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北平吧!”这娃真真有趣,不亏是那个老顽童的徒弟!
“谁,谁说本少爷怕了!”花木小鬼一咬舌头,赶紧跟在男人身后,赌上自己爱银子的名誉,他若是怕那些脏东西,他就把司徒尘的名字倒过来写!师兄真是不好意思了,嘻嘻。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俊马的铁蹄,踏在城池的青石小路上,哒哒哒的作响,敲的让人心中发毛。更加诡异的是一路走来看不见半个人影不说,连以前夜夜高歌的青楼都门窗紧闭,看不见半点烛光。
铁蹄飞踏,旁若无人,直到一间门庭宽阔的客栈前,司徒尘才扯缰停马,俐落的跳下马背,打量着毫无人气的阁楼。
俊宇间皆是疑惑,这寥城似乎安宁的过分了些,连更声都未响过,别说是人,连个狗都没见着一个,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师兄。”花木拓横跨下马,毛毛躁躁的站在男人背后嘀咕道:“这城中好似无人,好生奇怪。”轻挑眉头,在脑中分析着目前的局势。
司徒尘拿了些干草喂着骏马,也是陷入了一阵沉思,自打出了北平尽碰到些灵异之事。
沉默,两人皆是沉默,约莫过了半刻钟,咕噜咕噜的叫声响在夜色之中。
墨眸扫过少年的腹部,司徒尘忍不住的大笑几声,这拓儿简直就是个开心果。
花木拓额头上出现三条黑线,尴尬的捂着肚皮道:“师兄,莫要笑。本少爷正处于长身体阶段,自然是饿的要快些。”更何况杀了那些恶灵之后,还赶了一天的山路,他早就又累又饿,想去与周公梦游了。
骨干分明的手指拿着打火石轻轻的摩擦,司徒尘回头一笑:“本想吃顿好的,恐怕如今只能自己动手了。”点着干草,拿过马背上的干粮和晌午随手打了野鸡,架起木棍,薄唇微启:“拓儿,黄泉剑。”
花木拓一愣,想也没想的便把宝剑扔了过去,寻思着师兄想要作甚。
只见男人技巧的用剑鞘从鸡脖一砍,然后技巧性的用剑锋挑开起皮毛,慢慢的褪去。
金发少年半响说不出一句话,他这些师兄师姐们为何都这般糟蹋黄泉,天下第一宝剑居然用来销鸡毛,这说出去岂不是要气死众人,连带着鬼也跟着受辱!
可他俩谁都没注意,暗处一双幽绿色的眼眸盯着那鸡血,闪着吓人的光,渐渐,渐渐的逼近。
司徒尘将整只鸡夹在木架中,而后将真气集中于掌心,对着火苗一出。瞬间,零星的火窜的老高,鸡油滴滴的落入其中,又是拿黄泉剑划破野鸡的内脏,以便肉熟的更快些。
这下花木拓可是真见识了,他咋没想过内力还有如此的用法。再到了冬天,师姐就不必怕冷了,他用真气便可将火苗放大,小暖炉也就会更热些。可是,大掌抚上自己的左胸,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样的机会?
“又在痛了?”司徒尘撕过一个鸡腿,想要递给少年,便见花木拓按着胸口,以为是内力反噬又开始了。
某人赶紧摇头,垂涎吞吞口水:“唔,师兄这烤鸡闻起来真香!”他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现在就算是根胡萝卜摆在他跟前,他也会比以往更加珍惜!
低着头不客气的接过烤鸡腿,大咬一口,满嘴是油道:“师兄,这烤鸡真好.."嚼着外脆里内的肉,吃字还没说完,只是一抬头,紫眸瞬间睁的圆大,脸上一派惊恐之色,手指颤抖的指着男人的身后,结结巴巴道:”师,师兄,你,你背后..."娘的,那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司徒尘只感觉自背后传来一阵阵阴冷之气,经花木拓一说,心中顿时不安,能让拓儿小鬼如此害怕的究竟是什么?他缓缓,缓缓的扭过头,眼瞳由浅变深,一丝丝惧意由心而生,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作品正文 离心
更新时间:2010-11-2 13:00:17 本章字数:1520
同样是夜,清风催人眠,北平城的老百姓们吵吵闹闹,青楼更是夜夜纵歌,甚是销魂,丝毫没有意识到近在百里,飘荡着无数恶灵,几欲冲破结界,入城作祟。
城东,红瓦白墙,藤上王府。
“嗒嗒嗒.天是透明的,因为雨慢慢的停了.因为风轻轻吹着,所以我想念你了.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藏了....”陌雅哼着小曲,自厨房端出一盘地三鲜,想到今夜藤上寒冰便要审讯玄风,心沉了几分,轻轻叹了口气。
此时,传来两个丫鬟的嬉笑声:“喂,小桃你可知咱们那挂名王妃有多傻,王爷只不过是看在娘娘的面子上,才勉强去瞧瞧她,毕竟是娘娘的亲妹妹。而那王妃却当真以为爷疼她,这么晚了还在厨房里捣腾饭菜呐。”拿着手帕捂住小嘴,呵呵的嘲笑,刺人耳膜。
唤名小桃的丫鬟却是好心,只听她吁吁的叹了口气:“王妃也是命苦之人,刚刚我还瞧见爷去了后院,没准就是去找娘娘了,而王妃却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为何天下受伤的都是女子呐?”轻轻摇头,满是不赞同。(咳咳,我说姐姐,你想的也甭多了。是眠被关在后院,不要制造流言!)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见那嗤笑二人越走越远。陌雅自暗处跳出来,墨眸扫向手中的菜,自嘲的一笑:“莫非,冰真有何事瞒着自己。”否则这府中怎会日日都在传,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她都不知道今儿夜里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对话。那个身住后院的娘娘究竟是谁?听那两个丫鬟说,自己是那女子的妹妹。而今生的她只有一个姐姐,那便是当朝皇后,陌仟!
可仔细一想,又觉不对。这北平城于南苑皇城水火两不相容,她本是站在玄文那边的人,荣华富贵想之不尽。何苦不远千里来这北平受罪。
猛的敲敲自己的额头,她怎么这般笨。先前在皇宫内院时,那陌仟便含情脉脉的望着冰,恨不得以身相许,取代自己。而那时的冰也很是诡异,似乎想要隐瞒她什么,就在她将要知晓两人是何关系时,却被巧妙的支开,还身中**。那下药的人便是陌仟的随身丫鬟小红。如此说来,定是陌仟在其后指使。若是爱一个人能做到如此地步,更别说只是坐着马车来北平了,就算跑到漠北去,这厮恐怕也心甘情愿。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真像那些丫鬟们说的,她只是冰为夺皇位的一颗棋子?虽说刚开始时却是如此,可如今生死共度后,她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同于别人。
可那些蜚语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打乱了陌雅平静如湖泊的心,激起一圈圈涟漪,她只是爱的替身么?只是冰用来想念其他女子的工具?
夜风又起,吹的树叶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