龟壳阵再次推进了一步,紧紧贴上敌人,短剑如毒刺,从盾牌缝隙中不停刺出,惨叫声不绝于耳。
“后退!”有百夫长大喊。
“让开,快让开,将军负不行了。”
“抵住,不能后退。”有将军不同意,厉声吼道。
“顶住,砍开他们的盾牌。”有悍勇的百夫长大声下令。
“杀死他们,砍开盾牌,我们是铁种。”
“前进,前进,顶住他们,重斧,给我重斧。”
“我中剑了,救救我。”
”大家列阵,一起用力,夺回东门。“有将军鼓噪。
“迂回,迂回!”
“迂回到后面去!”有传令官把消息传给最后面的士兵。
“从小街迂回,围住他们,杀光。”有士兵敲击武器大吼。
“迂回,迂回!”
突然之间,一人猛然被一股巨力推动向后撞出,带倒了一大片士兵。
一根投枪突然射来,正中这名高声大喊迂回的百夫长的胸膛,投枪力量太强大,贯穿了他的身体,带着他的尸体飞了起来,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