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19 章(1 / 1)

官仙 陈风笑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听得登时就是一愣,他才想借这个口误,尽情地蹂躏对方,猛地听到这么一句,还真是有点愕然――跟尚彩霞熟,那岂不是跟蒙艺熟?

蒙艺在z纪检里,是有关系的,陈区长非常清楚这一点,再想一想,这姓周的,其实也一直没怎么为难他,甚至还暗示他,不要“恶意揣测”组织意图。

这是个自己人,起码不能随便糟蹋,想到这个,年轻的区长有点遗憾,不过不要紧,他还可以针对张锦华嘛。

于是他略略一怔之后,就一指张锦华,“你肯定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觉得我冤枉你了。”

尼玛,你在跟小周说话的吧,张锦华不理他,轻吸一口烟卷,淡淡地看着对方。

“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冤枉你们,我们党,就是因为出现了你们这样粗暴的工作作风,才严重损害了在人民群众中的形象,”陈区长吸一口烟,抬腿往前一迈。

他身边的两人见状,全身的肌肉在瞬间就绷紧了――大家都知道,此人有强烈的暴力倾向,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陈太忠却不是要动手,而是捏着烟,慢慢地走向窗口,走了几步之后,又一转身,慢慢地踱了回来,许久才缓缓开口,“你们z纪检的,高高在上,现在我做为一个党的基层干部……就以我自身的经历,给大家上一课,好让你们睁开眼,认真地看一看这个社会。”

周主任瞥一眼张锦华,发现对方耷拉着眼皮,似乎没听到一般,也就不再吱声――你都不急,我急个什么?

“事情呢,要从一年半以前说起,当时我还是天南省文明办的副主任,”陈区长轻嘬一口香烟,微微仰着头,在屋子里缓缓踱步,眼神也相当地飘渺。

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听起来是很沧桑的感觉,“有一天我在一个群众家……普通老百姓,猛地听到有人砸门,心里就纳闷,谁这么不懂礼貌呢?”

“开门一看,闯进来七八个人,一看那就是黑社会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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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零七十六章 瞬移轰炸

“但是一问才知道,他们不是黑社会,”陈太忠又吸口烟,弯腰抓起喝到一半的啤酒,“他们是拆迁办的人,那个房子要拆了……”

陈区,燕子家的遭遇,那天拆迁公司给他的印象是极其地不好,他们自打一开始商量的时候,就是很蛮横地表示,这回迁房你们买不起,我们是打算多少钱一平米回收,你就签字吧,说多了你也不懂。

当时对方那个气场,真的是很强大的,而后来他们解释的理由,也是很可笑――对老百姓太客气了,别人就觉得你可欺,没事也要生出点麻烦来。

关于这些因果和分析,陈太忠也懒得多说,就告诉他们,去看《官仙》第两千六百三十六章吧――那书不错,记得订阅哈。

当然,他将拆迁公司化用为拆迁办了,这是很简单的借喻,不是抹黑。

说到最后,他有点痛心疾首,“……拆迁之前,你首先将对方定义为可能的刁民了,为了加快进度,不惜造成紧张的对立关系。”

“说到底,这是欺负老实人,因为老实人不敢反抗,但是,多做点工作,很难吗?**同志曾经在《论**人的修养》里说过,‘事无不可对人言’……先做工作,讲明白了,对方同意,那就是同意了,不同意的话,咱再狠狠收拾他。”

说实话,陈太忠讲故事的水平不错,他说跟拆迁办起纠葛的时候,几个纪检监察的同志听得都很用心,他偶尔歇口气,喝口酒抽口烟,别人眼里就要冒出期待的神情,似乎在说――“加更,加更啊你”!

但是他一旦说起来自己的认识,别人就忍不住……该干啥干啥了,周主任强忍着打哈欠的yu望,又看一眼张锦华――咱没必要听他这么教训吧?

这一次,张锦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他微微摇一下头,动作轻微到目视不可察――咱先由着他。

“别人这么做,也就罢了,你们搞纪检监察工作的同志,也这么做,那真的是不应该,”陈区长没注意到那些,他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捏着香烟,十五度角仰视着上方,继续语重心长地讲话。

“好人会因此寒心,坏人却没准能仗着过硬的心理素质扛过去――起码能扛过这一关,”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叹口气,“这是亲者痛仇者快,同志们呐……”

张锦华的嘴角,终于按捺不住地抽动一下――我勒个去的,你这做报告,还做上瘾了?

“下面,我就再讲一讲,一旦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陈太忠一抬手,灌一口啤酒,又轻喟一声,“老实人被吓住了,但是,那些不老实的人,会被吓住吗?显然不会……他们会用各种手段,来争取更多的利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并不奇怪。”

“那么这就涉及到了另一个问题,公平……什么样才是公平?你们都知道,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那是最大的不公平,但是相对的公平,同样的条件和前提下,相对的公平,那是必须要强调的……”

“说到这里,我就想说一说古代的科举制度,搞这个科举制度的人,真的太了不起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它给了寒门士子一个上升的通道。”

“唯才是举,真的是太漂亮的制度,这才是真正的中国梦,像什么美国西部牛仔捡了两块黄金,可能还杀了两个打算抢黄金的人,就发家了,那种美国梦,真的扯淡,冒险不是不值得鼓励的,但是本质上讲,那是一种机会主义者……”

“相信你们也知道,范仲淹范文正公,他是什么处境呢?从小丧父,母亲改嫁,他知道身世之后,离家出走,硬是凭自己的努力,通过科举制度……经略招讨副使,怎么也算大军区副司令吧?z委员是差不离的,后来他还能参加庆历新政,我觉得这就是局委了。”

“当然,这科举制度不是万能的,我也不是盲目地推崇古代的制度,咱是新中国了嘛,其中也有一些弊端,我跟你们细说一下……”

“陈区长,你讲得非常有道理,”张锦华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苦笑着站起身,真没想到啊,你不但说话yin损,还是个话痨,扯来扯去,居然就扯到科举制度的弊端上了。

以他的城府,又打算不接话了,这时候也是忍无可忍,“马上十一点了,军分区要锁大门呢……你和小廖还是赶紧走吧?”

z纪检的同志,忍不住要催被调查的对象离开,这种景象,真是相当奇葩。

“没事儿,大不了晚上住这里,”陈太忠正讲得兴起,他的线儿撒开了,还没往回收呢,尤其是他觉得还没糟蹋够这帮纪检监察人员,“那么,科举的弊端我就略过了,现在就说一说,为什么z一再强调,最大的**,是组织人事上的**呢?”

张锦华都打算撵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