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79 章(1 / 1)

官仙 陈风笑 2000 汉字|2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百岁,祝贺个什么,”黄老颤巍巍地在投影仪上发话,“等我一百一的时候,你来参加,我派专机接你……也就是七年时间,等着啊。”

“七年你才一百零九好不好?”荆以远大声嚷嚷一句。

黄老的祝福就很震惊人了,结果紧接着,x办的人来了,来的不是别人,还是陈太忠的熟人郎主任,郎主任送上了太上的祝福――一个大大的“寿”字。

这个礼物,就真的很震惊人了,然而紧接着,今上也送来了一幅字,“老骥伏枥”。

要不说人的名气到了那里,贵人不请自来,以陈太忠现在的身份,都混不到贵人的那一桌上――那一桌最差都是蒋君蓉,她可是代表蒋省长来的,本地zfu的老大。

事实上,陈太忠的心思不在这里,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正在遥控指挥北崇,苎麻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九块两毛五,他要求王媛媛出货。

可是这个出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种大事,必须是过区长办公会的,王媛媛再是陈区长的心腹,再是主抓苎麻收购和销售,该走的过场也是得走。

而陈太忠又不在北崇,这个程序不好执行下去,他连打几个电话,确定了相关细节之后,又要求葛宝玲代他召开一个区长碰头会,统一一下思想,下午就可以卖苎麻了。

“这样抛售,可能会导致苎麻价格下降,”不说阵营的话,葛宝玲其实还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副区长,“廖大宝还在休产假……这个销售价格下限,是不是该规定一下?”

扈云娟前天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廖大宝身为领导的贴心人,有点犹豫该不该请产假,陈区长表示说,你该歇就歇,咱zfu工作已经捋顺了。

事实上,zfu工作确实捋顺了,葛宝玲隔着老远,向区长请示价格下限,陈太忠很直接地表示,“最多让五分钱,下限九块二。”

“是不是空间有点小?”葛区长迟疑一下,出声发问。

“五分钱不少了,一吨就是五十块呢,”陈太忠哼一声,很果决地表示,“不给他们幻想的机会,爱买不买……咱北崇自己也有需求,能匀点出来,是给他们面子。”

处理完这件事,寿宴基本上就结束了,然后他才来得及想起另一桩公案,少不得打个电话给韩忠,“老韩,昨天sao扰方清之了没有?”

“嘿,这点小事,毛毛雨了,”韩忠听得就笑,他又不是正面去碰那个副市长,只不过砸个玻璃,威胁一下方家的保姆之类的,胜任愉快,“就是刚才,把他的汽车轮胎扎破了。”

陈太忠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挂了电话之后,他走到许纯良身边,低声笑着问一句,“下午有事没有?”

“有事,”许纯良很干脆地回答,然后又看他一眼,“你什么事?”

“跟我去个地方转一转,”陈太忠笑眯眯地发话,“占用你半个小时,没问题吧?”

“半小时的话,那没问题,”许纯良也不问他去哪里,这家伙做事,还真就是那么大而化之。

“什么事情,要我去不?”高云风跟许纯良同处一桌,闻言很感兴趣地发问――田强今天没来,没办法,田甜跟陈太忠胡搅在一起,而荆紫菱是大家公认的陈家媳妇,田公子虽然纨绔,但也是比较愿意维护妹妹形象的。

“你去就不灵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就是我和纯良吧。”

半小时后,还不到下午两点,陈太忠和许纯良就来到了一个宿舍院,两人冲着一个窗户破碎的房间指指点点。

这里就是方清之的外宅了,方市长在市zfu有房子,一家人也住在那里,名义上,这里是他母亲的住所,事实上这里是他小姨子住着的,那女人是离了婚的――据说方市长跟自己的小姨子,关系也有点不清不楚。

陈太忠指着那房子,笑眯眯地跟许纯良介绍,许主任听了好一阵之后,才淡淡地发话,“你想让省纪检委查他?手里有没有证据。”

“现在的干部,只是看你肯不肯查,只要肯查……证据算多大点事儿?”陈太忠一边笑着发话,一边摸起一根烟来点燃,“其实我现在还是吓唬为主,真要收拾他,我直接给你证据了。”

这是实话,陈某人号称以德服人,昨天方清之虽然没有登门道歉,但是送了一块美玉为荆老祝寿,能让老爷子开心,这就是好事,他愿意再给对方一个机会。

当然,若是姓方的真有那么不识趣,那也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给我证据,我老爸也未必查他,”许纯良叹口气摇摇头,“现在时机有点敏感。”

“你老爸难道想再上一步?”陈太忠愕然地看他一眼,心中却是有点恍然,风起云涌的时代,从来是不缺弄chao儿的。

“如果他能去了陆海,现在已经是省长了,”许纯良恼怒地哼一声,罕见地暴露出了自己的情绪――这也难怪,副省公子和正省公子,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的。

“也是,”陈太忠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他帮人运作个正厅副厅的,还有那么一分半分的把握,但是正省部级――如果不靠作弊的话,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

所以他不想将话题放在这个上面,以免纯良提出什么要求,他难免坐蜡。

但他真的是有点高估自己了,许纯良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意思,正省部级的领导,别说陈某人了,就是其身后的黄老二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只是微微颔首,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宿舍院的门房走了过来,“你俩,干什么的?”

“看房子的,有人要卖房子给我们,”陈太忠不耐烦地回答,“现在他人没来,我们等一等。”

“是这样吗?”门房老头狐疑地看他一眼,这里是市建委的一处宿舍,旁边也是几个行局宿舍,等闲没有不开眼的人进来,不过昨天方市长的家被人砸了窗户,他也要提高jing惕。

不过这俩年轻人一人一辆车,他也不敢说话太冲,于是就问一句,“你们要买谁家的房子?”

“不该打听的,不要乱打听,”陈太气地回答,然后摸出一个小本递过去,“这是我的证件。”

他这么一说,老头还真不敢多问了――行局的房子,领导多吃多占的现象很常见,谁想卖房子,又是什么价格卖房子,哪里是他能随便打听的?

接过证件看一看,他的眉头微微一皱,“陈太忠……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

他翻看证件的时候,楼上窗帘的背后,有一个隐秘的摄影机镜头,正对着三人拍摄――方市长老母亲的家被歹人砸了,小姨子也不敢住在这里了,但是总有人为了巴结市长铤而走险,现在屋子里,就是三个壮汉,在拍摄可疑的人和事。

而楼下的两辆车以及两个年轻人,来得非常高调,所以他们一边拍摄,一边就拨通了方清之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