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5 章(1 / 1)

网游之花丛飞盗 风雪寒漠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内并肩作战,但有宋青瑶在,总是有这么一层关系,而且沈若凡对郭巨的品格也有些敬佩。

  只是沈若凡还未行亡者敬礼,一道如水剑光刺来,又快又狠,沈若凡脸色微变,秋水剑法,身子微微一侧,恰好躲过长剑,但长剑又是顺势一挥,沈若凡躲无可躲,只好以手中铁链阻拦,剑与锁链摩擦,却也幸亏沈若凡武功高强,是以针对他的刑具也是百炼钢铁,能挡得住对方一剑。

  沈若凡不欲和对方生死相见,但对方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招招凶狠,沈若凡武功虽略胜过对方,但他并不习惯躲避,而对方剑法确实精妙,沈若凡不多时就受了些伤。

  又是一剑划来,沈若凡躲无可躲,身上一抹煞气闪过,就打算彻底还手,一柄细长的剑刺来,挡住对方的剑,宋青瑶急切道:“师父,凶手不一定是若凡,还有待查。”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用飞刀杀死大哥?青瑶,我知道你喜欢他,过去我不反对,但现在我不准。”萧秋水冷冷道。

  “师父,若凡不可能杀师伯,这毫无理由,他没有动机。”宋青瑶道。

  “谁知晓他是为了什么,这世间的杀戮本来也就不是所有都需要一个理由的。”萧秋水道。

  沈若凡瞄了眼萧秋水,心中暗暗摇头,老朱和萧秋水还有死去的郭巨也是一段恶俗三角恋啊。

  不过眼下不是八卦的时候,沈若凡直接走过去,看着郭巨尸体,和平常没有区别,依旧方方正正,就算是死了,也还是这么充满威严。

  只是现下最惹人注意的却是郭巨咽喉的那柄飞刀。

  三寸七分,薄如蝉翼。

  “皇上许诺我有一刻钟,你们不想谋逆就一边站着。”沈若凡冷冷道,手放在郭巨尸体上,轻施内力,所有衣服全部炸裂。

  这对死者有些不敬,不过沈若凡相信郭巨是不在意的,目光扫视郭巨全身,详细检查,最后得出了个结论——郭巨是死在这把飞刀下,没有其余任何因素。

  而这刀的确残存惊神一刀的刀气。

  所以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会惊神一刀,并且故意陷害自己。

  “好了,牢房在哪,我自己去。”

第七十三章 自古帝王皆凉薄

  “反了他,给朕说这话。”朱怡睿气得一砸手里书籍。

  任东流面色恭敬不敢多说,心中却道,如果这都算反他早反了。

  再说,他就算哪根脑筋真不正常,真反了,其实你也拿他没办法。

  一个人发泄,没有人搭台唱戏,朱怡睿发泄一通也累了,重新坐下来道:“现在江南如何?”

  “启禀陛下,江南水运的力量已经不断运作,以不二庄为中心,周若眉代替沈若凡的的盟主,指挥若定,整个江南本土的武林人都服她,江湖人杀戮虽不断,但平民损伤不多,几日前,海沙帮蓄意伤害平民,还没过多久,整个海沙帮就被夷为平地,上上下下百来个人头扔在各大门派门前,各大门派虽然杀戮不息,但都不敢对平民动手。”任东流道。

  “江南在师兄出现之后,其余人都站在了他的旁边,好似没了师兄就会如何,但在师兄出现之前他们哪一个又不是这大明的风云人物?尤其嫂子,娶妻当娶周若眉。”朱怡睿道。

  任东流表情不变,心中腹诽不断,都关起来了,不还是称呼嫂子?

  “任卿,你觉得朕做的是不是太无情了?”朱怡睿忽然反问道。

  “一切自有陛下圣裁,锦衣卫全体都是陛下手中最锋锐的刀,陛下的旨意就是锦衣卫上下刀锋所指的方向。”任东流道。

  听到任东流信誓旦旦的话,朱怡睿心中微微一松,“锦衣卫的忠心,朕懂得,此间就你我二人,便说一些话吧,朕以天子之名立誓,不会害你,更不会伤你家人分毫,你觉得朕做得如何?”

  “既然陛下恕臣无罪,那臣便直说,大明近一年来,陛下登基,朝中改革,国库充盈,收复岭南,甚至辽东之战,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能忽略逍遥王的帮助,陛下既然封他为江湖逍遥王,为何容不下他呢?你该知道王爷他在意的是真正的逍遥。而且陛下威严日重,许多话,臣不敢说,满朝文武更不敢说,但王爷敢,陛下你要开创前无古人的基业,就需要过人气魄,一如唐时唐太宗听魏征之谏,甚至连心爱的鸟儿都闷死在了怀中。”任东流道。

  “任卿,厚古薄今,这是孔子留下来的传统,但这是人家儒士,你不要学。成天说尧舜,却不想想尧舜时候,现在的儒生有几个不是奴隶?孔子想恢复周礼,那是因为他孔子是没落贵族,如果他是奴隶出身,你看他会不会说什么周礼不周礼的。至于李世民和魏征,那些文人和谏官最喜欢的比喻,可是魏征最后下场怎样?李世民亲手把魏征的墓碑砸了!这就是所谓‘君臣和’最后的结局。自古帝王皆凉薄,在乎的只有价值,李世民得位不正,所以一直在演戏,做出种种举动只为求名,到了晚年一切都已经上了正轨,他的帝位牢不可破,所以索性不演这出戏了。”朱怡睿一脸不屑道。

  任东流脸色微变,还是道:“陛下,宋时宋仁宗死时,举国痛呼,百姓自发哀悼,就连敌国辽国百姓都为之哭泣,一声不说一个死字,人所共尊;还有我们大明孝宗,一生只有一妻。并非皆凉薄。”

  “仁孝?所以宋仁宗连个儿子都没有,最后皇位生生落在别人手里。至于孝宗,武宗无子,最后同样皇位落在了旁系手里。这就是仁孝的结果。连皇位都不是自己子孙的。”朱怡睿冷声道。

  任东流一时无言,他到底是动刀的,嘴皮子一般,历史也不是特别好,只记得这么两个人了。

  “任卿还有话说吗?”朱怡睿道。

  “臣无言,只是臣和多数大臣们的想法一样,国家兴盛与否,不看国家疆土多大,也不看军队多锐,而是百姓是否丰衣足食。仁孝二宗在,百姓安康。若无人劝谏,雄才伟略如秦皇汉武,一晚年痴迷长生不老,一穷兵黩武,晚年下罪己诏。”任东流道。

  “晚年是晚年,朕学这种手段,至少可以有晚年,否则早死如何?何况,秦皇汉武又怎样?厚古薄今?你凭什么又确定朕比不上秦皇汉武?”朱怡睿反问道。

  “一切听凭陛下圣裁。”任东流最后又恢复了平时的话。

  “不说了?朕还以为你会说他功绩多高,然后不该功高震主呢。”朱怡睿戏谑地调侃一句。

  任东流无言以对,身为锦衣卫督指挥使,他就算再正直,也知道所谓世事清平,不人人算计,不功高震主,其实只是虚话,生在扭曲的官场,想要直中取,除非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