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起去热闹热闹?”陈太忠看得出,叶总已经有点心动了,说不得出声相邀,“怎么样?反正是周末。”
叶大富眼珠转转,似是颇为意动,不过到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你们年轻人的盛会,我这老东西就不掺乎了,回头我请大家吧。”
显然的,对叶总来说,沈彤算不得什么,要是换了沈正斌还差不多,而且叶总的年纪也确实不小了,掺乎进年轻人的圈子,传出去也有点那啥。
他今天来,主要就是想交好一下陈太忠,此人年纪轻轻,交好省里两大常委,却好死不死地,又跟自己有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有韩总帮着关照,修好一下关系还是可以的。
当然,他这话对王浩波来说,未免有点含沙she影的味道,还好,王书记已经将陈太忠自己跟陈太忠的关系定位好了,铁杆朋友加忘年交,倒是也无所谓别人歪嘴――荆以远还是小陈的忘年交呢。
换种情况的话,遇上那心眼狭小之辈,没准叶大富这话就又惹人了呢,官场里的忌讳,确实要比商场里的多。
这个时候,荆紫菱捂着嘴悄悄打哈欠,她又困了,陈太忠见状,推她一把,“等等再睡,我马上送你回家。”
“啊,不用了,”荆紫菱身子抖一下,登时清醒了不少,她摇摇头,“我现在回去,连坐的地方都未必有,嗯……去你车上睡吧。”
这话,她说得理直气壮,不是第一次了嘛,不过,其他的三个男人听着就愣住了,好半天,韩忠才咳嗽一声,“小荆,我跟你父亲关系也不错,你要是认这个韩叔呢,就睡我这儿总统套吧……睡车里,成什么体统?”
一边说着,他一边冲陈太忠挤挤眼:老弟,车里那啥……不是比较人多眼杂吗?
第八百五十章又冒出一个来陈太忠本来是无所谓的,不过韩忠这一挤眼,他就有点郁闷了,“算了,还是送她回家吧,老韩你这儿的房间……”
“我这儿的房间怎么啦?”韩忠眼睛一瞪,不满地嚷嚷,“你还别说,就两套总统套,张老大一般都是住豪华套,跟你说,这总统套……一般不对外的!”
“好好,住,住!成不成啊?”陈太忠看着睡眼惺松的荆紫菱,情不自禁也有点睡意上头,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哈~韩总,这不是怕你来个要紧客人,没了总统套吗?”
“呀哈,看把你美的,”韩忠哭笑不得地一指他,“一人一间总统套?想啥呢你?紫菱睡主卧,你睡……随员室吧!”
“我……”陈太忠打个磕绊,悻悻地指指韩忠,“我就知道你小气,老韩,你真的小气!”
“去去,另一套房间我得留着呢,”韩忠心说老子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你丫还矫情,妈逼的要不咱俩换一下?“那么大个总统套,紫菱一个人住进去,有点儿空啊。”
“不用了,我就睡车上,反正今天太阳也不毒,”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是跟陈太忠睡一个房间,荆紫菱就清醒了些许。
“没事儿,床边有报jing器呢,这家伙不敢欺负你,”韩忠笑得很和蔼,颇有一点叔叔的样子,“只要你一按报jing器,保安立马就过去了。”
“韩叔你说啥呢?”荆紫菱撇撇嘴,“太忠哥我当然放心啦,不过,他也不是爱休息的,要不你们玩玩牌什么的吧,我在一边眯一会儿就好了。”
“我们是要玩牌啊,”叶大富笑着点点,随手一指陈太忠,“不过可是没他,我们是陪老太太们打卫生麻将呢,陈处去了,反而是不方便,呵呵。”
不由分说地,韩忠就带了陈太忠和荆紫菱出去了,不多时,韩老总一个人走了回来,脸上是莫名的笑意,冲着王浩波嘀咕一句,“呵呵,这个太忠,倒是会装矫情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艳福。”
“老韩,你……”王浩波摇摇头,yu言又止。
“啧,有啥话你直说嘛,王厅,”韩忠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儿就咱哥儿仨,还有啥不能说的?”
“以后你还是少做这种事吧,”王浩波苦笑,“这家伙跟好几个人家的姑娘有来往,还都是那种特大个儿的,你这一撮合,还指不定谁家就恨上你了。”
“撮合什么?我是安排他俩午休呢,”韩忠不满意地瞪了王浩波一眼,随即展颜一笑,“王厅,还就是你们这些当干部的,胆子不大偏偏思想复杂。”
“你才是王厅呢,再这么叫,我找俩小混混废了你!”王浩波笑着答他,“老韩,害人可不是你这么个害法,会死人的……”
锦江大酒店的级别不低,在素波也稳稳排得上前十,不过论起接待级别来,就要差上很多了,甚至,由于它带了水利厅招待所的xing质,还远远不如韩忠的港湾大酒店接待级别高。
所以,它的总统套的档次,那也可想而知了,不过就是一个四进的房间,中间是大会客室,一边是主卧和商务室,一边是随员室,装潢和摆设倒也还可以,但终究没有正经的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那么讲究。
不过,这种级别的房间,陈太忠也少见,说不得就要四下里转转,心说哥们儿那别墅应该也装修得差不多了,看看这里有什么合适的摆设和布局,能够借鉴一下?
荆紫菱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条毛毯,脱了鞋子,爬上卧室的大床,将自己捂得紧紧的,睡了过去。
卧室里的工艺电话满不错,受话器老长、带了弧度能直接对嘴老式的古董电话,拿起来却才发现,那厚重的拨号盘不过是样子货,不可能转得动,只是个设计得极为巧妙的按键。
陈太忠正琢磨电话是哪里买的,是不是该跟韩忠要两个的时候,荆紫菱冷不丁地发话了,“我说,你还不睡觉去?”
“哎呀,你还没睡?”陈太忠被这声音惊了一下,转头看看她,“你睡你的就完了,管我做什么?”
我穿的是真丝衬衣哎,荆紫菱有点生气,这衣服不脱,一觉起来皱皱巴巴的,我还能出去见人吗?“你在,我睡得不踏实,总是想着按报jing器。”
“切,看把你美的,”陈太忠心说,你在我车里睡得也很踏实呢,林肯车上可是没有装报jing器――嗯,装了,不过那是防盗的。
说归说,他还是走了出去,开始打量商务室和会客室,嗯,这会客室不错,不过这落地式座钟没啥意思,鱼缸也没啥意思,哥们儿别墅的会客室,要弄个假山,再弄点流水,绝对不能拿玻璃缸养鱼,一看就没品味嘛。
骨子里,他更喜欢东方式的园林,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对西方的那种草地修剪得整整齐齐、基本上没什么树的风格,非常地不感兴趣――臭氧层破坏得这么厉害,紫外线照she得越来越强了啊。
他正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却不防手机又响了起来,电话号码显示“白书记”,“太忠,什么时候回来?”
吴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