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算什么将军?他们配穿军服吗?啊?他们只配裸着,跟禽兽无异!
杨峰的话铿锵有力,训得双方的士兵,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周围的百姓听了,在沉吟了少许后,不知是谁,突然高声道:好,大侠说得对啊。这些当兵的,成天到晚打仗,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完全不顾老百姓死活。连这军事缓冲区,都三番五次来斗殴,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就是,而且每次打烂东西都不赔钱!
他们每次都说是为了保护我们,但我们就不知道他们究竟保了我们什么呢?
悉悉率率的,老百姓开始吵嚷不断。
那些士兵听了,也是一个个面红耳赤,羞惭不堪。
以前老百姓畏惧他们,不敢说真话。今天有杨峰做主,当真是骂了个痛快。
那些士兵想了想后,登时郑重一抱拳道:我们知道怎么做了,我们马上去当铺,把两位少将军的衣物典当,给受了损失的百姓们赔钱!
吼!
此言一出,众百姓欢声笑语,杨峰也是微微一笑,转而看向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道:小妹妹,别哭了,一会儿就有人帮你把屋子修好了。笑一个,哥哥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嘻嘻嘻!
那小女孩儿听到有糖吃,顿时破涕为笑了。
杨峰轻轻拍了拍她脑袋,便让那些士兵顺便帮买了些糖哄她。
等到那些士兵将所有的钱,都分给了这次受到波及的太平镇百姓后,便将自己那衣不蔽体的少将军抬回去了。
这一次,两位经常比斗的少将军打了一架,却是谁也没赢到最后,反而被杨峰一番羞辱后,得到了整个小镇的威望。
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小镇上来了位大侠,连两位少将军都敢揍,当真正气凛然,义薄云天,不畏权势。
云战在茶楼里紧紧盯着那在不断被百姓赞颂的杨峰,眼中闪动着熠熠精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少许才喃喃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刚刚太高看那两个少将军了。跟眼前这个淫贼相比,他们两个实在是乳臭未干。
没想到今天,这淫贼倒是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啊。他说得对,军人连自己天职都做不到,如何去征讨天下?
公主,征讨天下,只要兵强马壮就够了呀!眼中带着疑惑,那小柔一脸懵懂道。
摇了摇头,云战公主失笑一声:得天下易,坐天下难。征伐天下,说白了,征伐的是民心。如果得不到民心,即便暂且夺得天下,也会转瞬即逝,很快失去的。所以无论任何一个国家,或者军队,声望和名声都是极其重要的,它代表了天下归心,你明白吗?
摇了摇头,小柔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
云战失笑一声,不去看她,而是继续看向那个坐在废墟前,陪着那小姑娘逗笑的杨峰,嘴角划过一抹异样的弧度来。
当时所有人都在注目两位少将军的比斗,就只有你看到了那破屋下女孩儿的哭泣。小淫贼,你的眼中果然只有漂亮女孩子呀,连四岁女孩儿都不放过,真是个禽兽,嘻嘻!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就这张脸最重要
将军,大事不好了,少爷他被人打伤了!
南疆地域,风雷帝国与南诏国交界处的独孤府内。
一名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虎背熊腰,正在后院里推着太极,却是突地听到前院一阵杂乱响起,顿时眉头一皱。
什么,海儿被人
刚儿,注意屏息静气,控制情绪!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呢,一声干咳已是蓦地响起,训斥道。
他的面前,坐着一名白胡子老者,双眸嘘眯,仙风道骨。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这老者,当即深吸口气,面色再次平静下来,推开了太极,喃喃道:爹,你孙子被人打伤了,你不着急吗?
身为军人,在战场上流血牺牲,丢胳膊断腿,都是家常便饭,受点小伤,何足挂齿?那老者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轻笑道:刚儿,咱们家的人,性子都随为父,有点脾气暴躁。你身为朱雀军的掌军者,遇事绝不能太急,就算儿子死了,也要泰然处之,这样才能冷静对敌,无往不利,明白了吗?
明白了,爹!
这招太极推手,是为父三十年前从一个老道那里学来的,可以调养生息,达到制怒效果。你看我这练了三十年,已经完全超然物外,万物不萦于怀了,你也要像我这样,儿子死了也别当回事!
是,爹!
定定一点头,风雷帝国,当朝一品大将军,与慕容山齐名的独孤刚,满脸微笑,继续推着太极。
这时,那报信的人才匆匆来到二人面前,着急忙慌道:老爷,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少爷他被人打伤了。
死了没有?
没有!
独孤刚不以为意地撇撇嘴,那下人一愣,忍不住摇了摇头。
独孤港咧嘴一笑,异常平静道:少爷都没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独孤家都是将门子弟,丢胳膊断腿儿都无所谓,更别说被人打伤了。对了,打伤我儿子的,是不是耶律家那小子呀?改天在战场啊,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呵呵!
好像不是诶,貌似耶律家的耶律炎公子,也被打伤了!
啊?
身子不由一滞,独孤刚一脸奇怪道:耶律家那小子也被打伤了?谁干的?该不会是他们两个混小子两败俱伤的吧?
他们的确是想两败俱伤来着,但半途中被人阻止,然后就都被人打成重伤了。
什么,你是说有人偷袭他们两个?
不是偷袭,是他们决斗,有人半途阻止
那跟偷袭有什么分别?
那下人话还没说完,独孤刚已是气哼哼地道:丫了个呸的,老子今生最恨那些背后偷袭的小人,跟慕容山一个德性。谁干的,看老子不废了他!
刚儿,注意控制你的情绪,屏气凝息!
不过,他话音刚落,那老爷子便又出声喝道。
脸皮一抽,独孤刚深吸口气,再次变得平静下来,淡笑道:偷袭就偷袭吧,连偷袭都防不住,那说明他们两个小家伙都需要磨练啊。让他们这次吃个亏,长个记性也好。
诶,是,老爷!
对了,少爷伤得怎么样啊?伤重不重?
呃重也不重,但不重也重!
这话怎么说得?重就是重,不重就是不重,哪有重又不重的道理?眉头一掀,独孤刚奇怪道:你让那臭小子过来,我看看他伤得怎么样?
老爷,少爷他正昏迷着呢,过不来!
哎呦,他都昏迷了,肯定是重伤啊,快把他抬来,我看看!
诶!
那下人应了一声,下去了,独孤刚急得满头大汗,踱来踱去。
老爷子见此,不禁嗤笑一声:刚儿,你的定性还是不够呀,一点小事就这么着急,哪是干大事的料,你看看为父
老爷,老太爷,少爷抬过来了。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呢,那些士兵已是将已然面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