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有大车过来,猛地发现,女孩儿是在刻意讨好男人,可开车的永新却不苟言笑,理都懒得搭理对方,后来才说一句,“明天给你十万美元,你可以去美国了,以后不要联系我。”
“为什么?”女孩儿愕然地看着他。
“你再呆下去,对我的发展不利,”男人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是要做大事的。”
做大事?陈太忠听到这话,反倒不着急下手了,让你一脚油门一了百了,那是便宜你了,让你小子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溜走,才更解气。
看着这俩似乎是要去宾馆的架势,他就盘算好了,等这俩那啥完了,哥们扮成他的样子,找两个老丑的夜店失足妇女,带进房间里,让丫玩三飞。
正好前面就路过个迪厅,他离开车,进里面转一转,发现里面人还真不少,他正观察,哪些比较丑的女人像失足妇女,猛地发现有人揣着冰毒推销。
陈太忠毫不犹豫地将那些冰毒顺走了,然后继续寻找,可是看来看去,他只能判断某些女人像,而不能确定人家一定是,这年头,开放的女人和职业失足妇女,不太好分得出来,尤其有些是做兼职的,更不好判断。
但是……总不能随便坏人清白,陈太忠正考虑,哥们儿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找资源,不成想这个时候,他发现留在那厮身上的神识停了下来――这是到地方了?
先看看他去哪儿了,再去别的场所找吧,别的地方不说,洗头房那些地方总错不了。
他一个万里闲庭过去,才愕然地发现,这货居然将车停在一个住宅小区门口,那女孩儿正跟他拥吻着,一时间他有点恼火……你咋能这样呢?咋能送人回家呢?
给了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啊,陈太忠摸一摸口袋里刚顺来的冰毒,得,哥们儿还要跟董飞燕欢好呢,辨别失足妇女也难了点,没时间陪你多玩了……
郭老汉是石头山的一个村民,家里养了十四只羊,眼瞅着要过年了,他打算把羊卖了,置办点年货。
今年活羊的行情不错,毛重一斤都是七块出头,他看羊看得就特别紧,村里养羊的人家也不少,大家约定守望相助。
不过今天下雪,应该是不会有贼,尤其是现在已经数九了,他就把看羊的狗唤进家里来,让它也暖和一下。
不成想十点出头的时候,那老狗刷地就站了起来,冲着外面汪汪直叫,郭老汉已经脱了衣服上床了,斜靠在床头看电视剧,就骂它一句,要它闭嘴。
狗还在叫,老汉一看这不对了,赶忙披衣服起来,拿上手电筒,抄起门口的铁锹就冲向了羊圈。
手电光一照,郭老汉先是一怔,然后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来人啊,有人弄羊!”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就蹿过来四五个邻居,大家冲着手电光照的地方一看,登时就惊呆了,“我艹……果然是在弄羊。”
一个年轻人脸se通红,站在羊圈里,裤子垂到了膝盖处,赤着下身,正在一只羊身后没命地弄着,他是如此地专心致志,根本都不理会别人的旁观。
“这年轻人是鬼压了,”旁边有人嘀咕,这状况,很明显是不对劲儿,一时间,也没人想到,要上前制伏此人。
“报jing,报jing,”有人拎着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不多时,jing察就赶到了,制住此人之后,从这个年轻人的嘴里,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酒醉也不能醉成这样子啊,jing察们有点不解,让大家认一认,也没人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人,好在是下雪了,夜里村子也没什么人走路,大家顺着脚印,找到了一辆停在公路边的奥迪a8。
不能吧?接jing的俩jing察傻眼了,开这种车的,随便去哪个酒吧坐一坐,还怕钩不上俩白领?大半夜来村里弄羊……这口味得重成啥样?
“你的车?”一个jing车扭头大声问年轻人。
“我的车,”年轻人傻笑着点点头,他目前处于一种神智恍惚的状态,舌头挺大,有的问题能回答,有的问题回答不了。
“打开,”这个jing察发话,另一个jing察赶忙拦住,“不要打……先上我们的车。”
这个jing察正不解着呢,旁边有村民插话,“看这货的样子,不光是喝酒了,感觉还像溜冰了。”
“那就必须打开搜了,”这个jing察可是有担当的。
车门一打开,都不用搜,副驾驶座位上,就扔了好几个小塑料袋,一看就是冰毒。
“先把车开回去,”另一个jing察也松了一口气,既然查到冰毒,那就不管你有多大后台了,**的jing察,是难当也好当。
难当的原因,是太容易惹上大人物了,一不小心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至于说好当,就是只要你秉公执法,除了惹上那有数的几个大人物,一般的大人物,也不会有意难为jing察。
说白了,**就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别看是一小jing察,谁知道人家家里是干什么的?而且,你也得防人家的同事看不过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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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九十九章 撵回去
俩jing察把人弄回派出所,先给那家伙做尿检,至于说车牌号,他们不去查――有些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
秉公执法就对了。
大约十二点左右,年轻人清醒过来了,事实上,他被人按倒在羊圈的时候,就懵懵懂懂有点意识了,以前发生了什么,他是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到了后来,他是越来越清楚。
他清醒过来之后,第一个要求就是,我要打电话。
搁给下面地市,jing察会答应你打电话才怪,涉毒了,先交代自己的问题吧――谁知道你打电话,是不是要通风报信或者串供呢?
但是首都的jing察不一样,他们就问,你要打给谁电话?
年轻人处理这个问题,也不够老练,直接就祭出了神器吾斧――jing察要是他老爹对头手下的,他这就是坑爹了。
不过永新的运气不错,事实上这种时候,*ing察都是尽量按规矩来。
所以jing察落实明白之后,就是上报了领导,然后代他拨通了电话――毕竟是事涉z委员。
这里折腾得沸反盈天,陈太忠在别墅内室暖如chun,雪在后半夜停了,接近天亮的时候,又开始下了。
六点多的时候,yin京华给黄汉祥送来了早饭,同时向领导汇报个消息,“二叔,昨天出了点事儿……”
黄总初开始还坐在那里吃喝,听得听得,嘴巴就慢了下来,“尿检结果是什么?”
“阳xing,”yin京华叹口气,“这事儿还真是蹊跷了,那孩子说是被人打晕了。”
“唉,”黄汉祥听得叹口气,这事儿九成是小陈干的。
以他的阅历,早就分析出,昨天在君华小区发生的事,是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事实上,永新判断得差不离,黄老二觉得这事儿挺没意思,但是要说丫错了,也未必错到哪里去了,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