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的致命的刺进了一名青年军的胸膛之上,那名青年匈人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感觉好像自己被一匹狂野的巨马踩踏到胸膛之上的感觉。
估计几根肋骨肯定是断了,但是那名青年却是恶狠狠的瞪了巴兰伯一眼,用极为不屑的声音喊道:
“我们终将胜利!”
说完就以极其快的速度将圆盾扫向巴兰伯,巴兰伯可是从潘诺尼亚打到高卢地区的百战精英,对于这种小把戏,自然是看在眼中,他轻巧的向后一闪,就躲过了这猛力的一击。而这个时候那名青年匈人则是露出了无数的破绽。
巴兰伯可以用木剑杀死他,巴兰伯有这个自信,没有人能抵抗自己的全力一击。要是其他人敢于这么对巴兰伯这种态度,巴兰伯一定会杀死他,让他们明白勇士的尊严是不能随意侮辱的。
巴兰伯侧腿猛的一击,一脚踹到那名青年匈人的小腹之上,那名被击打到青年匈人,突然脸庞好像被十万伏特的电流窜过一般,扭曲变形。一口酸水差点从胃中吐出,那名青年匈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呻吟着爬出了战团。巴兰伯自信的一笑,毕竟是百战老兵,对于这些稚嫩的小马驹可以轻松的对待。
巴兰伯的军团如同山间的泥石流,以不可阻挡之势撞击到山腰的巨石,青年百夫长的军团就是那块巨石。
巨石在颤动,巨石几乎要被摧毁,被冲刷,被淹没。
但是巨石还在做着拼死的斗争。一名青年匈人冲进了几名成年匈人的战阵之中,等待他的却是四面八方而来的突刺,但是没有一个地方是致命点,这些成年匈人可不像青年匈人那么莽撞,他们十分注意分寸。
“圣主与我同在!”
这是青年匈人的决死冲锋的口号,果然,当那名青年百夫长喊出之后,军团的所有士兵如同烈马附身一般,不像一开始的战斗风格那名保守了,他们狂怒的将盾牌狠狠的砸向对方,用长剑狂野的挥砍。
这种完全不顾及伤口和生命的战斗方法让人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巴兰伯想到了夏隆会战的那个夜晚,整个军营中都充满了恐惧和害怕,那种阴沉的气氛难以用语言形容。
他只是在面对西哥特人的铁甲骑兵时才有这种感觉,巴兰伯由衷的点点头,后生可畏。就算他们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从战斗士气、战斗意志来说,他们是一名合格的狂战士。
“圣主!”
巴兰伯大喊一声,几乎是同样的信号,他的军团也如同魔鬼附身一般,丧失了理智。
“万岁!”
他的军团士兵大喊万岁。
整个战场就如同煮烂的面条,搅在了一起,但是依旧可以看见红蓝双方,因为他们都穿着不同服装的训练服。
67.血色头颅
大地震颤,灰尘咆哮,双方如同发怒的雄狮,紧紧的战斗在一起。
一名成年匈人正在和两名青年匈人对峙,他轻巧的挥舞着长剑,如同战斗的艺术,边挥动长剑边认真的观察着对面两名匈人的反应。
而对面的两名匈人也正警惕的观察着他,一脸的谨慎,毕竟,刚才已经有三名同伴倒在了他的脚下,狼狈的退出战团,他们可不敢丢以轻心。他们可不想肋骨被活活打断。但是面对那名勇猛的成年匈人,他们也没有什么惧色。
“以圣主之名,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这些顽皮的小马,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烈马!”
成年匈人怒吼一声,仿佛晴朗的天空也因此变色。变得阴沉密布,似乎将要落下倾盆大雨。
一声怒吼成年匈人便扑了上去,将长剑狠狠的劈向了左边青年匈人的头颅之上,果然,青年匈人为了躲过这一击,迅速的将圆盾举起,这时成年匈人发出了狡黠的一笑。
小腿抬起,猛的一脚就踹到青年匈人的小腹之上,青年匈人吃痛,痛苦的倒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尘,砰的一声,灰溜溜的爬出了战团。
巴兰伯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容,好像他不是一位嗜血狂魔,而是一位仁慈的长者。他挥动的长剑如同落下的陨石,将敌人碾压成为碎片。
几名青年匈人如同被切瓜一般被巴兰伯击倒在地,若不是巴兰伯没有出全力,这几名青年匈人恐怕要在帐篷里躺上几天。巴兰伯如同一只巨兽,在敌阵中横冲直撞,率领着士兵将敌阵撞成了碎片。
青年匈人在饱受打击之后,终于被击垮,他们没有溃逃者,但是每个人身体之上都至少有一两道淤青。最后青年匈人的百夫长一个人被成年匈人围在一起。成年匈人发出狞笑,向着那名百夫长逼近。
那名百夫长此刻好像陷入了癫狂之中,他举起长剑,顶起圆盾,咆哮着冲向了愈来愈近的包围圈。成年匈人只是不屑着笑着。
几十面圆盾齐齐砸向年轻的百夫长,在他的脸上、胸前、大腿都留下了不少的淤青。他们想好好的教训这个狂妄的百夫长,以消去自己的怒气。
年轻的百夫长的脸几乎被打肿,他最后失去了意识,躺在了地上。最后成年匈人组成整齐的方阵,那名成年匈人百夫长好像在炫耀一般,威武整齐的方阵,齐齐面向表情黯淡的失败者。
成年百夫长猛的一声拔出长剑,剑指苍穹,和其余的成年匈人大吼道:
“胜利!”
那群本来斗志昂扬的失败者的头低的更厉害了,公牛军团的失败者们在他们百夫长的带领下兴致乏乏的离开了。
“现在你们知道了金狼军团的厉害吧,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婴儿们!”
“也许他们现在可以回到妈妈的怀抱里,高声痛哭吧!”
“滚吧!这里不适合小孩子,这是成年人的战场!”
公牛军团好像发泄一样的谩骂道。
叶峰哈哈大笑,在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时悄然离开,但是还是有士兵看到了,只是当时打的激烈,谁也顾不上,只好离开。
一名金狼军团的匈人附耳巴兰伯,小声的呢喃了几声,巴兰伯脸色一变,如同晴天瞬间倾盆大雨,刷的一下子红润的脸就变绿了。
叶峰离去,继续开始他们的巡逻。
远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数十只军团正在跑操,他们健壮的身子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如同一头头草原之上奔袭的马群,正在进行着迁徙的运动。而当兽群迁移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他们。
叶峰注意到他们的情况,他们不是赤着上身运动,而是全幅武装的跑动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