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还是林业总局见这种东西太多了,别说娃娃鱼肉,就算熊猫肉,应该也有领导吃过,靠什么吃什么。
也正是因为有此考虑,陈太忠只给科技部十八条娃娃鱼,而给了林业总局五十条――许可证就是总局颁发的,给得少了,那是目无领导。
于是他笑着回答,“本来去年就该来的,不过那时候产量太少,拿不出手,今年想多拿点,省里又点了特供。”
“我明白,以后多联系吧,”李处长压了电话。
以后多联系?陈太忠听话听音,就盘算了起来,这家伙应该也猜到了,我是担心有第二家娃娃鱼养殖基地出现,所以才要我多联系。
但是,联系你丫有用吗?年轻的百里侯深表怀疑,总局开第二个试点,你拦得住吗?
不过想到总有一些人,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就有点明悟了――你拦不住,少帮对方说两句好话,这就是成绩。
五十尾娃娃鱼,仅仅换取了一个“可能不说坏话”的允诺,感觉真是有点划不来――科技部那边,十八条娃娃鱼,就指望着要开油页岩项目呢。
不过,各部门的职责不一样,这也没啥可比性。
命运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陈太忠拿定了主意,娃娃鱼项目姑且不说,油页岩的项目,我必须得抓紧了,尽快出国走一趟。
现在已经是一月份了,赶上今年2、3月份的四大时装周,这并不是问题――难点是,怎么天衣无缝地嫁祸给美国人。
考虑一番之后,他拨个电话给孙淑英,“孙姐,问你个事儿。”
“嗯,你说,”孙淑英一点不带含糊的,不过紧接着她就说,“你北崇的城区改造摊子挺大,不过朝田这边,你也帮我盯着点。”
“朝田进展挺顺利吧?”陈太忠略带一点奇怪地发问,“没听说有什么不合适的。”
现在朝田的房地产业也在强势地崛起,陈书记在那里起码有四个关注对象,一个是马颖实、孙淑英开发的八一礼堂地块,一个是省科委的房地产,还有一个是粜米渠的人事厅宿舍以及北崇办事处。
最后一个,是青禾区卖给丁小宁的五百亩森林,京华房地产目前只是在捂地中,钱已经给了,但是没有进一步开发。
这四块地里,数京潮房地产开发的八一礼堂赚钱,市中心地段,地块又大,两个老板背景深厚,相较科委房地产的多灾多难,这块地可谓一帆风顺。
“有钉子户,”孙淑英叹口气,“有一点点棘手。”
“马颖实干什么吃的?”陈太忠听得有点奇怪――这块地也能有钉子户?
“回头再说吧,回头你帮我关注一下,”孙淑英似是不想多说,“你找我问什么事?”
“我……我,”陈太忠迟疑一下,还是发问了,“萨达姆这次,能不能活下来?”
“你……你,”孙淑英登时就无语凝噎了,她也迟疑一下,才狐疑地发问,“太忠你想啥呢?你只是个区长!”
“我就是想问一下,”陈太忠淡淡地回答,“他能不能活,关系到我北崇油页岩能不能立项,我必须关心。”
他不找别人,而是找孙淑英问这个问题,原因很简单,孙姐出身军人世家,对国内外形势,尤其是军事和**方面的,应该有很灵通的信息。
“哦,是这样啊,”孙淑英的层次在那里,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像是必须死了……他就不可能活。”
“那么……他什么时候才能死呢?”陈太忠接着发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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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四百六十六章 有反应
“萨达姆什么时候才能死?”孙淑英觉得,这个问题委实有点匪夷所思,他早晚要死,你何必计较这些呢?
此人什么时候死,她也不知道,这人身上牵扯了太多的事情,以美国人的脾性,不压榨完剩余价值,不可能令其那么快地死去。
所以此人的死亡的时间,弹性很大,或者是一个月后,或者是一年后,反正不会是十年后——不管怎么说,她能确定,这个人是必死无疑。
她想一想之后回答,“具体时间的话,就涉及到机密了,我可以托人问一下国家战略部门的张太忠少将,他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张太忠那就是乌鸦嘴,说啥啥不灵,”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他对此人还是有所了解的,“战略专家?战略忽悠专家吧……同样叫做太忠,我耻于跟他为伍,我一贯正确的。”
“这个也是,”孙姐爽朗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才轻咳一声,“萨达姆什么时候会死,我只能了解到大概时间,你如果要具体到月份的话……去联系花自香吧。”
咱国家在情报方面,没有我想的那么弱,陈太忠听到这个答案,也是微微点点头,“花自香我不联系了,就是随便问一问。”
但是他既然问出这话来,旁人又怎么可能等闲视之?
眼瞅着就中午了,陈太忠给罗雅平打个电话,把下午的事情安排一下——罗区长在科技部有熟人,而林业总局那里,罗区长也是必须要面对的。
安排完这些事以后,他来到了普林斯公司,要追究凯瑟琳和伊莎昨天的失约,不成想一眼望去,普林斯公司里人来人往热闹异常——这便是年底的盛宴了吧?
所以他连招呼都没有,转身就离开。
而此刻的京城,他真的没什么地方可去——倒是能回去找唐亦萱,但是早晨才说出去办事,不到中午就回来了……砢碜不?
想一想之后,他联系一下许纯良,说你不是常跑京城吗?要是你现在京城,咱哥俩中午喝一顿。
我就在京城呢,许纯良笑着回答,吃饭没问题,喝酒不行,哥们儿打算要孩子了,提前半年戒烟戒酒。
“我勒个去的,你也是打算生个政、治局常委?”陈太忠听得相当无语。
“怎么这么说?”许纯良听得笑了起来,“不过算一算时间,倒也是啊……我可没那么大的心气儿,就是岁数到了,老爷子等着抱重孙子呢。”
“邵国立是冲着那个去的,他三月份结婚,”陈太忠笑着回答。
“他是他,我是我,我都不想让孩子进官场,”许纯良叹口气,“我老爸这次没上去,对我刺激太大了,有些人做事,真是不择手段……而那种压力,一般人真受不了。”
“孩子一定要进官场呢?”陈太忠闲着也是闲着,就拿一个不存在的人做话题。
“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天分吧,”许纯良叹一口气,“其实做个逍遥自在的闲人,就很不错,官场太累,也太危险了。”
陈太忠又聊两句,挂了电话之后,给韦明河打一个,韦处长马上就高兴地表示,“哎呀,太忠你来了,中午一定要坐一坐……头儿,我有朋友来了,请个假。”
原来,悲催的许处长又在扫雪,一边呲牙咧嘴一边扫,有朋友来,自然就解救他了,两人见面之后,他还洋洋得意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