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一时脑袋不清,等我把事情查清了,自会解决这件事!
明白,杨会长,您可真是大仁大义啊,都被追成这样了,还不忍对那些暴民动手。总之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那人很快也是冲上去跟那些暴民扭打在了一起。
杨峰则是趁势赶紧回府,然后狠狠将房门锁了起来,靠在门板后,长出了一口气。
总算回来了!
家主,您回来了!
见到他们的身影,一直在前院守着的西门尊,马上走了过来。
杨峰见到他后,则是赶忙打听道:西门,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府都百姓都疯了一样的仇视我?
这件事我也正想向家主您求证呢,那晚你们去找纪诗诗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现在才回府?
这个
沉吟了一会儿,杨峰见西门尊是自己心腹,也便不顾什么保龙密卫的守则,将这几天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了他,包括他们现在的身份。
西门尊听了,了然点了点头,淡淡道:原来如此,那可真是闹了天大的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
那日主公带着诸葛深夜去找纪诗诗的时候,面色不善,强闯闺房,这件事当时在雅娴会馆的人都亲眼所见。后来人们一直关注纪诗诗房内的动静,却是整整一夜,都不见家主二人出来。有些纪诗诗的仰慕者坐不住,想要闯进去,却被妓馆老鸨给拦住了。问她原因,她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究竟。
讲到这里,西门尊不由无奈失笑一声:于是乎,就有人猜想,诗诗姑娘是被家主和诸葛二人联合囚禁在自己闺房内,疯狂凌辱!
啊?
听到此言,杨峰不由懵了,诸葛十三也是止不住微微一怔,嘴角狠狠抽了抽。
万万没想到,他们只是回了老家一趟而已,这么一口禽兽不如的大锅就顶在了脑袋上,真是怎么摘都摘不掉了。
纪诗诗本来就是近日来,整个府都男人的梦中情人,再加上她卖艺不卖身,一天只出场一次,为大家抚琴一首就回房,更是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高贵气。
于是那日家主二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去,就没出来了,外界就揣测家主您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就对诗诗姑娘监禁凌辱。那老鸨子,收了你的好处,便把诗诗姑娘卖了,替你打掩护!
微微耸耸肩,西门尊也是哭笑不得道。
杨峰嘴角一瘪,则是欲哭无泪地靠在门板上,头都要炸了:妈卖批的,那吴刚怕我出去得太快,会惹人怀疑,暴露他们保龙密卫的联络点,结果现在我却顶了个夜宿妓馆,凌辱良家妇女的恶名,我特么冤不冤啊?
冤是肯定冤的,本来夜宿妓馆不是啥大事,很多富家子弟,在妓馆一包就包半年一年的都有。只是这纪诗诗艳动府都,名气太大,所以家主在她房里夜宿这么多天,才会遭到全城百姓的嫉恨。
轻轻摇了摇羽扇,诸葛十三忍不住叹道:起码大多数的男性,会把主公遐想为仇敌。而且,他们不会认为纪诗诗与主公是风花雪月,只会认为纪诗诗是被迫的,主公在凌辱他们心中的女神。对主公的各种诽谤,臆测,也便层出不穷。
对呀,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他们得不到纪诗诗,老子在纪诗诗房里留宿几夜,他们就说老子欺凌妇女,逼迫纪诗诗。难道他们就不会把这件事,看作是你情我愿,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吗?
轻轻扶着额头,杨峰真是裸地感受到了,这些平民百姓人性中的邪恶。
以正义之名,行污蔑之事,只顾自己心里痛快了,也不管真相如何,这破事对他商会会长的名誉有多大损失。
十三,想个办法,平息这件事吧。
轻轻摇着羽扇,诸葛十三踱了两步: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恢复主公的名誉,还得诗诗姑娘亲自澄清才行。我现在就再去一趟雅娴会馆,安排这件事!
说着,诸葛十三马上离开了。
第一百零九章 拳头大的说得算
杨峰现在郁闷得很,看着诸葛十三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期待他能顺顺利利将这件事解决,然后他又抬眼望向西门尊:对了,西门,那些俘虏现在怎么样?
按家主吩咐,看得很紧!
放了吧,没事了,让他们深夜再走!
明白,只是以他们现在的伤势,就算解开了绳子,让他们爬都爬不出后院去!
啧,我差点忘了,他们都重伤了,行动不便。
轻轻一拍脑门,杨峰失笑道:我先去给他们疗个伤,然后再跟他们认个亲,这事儿就完了!
说着,杨峰向后院关押黄龙卫的柴房走去。
等到了那里,杨峰推门进去,登时露出了一副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哎呦,兄弟们,最近过得还不错吧,我杨家的伙食应该还合诸位的胃口吧,哈哈哈!
谁跟你是兄弟,你这个怪物!
脸色全都阴沉得可怕,那副统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道。
杨峰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嬉笑道:哎呦,别那么记仇嘛,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不是?最起码,大家现在都算是保龙密卫的人,同在一个单位工作,以后互相协作的地方还多着呢,总不能今后咱们见面,都一直绷着脸吧!
什么,你也是保龙密卫?
对呀,刚加入的。怎么样,在下可以跟诸位称兄道弟了吧,嘿嘿嘿!杨峰一声邪笑,其余众人听到,则是心下阵阵悲愤,暗怒不已。
那副统扯了扯脸皮,更是忍不住冷笑道:这究竟是什么事儿呀,你成了保龙密卫,我们却都被你打残了,就算回去也要从组织里剔除出去。虽然自加入密卫后,我们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被自己人打成这样而退出,实在是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那副统在笑着,但眼中已是含着泪,气得双目通红。
其余众人听到,同样深深低下了脑袋,面上尽是不甘之色。
是啊,他们不顾生死地执行组织任务,结果最后却被自己人废了一生修为,仇都报不了,上哪儿说理去呀。
完全明白他们现在的感受,杨峰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道:先别那么伤感,我杨峰既然敢有脸来跟各位称兄道弟,就绝对有这个自信对得起大家,不会让大家恨我一辈子的。
你能对得起我们?凭什么?
鄙夷地撇撇嘴,那副统不置可否道:我们现在筋脉尽断,全身骨骼皆已毁灭性损伤,有的甚至脑部受创,变成了傻子,都成残废了,以后肯定也不能再干这份工作,我们的前途都被你毁了,你怎么能让我们不恨你呢?但你可以放心,我们这样的残废,只能心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