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另类接触 三羽乌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现在也许正和心爱的女孩一起逛街吧,只是他的关怀体贴却不是对我的。”心下绝望,就想就此放下忘掉,怎奈一夜风流早已情根深种,又怎么能轻易放下?

有山风吹来,苏宁见下面山壑深邃,绿树葱葱,就如波浪一般随风起伏,心想:“就此从这崖上跳下,到也干净,那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却又见茫茫群山,蓝蓝碧空,悠悠白云,这花花世界如此精彩,心下留恋,那自尽的念头早就飞到瓜哇国去了。

感觉风大身冷,便移身下山,山间小路直通后寨,曲曲折折十分幽静。苏宁走在路上,见两旁有些不知名的小花,顺手采摘拿在手里。

行了五六十米,见前面有一婆婆吃力的抗着一捆柴正走着,手中还拎着一个竹蓝。心生怜悯,走过去帮那婆婆拎起竹篮。

那婆婆猛地抬头,竟然是双目如赤,苏宁一惊,手中竹篮几欲扔下。定了定神,口中说道:“阿婆,我帮你您拎着吧。”那婆婆却不回答,脸上似笑非笑,竟自前面走着,苏宁拎起竹篮走在身后。

那婆婆走入寨后偏僻的一个院子,院子靠山,离最近的木楼也有二十米远近。苏宁把竹篮放到院内,见院内排满了一些瓦罐,想必是苗家日常之物,见日已偏西,便对那婆婆道:“阿婆,您忙着,我就先回了。”那婆婆点点头,向苏宁招了招手,转身回屋,片刻后端出一碗水来,指指那碗水,示意苏宁喝下。

苏宁接过水碗,说道:“阿婆,您不用太客气了。”便端到嘴边,正欲喝下,却听见光英的叫喊声:“苏宁,不要喝。”远远的跑来,把水碗夺下,放在院内,拉着苏宁就走。

苏宁回头望去,见那婆婆嘿嘿冷笑,端起那碗水来,泼洒在了院内。

走出很远,光英才慢下脚步来,放开苏宁的手,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好险”。苏宁不解,问道:“光英,你怎么了?拉着我干什么?”光英看了看苏宁,说道:“她是草鬼婆,你刚刚要是喝了那碗水,可能就中蛊了。”言语之中竟是充满了后怕。

“蛊?那是什么东西?”苏宁问道。光英说:“是种苗家的巫术,用来害人的。”苏宁说:“我和她无冤无仇的她害我干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光英说:“她要寻传人,就要给你下蛊了,反正那东西你不能沾,寨子里的人见到她都躲着,你却去帮她,今天实在是太危险了。”苏宁疑惑不解,想要再问,看看光英却终于没有开口。

几天来,苏宁脑海里却总闪烁着那红眼婆婆的身影,竟是越来越好奇了。

一日,苏宁和毛妹、阿布坐在村口闲聊,毛妹洗着衣服,阿布摆弄着苏宁的手机,调出游戏来玩着。远远的又见那婆婆背着很多劈柴走过,苏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毛妹:“她是什么人啊?”毛妹看看那婆婆,压低声音对苏宁说:“她是草鬼婆,是专门放蛊的人。”苏宁继续问着:“蛊是什么啊?好象很神秘啊。”毛妹说:“蛊就是一种毒虫,将它烘烤磨成粉末就是蛊毒了,可以用来害人。”阿布旁边听到,接过话头说:“蛊可邪门了,据说邻家阿才就是被她老婆用蛊毒死的。”毛妹看看左右无人,说道:“阿布你别乱说,这事无根无据的。”阿布说道:“寨里的人都这样说,阿才出去打工,看上了别的女人,不要他婆娘了,结果就被他婆娘找草鬼婆下了蛊,三个月那阿才还没回来,他女人就知道他变了心,结果后来就接到阿才的死信了。”苏宁看阿布说的神秘就问:“为什么要三个月呢?难道还有时间限制?”阿布说:“蛊的发作是可以定下时间的,阿才他婆娘给了他三个月时间让他来接自己走,结果阿才没来接,他婆娘心灰意冷就将蛊催发了。”苏宁说:“那若是他没有变心赶回来,那不是也活不成了?”阿布说:“那就有解药了,他要是回来,就可以把蛊解了的,不过这蛊是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别人是解不开的。”苏宁一阵恍然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害人的东西。”

毛妹笑着说道:“到也不全是,这蛊种类多了,害人的是敌蛊,还有情蛊和恨蛊的。”苏宁问道:“有什么区别吗?”毛妹说:“据说那个情蛊让男人吃了以后,可以让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那个恨蛊就是让男人吃了惧怕自己,对自己说的话言听计从的。若不是家里人都怕草鬼婆,不让我们去接触她,我也弄点蛊来给阿东下掉。”苏宁知道那阿东却是毛妹的情郎了。阿布对毛妹说:“那草鬼婆正缺传人呢,你若是想当红眼睛,你就找她啊。她要是有了传人,我们也不用再怕她了,只不过,阿东好象不喜欢红眼睛哦。”毛妹捶打了阿布一下说:“我才不去当草鬼婆呢,那都是嫁不出去的老怨女,而且会孤孤单单一辈子的。”

两人说笑着,却没有发现苏宁在旁边似乎是若有所思。

3.杀蛇。 

午夜,月亮温柔的悬在苗寨上空,在任何地方,她都毫不吝啬自己的光辉。只是,她虽然自身皎洁,却给这大地上多出了很多阴暗的影子。

寨子已经睡了,这时,从一个木楼闪出一个人来,顺着寨中石路拾阶而上,走的甚轻,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走到寨边,那人四下望望,见周围无人,于是加快脚步,转向寨后。月光照在那人脸上,那人容貌俏丽,竟是苏宁。

寨后,草鬼婆的院落在月下显有些阴森,苏宁在那院门不远处徘徊,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推开那简陋的柴门。

这时,那低矮房屋的门突然开了,草鬼婆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如早已等待着苏宁前来一样,向着苏宁招招手,示意苏宁进来。

跨过院门,经过院子,苏宁跟着草鬼婆走进屋内。那屋门有些低矮,苏宁小心的弯腰,以免头撞到横梁。房屋甚是简陋,只有里外两间,借着屋外的月光,踉跄走过略显杂乱的外间,进到里间内,然后听到“啪~”的一声,那是拉绳开关,草鬼婆拉开了电灯。

习惯了屋外的黑暗,那光略显有些刺眼,苏宁细细打量,屋内有张床,床边是一张低矮的桌子,旁边有两把小竹凳,除此之外,就只有靠墙的几个柜子,都挂着锁,显的很神秘。

窗户都拉着窗帘,很厚重,都是苗家传统的手工做成,苏宁望了望,暗道:“这婆婆到有手好的针线活。”

草鬼婆让苏宁在那竹凳上坐了,然后倒了一碗水放到桌上。苏宁望了望,有些犹豫,说道:“婆婆,这……。”草鬼婆笑笑,说道:“放心,这是干净的。”声音有些沙哑,言语生硬,似是久不讲话了。

苏宁用唇沾了沾那水,然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