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9 章(1 / 1)

网游之花丛飞盗 风雪寒漠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流,家里还这么有钱,为了幅真迹,能拿出十几万两,乖乖,大明的文官还真有钱,俸禄都这么低,还能混到这种地步?”沈若凡撇嘴道,这还是清官,这贪官到底是到什么地步了?

  “清流、浊流,我全进过,唯一的区别就是钱多钱少而已。”金燕子满满不屑道。

  沈若凡和金燕子的交谈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打断了,被白如砚那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目光。

  白如砚淡淡地看着沈若凡一群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呀。

  “三万两,最后的棺材本了,刚才钱都用得差不多了,别打我别的东西的主意,那些东西我打死不卖。”玄天机咬着牙道。

  “两万五。”解百药也咬着牙报出个数字。

  “五千,最后的棺材本了,我本来就穷,都花在剑上了。”金燕子有些尴尬道,都是盗榜高手,别人拿三万、两万,她就只能拿千,真是尴尬,但她真的没钱,她爱明珠,所以偷了之后,从来没有拿去卖过,她最多的经济来源是接受富贵商人的委托偷取东西,然后收报酬。

  “四万两。”余千面耸了耸肩,朝金燕子露出得瑟的笑容。

  金燕子气得捏紧了秀气的拳头,恨恨地瞪了眼余千面。

  “十万两。”最后的徐迁报出一个恐怖的数字。

  沈若凡一群人纷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徐迁,果然阴盗最赚钱,一个个坟墓挖过来的,暴富呀!

  “二十五万!”

  得到了徐迁这个勇猛的生力军,白如砚连沈若凡都不问了,直接一口喊价。

  底下正杀得火热的许巍文和丁有林纷纷哑了下来,二十五万两,他们两个人倒不是拿不出来,但是这已经超过他们的底线了,只好瞪着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坐了下来。

  楼上锦衣卫包厢内,任东流看着许巍文两人,眼中尽是一片冷意,好个退隐清流,随随便便就拿出了十几万两来,怎么不继续叫呀?

  国之蛀虫,若非怕朝局动荡,真想一并杀之。

  其余多数基本围观,在场的基本都是武林中人,对书画委实没有那么大的需求,看着竞价,只是希望这些人竞价越激烈越好,最好是把钱都给耗干净,这样他们少些竞争压力。

  二十五万两,配王羲之一幅并不出名的书法真迹,也算是相得益彰,甚至还多了,浮尘道人也就要定下这个价格,但这偏生就是这么不凑巧,一个苍老洪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二十八万两。”

  沈若凡等人纷纷循声看去,想知道是哪家的人,竟然这么砸钱,二十八万两不是钱呀?虽然这是王羲之的真迹,可又不是兰亭集序这样的名篇,虽然如果是兰亭集序,二十八万两也不够。

  “开封展家。”玄天机眉头微皱,凝声道,武林判官世家,长子展忠进六扇门,其余人算是武林之中私刑的执法者,而他们这一堆人,都算是犯罪的,天生敌对。

  “老朽展华岳一生钟爱右军先生真迹,只是缘悭一面,一直无缘见其真迹,如今有机会,断然不会错过,还希望江湖同道给个面子。”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发出。

  沈若凡微微挑眉,这是以势压人,展华岳,展家老太爷,一手判官笔当年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如今更是开封道上定鼎大佬的存在,论江湖威望,能和他比的还真没几人。

  “老判官,说的是哪里话,老判官德高望重,要得这王羲之的真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宝物有德者居之,老判官一生惩奸除恶,除了您还有谁配的上?”

  “我们这里都是一群大老粗,哪里比得上老判官,老判官拿去才该是正常。”

  展华岳一开口,台下就有不少人附和,却是展家历年来帮助的人。

  “三十万两。”

  然而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买展家面子的,至少白如砚是不会买展家的面子,让他让出王羲之真迹?就算是秋易青和沈允全两尊大佬来,白如砚都不会买这个面子,何况是展华岳?

  事关王羲之真迹,他是打死不会让出去的。

  展华岳脸上笑容顿时一滞,年轻时候纵横江湖,临老了倒是丢了把脸,只是他虽心中不悦,但到底是老江湖,未曾发作。

  但展华岳能耐住性子不发作,他的儿子孙子们可忍不了。

  尤其是展义,瞄了眼房间发现是盗榜的房间,当下鄙视道:“腌臜盗匪也懂书画,简直可笑,东施效颦,老鼠学老虎当皇帝。”

  展义说的毫无掩饰,在场众人基本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几乎都听到,当下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公平竞价,还偏生说什么懂不懂?这种高高高在上的做法,无疑引得在场大多其实也不是很懂书画人的不满。

  “不懂?”白如砚面露讥讽道,“我就算不懂,也比一群附庸风雅,以笔为兵的莽夫来得好。”

  场内众人无不放声大笑,宣泄刚才被无辜波及的不满。

  展义脸色顿时沉下,怒道:“一帮为非作歹之徒,也敢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招摇过市,大肆竞拍,简直可笑,你就算用贼赃拍下了,日后我也必定生擒于你!将东西取来,免得明珠暗投,白璧蒙尘!”

  “生擒我?明珠暗投?好,好大的口气。”白如砚怒极而笑,“我倒想看看你开封展家有何了不得。今日当着武林同道的面,我白如砚放话,一月之内,我若不能将开封展家的蘸金判官笔和武林判官的令牌一一拿走,我白如砚从此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白如砚你这是在挑衅我开封展家?”展忠脸色一变,连忙说道,虽然心中暗恼白如砚的行为,也恼展义不分轻重,但更是担心,白如砚若真的动手,展家有把握守得住吗?

  蘸金判官笔,展家传家之宝,家主信物,比命还重要,武林判官的令牌更是江湖同道一同为展家打造的,只此一块。这两样东西要是没了,展家在武林之中都抬不起头来。

  “挑衅?你既然觉得是那便是吧,你这六扇门名捕也可一并去,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白如砚道,他平日万物不萦于心,但不代表他脾气就好,当今天下轻功最强的两人之一,自有他的傲气。

  “展义不过一时失言,盗仙又何必和小辈计较,失了身份,开封展家,武林判官,素为武林中人敬仰,况且展忠还是我六扇门名捕,若是真要动手,我六扇门也要倾力而为,希望盗仙不要和小辈计较的好。”郭巨开口道。

  虽说已经进过六扇门监牢,而且在朱来嘴中听过无数遍这个“郭铁心”,但见还是第一次见,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脸上的肌肤仿佛都是刀削斧凿一般的坚硬分明,整个人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