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8 章(1 / 1)

官仙 陈风笑 2000 汉字|26 英文 字 1个月前

肯发话,似乎在怀疑自己有什么不良用心。

少不得,他就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地弹她一个脑崩儿,轻笑一声,“你这小脑瓜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啧,”荆紫菱被这个脑崩儿弹得有点恼火,有心沉下脸来,却发现远处有几个人正瞄了过来,显然,他这个看似亲昵的行为,引起了别人对两人关系的猜测。

更有甚者,眼中带着些许的不屑,似乎是在说:丫头,你爷爷那么危险了,你还有心思跟别人打情骂俏,过分了吧?

“你这个混蛋,敲我的头做什么?”荆紫菱悻悻地瞪他一眼,轻声怒骂一句,“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

“呵呵,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你这脑瓜儿位置挺顺手的,”陈太忠笑着回答,“再说了,你是我女朋友啊……”

“已经见过尚彩霞了,咱们现在应该恢复成普通朋友的关系了,”荆紫菱见他还在满口地跑火车,禁不住有点羞怒,“我说,我爷爷病着呢,你别嬉皮笑脸的好不好?”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任由自己的手给他牵着,似是没注意到的样子。

“我有信心嘛,”陈太忠见她恼了,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遗憾地皱皱眉头,“可惜现在不合适出手。”

“那晚上……就得晚一点了,看爷爷的人挺多的,”荆紫菱也跟着叹口气,不过下一刻,她猛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犹豫一下,还是期期艾艾地发问了,“这个……我爷爷熬到晚上,没什么问题吧?”

呃~陈太忠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我倒是把这个因素给忽视了,说句实话,他还真不知道荆以远能不能拖到晚上。

陈某人活了七百多年,最擅长的是杀人而不是救人,做点yin损的事儿,他拿手,做宅心仁厚的事情,他还真有点欠缺。

要我说,荆老现在这架势,直接来一针那啥才比较合理,反正就一口气儿了,也省得继续遭罪,他咳嗽一声,有点犹豫,“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拖,他年纪这么大了……”

荆紫菱一听这话,眼睛又红了,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复杂却又一言不发。

“啧,算了算了,我现在救他,可以了吧?你不用这么仇视地看着我,”陈太忠有点受不了这眼光,“不过,他要好转,就是午夜以后的事儿了,提前告你一声。”

“不能早一点?”荆紫菱又有点着急。

“能,”陈太忠咬牙切齿地蹦出来一个字,脸上的表情煞是jing彩,“这样还容易点……不过,我不喜欢麻烦,你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顶了,定时让荆以远午夜好转,比眼下好转,难度要大得多,可是,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吗?

为什么别人一做好事,都是里外光鲜的,而哥们儿一旦决定了要做好事,就要顶着种种臭名头呢?这一刻,他真的郁闷极了。

这个抱怨,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下一刻要扮演的,是一个蒙古大夫――不想引人注目的话,也只有如此行事了。

荆紫菱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了,愣了一下,轻笑一声,小手使劲儿地捏捏他的大手,“那谢谢你了,要银针不?”

“你这儿有就用,没有就不用了!”陈太忠撇撇嘴,“反正我也会扎针。”

荆紫菱还真的备了银针,下一刻她就翻腾了出来一个小黑盒子,“我专门跟同学借的,酒jing和酒jing灯我也准备好了。”

“嗯,不用那些东西,”陈太忠摇摇头,既然做了蒙古大夫,就要有蒙古大夫的觉悟,“直接扎了,这针……以前肯定消过毒的嘛。”

“啊?”荆紫菱望着他,讶然地张大了嘴巴。

总之,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妥当,进去就给荆以远扎针去了,其间有若干人试图劝阻,只是荆涛和他爱人将压力承担了下来,“试一试吧,这可是我爹的忘年交呢……”

廖宏志也在场,看着陈太忠掣出银针,禁不住拉一把中午刚从beijing飞回来的荆俊伟,“俊伟,小陈……他会扎针?”

“我也不知道,”荆俊伟苦着脸看他一眼,又看着一脸坚毅、固执己见的妹妹,轻轻地叹口气,“我现在有点怀疑,紫菱到底是天才,还是蠢才了……”

陈太忠真要有惊世骇俗的针法,能救得爷爷,那紫菱自然是天才――她挖掘出了这么一个不世出的神医。

要不然,她就是被陈太忠蒙蔽了眼光,会相信这么一个年轻人能有神奇的针法,那可真是不折不扣的蠢才然而,陈某人的针法,真的当得起“惊世骇俗”四个字,第一根银针扎下去的时候,针居然弯了好大的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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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二章 人丢大了

事实上,这么原始的错误,陈太忠是不可能犯的,不过,他被四周人的置疑弄得有点郁闷,耳朵里再听到荆俊伟的评价,登时就走神了:哥们儿冤枉啊。

这一走神,他下手就重了一点,再加上老人的皮肉虽然松软,韧xing却足,他又惦记着一针到位,好显示一下自己的手段――没错,蒙古大夫是蒙古大夫,可是多少也得有点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吧?

“咦?”一边的人还待说什么,陈太忠不管不顾一针下去,随即出手如飞,半分钟内就将针盒内的银针用完了。

这下,别人也没啥话可说了,虽然这小伙子的手脚看起来毛毛糙糙的,可多少还像那么回事,不过――怎么总觉得这家伙扎针,跟别人不一样呢?

针扎完之后,陈某人煞有介事地这根捻一捻,那根转一转的,似乎是在做细微的调整,又似乎是在用什么手法,反正荆以远已经被他封闭了六识,就算是再酸痒麻痛,却也是不可能有丝毫的反应。

摆弄了一阵,陈太忠将对方体内的风毒渐渐驱散,终于收手,伸个懒腰,“唉,累死我了,二十分钟后拔针,荆老就能醒转……”

“是吗?”周围人纷纷出声发问,尤其是荆俊伟,问得最大声。

“没错,到时候……先吃点流食,你们准备去吧,”陈太忠异常坚定地点点头,不过他的目光有点虚浮,视线没有焦点。

哥们儿这演技,应该还算不错吧?郁闷之余,他心里隐隐地还有一点自得,这总算是把心虚的征兆表现出来了吧?

遗憾的是,他这个消息实在有点震撼人,荆老不是没醒过,只是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而且一次比一次虚弱,流食端到嘴边,都喂不下去。

所以,大家很自然地就忽略了他表情中微弱的暗示,只有荆紫菱心里清楚,才看到了这厮的演技――这年头懂得欣赏的观众,真的太少了。

“家里有稀粥,还有蛋汤,都是做好了的,”荆涛的妻子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点点头,“大家一直在等他醒来。”

“再去做新的,”荆涛面无表情地看一眼自己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