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7 章(1 / 1)

皇兄万岁 剪水II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露了几分力量,他们就露出震惊之色,并且开始迪化,误解,一副这万年都没遇到过的样子”。

诸如此类

从事实上来说,这是不合理的。

但对于网文作者而言,“事实的不合理”其实远远比不上“设计的不合理”。

这事儿不合理,但你可以让这事儿不发生啊,网文作者需要维持的是“爽感”,而不是其他东西,就是这么个道理。

小水也很认真的想过有关设计的事情,并且在自己之前的文里探索过。

“爽感”譬如是糖。

“故事,人物”譬如是食材。

彻底的无敌,就是一直放糖,填过头了就腻味了,就枯燥了。

这就如你玩游戏,你开了无敌挂,无论对方是谁你都是瞬间杀了,那么在过了开头几分钟的兴奋感后,剩下的就是非常彻底的无聊。你退出了游戏,决定来一盘正常版本。

小水认为,自己要写的,不是“彻底无敌版本”,也不是“正常版本”,而是一种“关键时刻适当无敌的版本”。

而这个无敌,需要真实来进行支撑。

没有了真实,合理,铺垫,无敌也会变得虚假和廉价,成了小孩儿嘴里高喊的“我战斗力最强”。

这次的框架,还是很不完美,但小水觉得至少是自己的一个尝试性质的努力改变吧,至少在今后的创作里埋下了一个更合理化、更有趣的种子。

其次,关于情节。

初期陷入皇宫的沼泽,后续开拓了世界观被卷入世家的沼泽,再后续则是参与了世家的布局,在这布局里维持着主角自己的某种布局。

如今世界观再度被开拓,因为人族顶级的几人祂们也有着忙碌的事,祂们的关注点从人间挪开了。

祂们是经历了一次完整的劫,是成品。

但主角才刚刚开始经历,拥有着无限可能。

在神武王在可见世界无敌后,作者的创作感觉其实是很不好的,觉得太肤浅了,所以布局并且切入了风南北的视角,以此进入更大世界——深入虎穴。

风南北化身黑皇帝之后,作者的感觉觉得又不对了,这时候作者在思考,究竟什么是敌人?这是作者的思索,也是主角的思索。敌人归根到底不是某个人,而是阶级之间的矛盾,但无论这阶级如何,一些有关于人的基本的法则是不该变的,所以有了夫子。

当然,夫子也有私心,那就是香火,以及为之后的劫难做准备。

夫子到末期时,冲突逐渐到达最高,而这不可避免的对杀是注定的,夫子杀了那最强的九人之一。

因为一切暴露,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彼此摊牌,因而进入了一种平衡之中,这种平衡是无法打破的,而若是无法改变这种平衡,作者觉得无论写什么都会很枯燥平淡,固然有一千一万个东西能写,但写出来的味道却会很不好。

所以,作者摊开了时间轴,扫了一眼万古,开始跳过时间线,让故事从最初的小环境里挣脱出来,而翻开新的一篇。

这就是到末尾了。

最后,有关卷。

每一卷都必是对应着独立的杀劫,独立的新境界,就如开放了游戏新版本一样。

十二杀劫,主角也许不会都参加。

但每有参加,必定伴随着世界观的扩大,而每一劫也会自成章节,算是一个和前后有联系、却又保持着独立的故事。

当然,有许多事和许多人,都会贯穿在这些故事的前后,从而变得更形象与丰满。

小水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对自己写的东西其实也是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但只能努力呗,想着自己再怎么笨,终归可以写的越来越好吧,毕竟创作是一辈子的事。

下一卷之前小水请假一天,进行相关构思,谢谢书友们。

1.指尖牢(第一更)

前朝大商,废弃王都。

山化熔岩地,河亦已枯竭,入目的万万里山河千疮百孔,好似是被摧残虐待的重伤者,以卑微苟活的姿态匍匐在这片早已无人的废土上。

夏极走在这废土上,因吞噬而进化到十分可怕的火妖潮从远而起,往远而落,与他擦肩而过,却不敢靠近。

他闭上眼,周围隐隐显出数百年前的皇都繁华,以及那藏经阁神暗藏隐忍的声声诵经声。

弹指,五百年已逝。

一切皆逝。

却仿如昨日。

夏极辨出了皇宫的位置,寻到了藏经阁小院,独行在那废墟中。

如今这世界,对他而言有了些变化,剩下的八个老祖都不知去向,可能是另一个战场,毕竟世界很大,有些角落可能正发生着自己不知道的事。

因为苏家老祖的离去,苏月卿这种能力型的女人已经彻底掌控了苏家,她和夏极商量后,便是去到四重天把苏临玉和胖狐狸放了出来,让苏临玉去北方和小苏一起,结果那没心没肺的生母居然还是要回苏家,苏家家主只能再把她接回来了。

夏极哂笑了下,脑海里对于那温柔母亲的记忆被这新的形象取代了,这也没什么不好,阅尽百态苍生方才明白,没心没肺才能过得幸福,而在他和胖狐狸的聊天里感到胖狐狸已经变得拥有了逗比属性,这从另一侧证明了生母的转变,这就很好。

他也放心了,也通过胖狐狸转达了对母亲的留言。

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

所以他写了信。

如果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会把信取回来,若是发生了,信会由风吹雪与许铃铃送到夏小苏和苏月卿手上。

玄袍银发的男子席地而坐。

他面前火焰静谧跳动着。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大片大片的火妖如撤军一样,往回跑着,时而有遮天的火鸟群振翅而过,投落阴影和流炎。

他有些出神。

回想起这一次可能的旅行。

这些年,他又找过夏清玄,昊天镜里有关自己的那一幕从未变过。

他去了狼蛇与死亡教会,教会的神秘经文上的预言亦未改变。

他感受到体内那奇异的悸动,尝试解决,却都以失败告终。

但他并不愤怒。

因为,他已经历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生离死别。

所以,他心底的唯有悲伤。

所以,他虽在劫地深处的燃烧废都里,但他的心却是冰冷而孤独的。

远处,飞来了一只漂亮的凤凰,落在他身侧,踢开搁爪子的石头,辉煌的羽毛铺散开来,也顺带把尘埃完全推开。

夏极开始喝酒。

酒坛承受不了这高温,几乎是拿出就炸,酒水沸腾,蒸上天穹,却又被夏极随手一勾,便是化作天上而来的流,送入了他口中。

他一口饮尽。

琉璃在看他喝酒,顺便问了句:“有没有带蛋糕?”

这数百年里,夏极可不止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