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57 章(1 / 1)

官仙 陈风笑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放血呢。”

“钉子?”畅玉玲左右看一眼,果然,两人身边不远处有块木板,木板上有几根或直或弯的钉子尖裸露着,足有六七个厘米长,因为前两天下了两场小雨,钉子上也是锈迹斑斑。

“这赶紧去医院啊,”她走上前看一眼,发现钉子扎得太特别深,登时就急了,“你拿个鞋底子抽,管用吗?”

“管用,”抽打的那位点点头,“去医院?庄稼人哪儿有那么娇气……把血打出来就好了。”

“上面可能有破伤风病菌,”畅玉玲气得叫了起来,“你懂个什么?要死人的!”

“我知道,白求恩就是那么死的,”这位点点头,别说是庄户人家,《白求恩大夫》这电影,只要岁数大点的都看过,影响力比不上《红灯记》也差不多,“把血打出来,就没那个病了。”

“太忠书记你看,”畅玉玲气得扭头看向陈太忠。

“是有这么个说法,”陈书记点点头,心说这小畅还是有点大惊小怪,民间的土法子多着呢,而且他也不止一次见过这么处理伤口的,“鞋底子的用处多呢。”

“怎么可以这样呢?”畅区长难得地认真了起来,她为民工的麻木而恼怒,也有点不满意陈书记这轻描淡写的态度,“这么做有科学依据吗?”

“依据?有啊,”那被抽打的民工忍不住了,“这就是个赤脚医生给的方子,整个恒北的工人都知道,我说姑娘……是我脚扎了钉子,我都不怕,你怕个啥?”

“就算你不怕死,我也不能让我的工地上出现这种事儿!”畅玉玲大声嚷嚷了起来。

陈太忠真是没想到,小畅还有如此暴烈的一面,不但不听领导的,也不听当事人的,简直是……一意孤行嘛,这个态度可是不好。

“畅区长,一般没事儿,”工地负责人见状,连忙过来打圆场,既然归畅区长管,他也不好打包票,“庄户人家,皮糙肉厚,这打疫苗……不是还得花钱吗?”

“疫苗的钱我出了,”畅玉玲坚持她的观点,又小心地看陈书记一眼,“安全施工,来不得半点含糊……您说是吧?”

你让我怎么说你?陈太忠无语地翻一翻眼皮,不接地气真可怕。

不过小畅体现出来的,还是对群众的关心,他也有义务在群众面前,帮忙维护小畅的威信,最后还是叹口气,“你要这么想,那随便你吧。”

“陈书记,”畅玉玲听他这么说,伸手将他扯到一边,低声发问,“我这么做真的不好?”

“往好里说,你是关心人,往坏里说,你是瞎指挥,”陈太忠不动声se地回答,“你尽了提示的义务,不要再掺乎什么出钱之类的,人家自己都不担心……你考虑过他们都是ri工资吗?你考虑过自己的冲动,只会让人感觉你幼稚吗?”

“可是……万一破伤风呢?”畅玉玲呆呆地看着他,怯怯发问,“你说过,咱们是为人父母啊。”

“孩子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你还能管他一辈子?”陈太忠淡淡地反问一句,“你放心,只要有人是因为类似原因,破伤风而死,他们会比咱们更上心……你已经尽了告知义务。”

他的话有点无情,但事实原本就是如此,男人的心肠,总是要比女人硬一点。

“我知道了,”畅玉玲点点头,然后声音略略大了一点,“原来用鞋底子抽打,这么管用。”

“那是喽,”一个农民工坐在砖头上,叼着烟袋发话,“鞋底子有九大用法,畅区长晓得几种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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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三十四章 群至

“鞋底子九大用法?”畅玉玲愕然地看向陈太忠。

“不是好话,不要理他,”陈书记笑着摇头,“回头你可以向林主席请教。”

林主席……畅玉玲听到这三个字,就明白了,林桓是北崇出了名老不修,就爱调戏年轻女娃娃,可是他这个调戏只为看到对方的局促和尴尬,大家反倒认为这种低俗很亲切。

“长能耐了啊,”工头走过去,抬手对着那货脑瓜上就是一下,“敢调戏畅区长?”

“她这个长相,估计调戏的人也不多,我也是巴结干部嘛,”那工人用北崇话嘟囔一句,满不在乎地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

北崇人就是这样,懈怠起来,区长不区长的也扯淡,而且啥话都敢说――不过说实话,北崇土话也不是很好懂。

畅玉玲站在那里,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好半天之后,才怒吼一句,用的是荒腔走板的北崇话,“调戏你老娘的多不多?”

“哇,”在场的北崇人真没想到,畅区长居然也懂北崇话,登时就笑得前仰后合,那位本来正走着呢,听到这话,嘴里的烟斗登时就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他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狂笑了起来,一点都不介意对方骂娘――因为这本身就是粗俗的玩笑。

“倒是没想到,你懂北崇话,”陈太忠也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向外面走去,“好了,也该回了。”

“你们在笑什么啊?”蒋君蓉听不懂方言,所以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情形,一个小副区长恼火了,结果大家都笑了――倒是这副区长气鼓鼓的。

“基层的心态,你不懂。”陈太忠漫不经心地回答,搁在城市里,骂娘的后果很严重,在农村。大家还要看你的初衷――开不起玩笑的人,不遭人待见。

“那鞋底子的九大用法,怎么就是调戏人了?”蒋君蓉挺好奇的。

“就是揣起来、挂起来、满起来、夹起来……”那工头倒是挺热心的,事实上。见了美女,谁也愿意多说两句,“揣起来,那是给情哥哥的。还能让他摸一摸;挂起来,那就是半掩门儿,做皮肉买卖又不想声张。就在家门口挑个绣花鞋。”

“满起来呢?”蒋君蓉却是能坦荡荡地面对这种笑话。这女人的神经异于常人。

“三寸金莲小酒盅,拿来吃酒最好了,”那工头笑眯眯地回答。

饶是蒋主任异于常人,听到这话,也禁不住脸一红,“变态。”

“这夹起来,就是把鞋底烤热。不但治痛经,还能避孕,”工头说得也有点上瘾。

“你给我打住了,”陈太忠哼一声,他一点都不介意工头刺激蒋君蓉,但是自己身边还有个畅玉玲,虽然难看了点,那也是女xing不是?“再胡说八道,我下了你的活儿。”

那工头登时就闭嘴了,可是上车之后,畅玉玲扭捏半天,终于出声发问,“陈老大,鞋底子怎么能避孕?”

“这个……”陈太忠琢磨一下,发现这个东西既不科学,解释起来也费劲,“女娃娃家的,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都跟你说不是好话了。”

“我比你还大几岁呢,”畅玉玲不服气地回答,反正车里也没外人。

“比我大,你还问我?”陈太忠撇一撇嘴,没想到小畅看起来是左右逢源,滑头的xing子,骨子里却还潜藏着几分桀骜――不过,也不算奇怪。

“听说……听说用避孕套很不舒服?”畅玉玲低声问一句。

这个问题……好像有点那啥,陈太忠从后视镜看一眼,发现她低着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