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自然比领导的自吹自擂更为可信。
这一番了解之后,基本上就是十一点半了,《阳州ri报》的记者会作怪,就又问一句,“陈区长你说的部分领导不理解,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话,也只可能是李强掌控下的阳州ri报问,恒北ri报根本不可能问得出来――针对xing实在是太明显了。
“重视不够嘛,”陈太忠微笑着回答,他玩媒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是不会傻到点出人名――拳头没打出去的时候才最吓人,“就像昨天那两位领导,他们是有丰富的经验和水平的,造成这种失误,大概也是因为重视不够。”
这话说得极其圆滑,但是记者同志们也不能再追究了,要不然就有诱导的嫌疑,就在此时,有人啪啪地鼓掌,“陈区长说得太好了,重视不够……我们的干部,有的时候,主观能动xing太差了,我自己也差点犯了这样的错误。”
大家闻言,纷纷扭头看去,都是宣教口的,有人就认出了来人,“这不是朝田宣教部的齐处吗?您也来了?”
“我必须来,”齐处长冲着大家点点头,然后笑着发话,“北崇在抗击**过程中付出的努力,必须要得到公正的评价……以前我忽视了,现在亡羊补牢,希望来得及。”
你补不补牢,无关紧要的吧?有那恒北ri报的记者,心里暗暗撇嘴,一个小科长而已,能影响大局吗?
但是在陈太忠眼中,这个就很重要了,他看一眼这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想一想今天早晨四肢紧缠着自己的牛总编,再想一想那火热的甬道和没命的撞击和迎合,他面无表情地哼一声,“改正错误,不是靠说的。”
“那是,我们要去做,”齐处长笑着点点头,他是打听了陈太忠的事迹和行事风格之后,漏夜赶来的,至于说老雷……那只能希望他自求多福了。
雷处长一大早来到宣教部,就要找老齐商量对策――大家同进退的嘛。
他找一圈没找到人,于是上了个厕所泡壶茶,又来找人,结果还是没找到,于是他就打个电话给齐处长。
“我有点事,可能去不了单位,”齐处长并不说自己在赶往北崇的路上,省得对方使坏。
但是雷处长又哪里是那么易与的?他在移动有关系,一个电话就查了出来,齐处长的手机目前不在朝田,处于漫游状态,他用屁股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怒骂一声,抓了一辆车直奔北崇。
车是奥迪a6,开得都快飞起来了,但是天雨路滑,也是用了五个小时才来到了北崇,这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
牛晓睿说自己有采访任务不在北崇城区里,雷处长停车之后,东张西望半天,终于看到个熟人,“小李……陈太忠现在什么地方?”
“你还敢来北崇?”李世路看着他苦笑一声,“陈区长见了你,不打断你两条腿,才叫有鬼。”
“他凭啥打断我两条腿?”雷处长脸一沉,“这还没王法了?”
“他叫你十二点以前来的吧?”李世路在北崇时间不短了,各行各业的人都认识了不少,消息非常地灵通,只不过他不能像牛晓睿一样,缠着陈区长要各种消息。
“我从朝田走,几点出发,才能在十二点以前来到北崇?”雷处长眉头一皱,轻声抱怨一句,“这天上还下着雨呢。”
“那就随便你了,”李世路也懒得跟他计较,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你一心上杆子找死,别人也拦不住不是?
李记者离开了,雷处长正想着怎么跟陈太忠沟通一下,旁边过来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放下窗户……测体温。”
雷处长的体温倒是没有问题,不过男人登记了他的身份信息之后,眉头一皱,抓起一个破破烂烂的对讲机发话,“朝田市委宣教部的……我这儿有个朝田市委宣教部的,姓雷!”
雷处长觉得不妙,就吩咐司机开车,不成想雨衣男人挡在奥迪车前,“想跑?来,从我身上碾过去,北崇现在有自费烈士。”
这龃龉没持续了几分钟,一辆军牌切诺基就赶了过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后座走下车,“我艹,姓雷的还真敢来……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狄健你差不多点,”雨衣男人虽然看起来憨厚,却是敢呵斥这个男人,“不要破坏了北崇的形象,王主任最近很强调这个。”
“王主任的话,我是一定要听了,”流里流气的男子笑眯眯地回答,然后他看雷处长一眼,眯着眼睛,yin森森地发话,“就是你在为难北崇,是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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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二百二十一章 卖友求荣
狄健这积年的混混,收拾人是很有一套的,他留下两个人看着奥迪车司机,也不动手,就是明确地告诉对方,“不关你的事儿,安心等一会儿。”
司机一见这架势,倒也明白遇上麻烦了,于是放下窗户,嘴上招呼,“兄弟,咱有话好好说……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啥事儿不好商量呢?”
那两位根本不接他的话,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司机见状乖乖闭嘴,想一想又摸出手机来,看一眼对方,发现那俩无动于衷,他就开始打电话联系。
这俩其实是纯粹的有恃无恐,而狄健则是指挥两个壮汉将雷处长拖上了一辆中巴车,雷处长一开始没命地挣扎,还大声地叫喊,结果肚子上遭人重重地踹了两脚,登时就老实了。
接着,无牌的中巴车消失在了雨中,过了约莫半个小时,车又开了回来,两个壮汉将人架下车,然后众人就登车离开。
雷处长一下车,就蹲到了地上,任由雨丝淋在自己身上,司机见状,赶紧拿一把伞下车,撑到他的头上,抬手去掺扶他,“怎么样,要紧吗?”
“别动我,”雷处长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蹲了差不多十分钟,他才重重地喘一口气,“艹,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给我捡块砖头,让我坐一坐。”
司机从后备箱找出个小马扎给他,“我联系了阳州市局的朋友,他们说可以报案,不过北崇的情况,比较复杂。”
“不用报案,”雷处长吐出四个字,又坐了十来分钟,喝了半瓶矿泉水,要来一根烟点上,才捂着脑袋发话,“这帮人下手真yin损。”
他足足缓了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站起身子坐上车,司机看他一下,发现除了一只眼睛比较红肿之外,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不过身上有些泥水,比较狼狈而已,“他们怎么动手来着?”
“别提了,”雷处长羞于提起此事,那帮混混折腾人真是老手,专拣要害部位下手不说,还有那传说中衬着厚书打人的招数,验伤都不好验。
至于眼上这一拳,则是对方有意要给他挂上幌子,打个乌眼青出来,而且还就只打一只眼睛,打人的那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