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95 章(1 / 1)

官仙 陈风笑 2000 汉字|78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每当说到要紧处,他便扯来扯去含糊其辞,不肯细说。

比如说为什么拦车的时候要持枪,这是陈太忠授意要认真问的,他的回答就很飘渺,先说是得了领导的授意,北崇要敲定这个细节的时候,他却又说有其他同事提醒。

待北崇jing方问这个同事是谁,他又说想不起来了――接领导电话的时候,身边一堆人在玩,隐约听说歹徒可能很凶残,要确定到底是谁说的……没准还真是电话里传出来的。

这就是滚刀肉了,体制内的人,真不缺这种装疯卖傻的好手,而且双方闹得再僵,也总还都是jing察,多少要讲点香火情。

“你真是不给面子,”北崇的jing察火了,侧头看一看呼呼大睡的陈区长,“等陈区长醒来,你小心自己跳楼逃跑啊。”

“跳楼逃跑……我为什么跑?”越jing官眉头一皱,他还真有偷偷逃跑的想法,但是就怕跑不脱,被对方捉回来,这就是心怀叵测的铁证了。

“这谁知道呢?总有人心存侥幸,”那jing察似笑非笑地回答,“有个副省级干部的儿子,在我们抓捕回来的途中,连续三次试图跳车逃跑,最终是没有逃脱。”

我艹,越jing官听得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连续三次跳车逃跑,傻逼才会信……这是你们把人踹下去的吧?

北崇的jing察敢连着三次把副省的儿子踹下车,想到这样的肆无忌惮,他的头皮都是麻的,单永麒也不过才是副省――怪不得陈太忠不把单永麒的儿子放在眼里。

不过现在,他可是没有替古人担忧的兴趣,“我是过来配合的,绝对不会跑的。”

“是啊,谁也不会承认自己会跑,”那北崇的jing察摸起一包烟来,自顾自点上一根,才又丢给他一根,卷烟在桌上咕噜噜滚了两下,掉到了地上。

越jing官强忍着心头的那份耻辱感,低头去捡烟,却听得对方又自顾自地说,“上次那货也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跳车,双手还抓着车门,但是身子就在车底下拖着……虚伪啊。”

吧嗒,刚捡起的香烟,又掉到了地上,他犹豫一下,才叹一口气,“兄弟,咱们都是干jing察的,老百姓看着风光,但是咱心里清楚……狗都不如啊,你要我怎么做吧。”

“你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可不就完了?”那jing察也叹口气,“咱北崇人是讲道理的,只要你交待清楚了,陈区长那儿……我帮你说情。”

“你……”越jing官看看对方,又瞥一眼呼呼大睡的陈区长,狐疑地发问,“能说动他?”

“嘿,其实陈区长最讲道理了,唉,”那jing察大声地叹口气,似乎是想惊醒沉睡的某人,“你们对他有误会,是因为你们先不讲道理的……不信你走到门口,大喊一声,说陈区长不讲理道理,看有多少人冲上来找你麻烦。”

“我不会那么喊的,”越jing官赶忙摇摇头,想到自己连被跳楼的可能xing都有,就又加一句,“谁要替我喊,我绝对不承认……其实陈区长已经睡着了。”

他都已经睡着了,你就不用这么卖力表现了吧?

“那是累的,”北崇jing察叹口气,“他来北崇以后,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好不容易出去散散心,还遇到你们这样cao蛋的玩意儿。”

说这话的同时,他心里也有点小计算,陈区长会不会听到我这样背后夸他呢?

陈太忠当然不会听到这夸奖的话,他在jing察局呼呼大睡,不是为了监督jing察办案,只是想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他的真身已经去了地北。

不过这次不是万里闲庭,而是绮情一念,在经过的地方留下坐标,短期内意念一动就能传送过去,比较省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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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九百八十三章 血腥

陈太忠在几个重要的人身上,都留下了神识,他先顺着感应,找到了陈清和矮壮汉子――这俩的标识几乎是重叠着。

不过他抵达的时候,九哥正好坐车离开,他想也不想就缀了上去。

九哥心里也挺烦的,今天遇上这么个破事儿,真是影响情绪,丑态被人看去了不说,海绵体上还被人按了个烟头。

他跟陈老大谈了一阵,没得到什么收获,正好下面又开始疼了,于是再来看看医生。

车就在一个私家医院门口,他下来蹒跚走了两步,不成想迎面急匆匆走过一人,跟他擦肩而过,他一伸手,就想薅住这冒犯自己的家伙,只不过下体又一阵疼,于是就破口骂一句,“尼玛,赶着送死?”

“丧葬费你已经提前收了,”那位低声回答,头也不回快步离去,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这货说啥?”九哥狐疑地看一眼对方的背影,想一想才迈步,不成想一迈腿,一个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九哥……您这裤裆破了,”跟着的一个混混迟疑着发话,下一刻,他惊叫一声,“我艹……蛋掉下来了。”

“你说什么?”九哥疑惑地看他一眼,又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这才豁然发现,自己不但裤裆破了,腿间也是鲜血淋漓,还有一把匕首,正插在自己的会yin部,只看得到一个三寸长的把手在外面。

“好快……的刀,”他猛地吸一口气,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他的跟班说不得鸡飞狗跳地忙乱,试图挽救他的生命――离医院很近的。

这里忙乱,陈清那里也不安宁,陈老大已经打电话落实陈太忠的事情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道上兄弟对情报的重视,一点不比军队差,一不小心也是粉身碎骨的局面。

随着对陈太忠了解的加深,陈清的一颗心也在不断下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拿着鹅卵石在手里一抛一抛的年轻人,竟然是如此地恐怖。

于是接下来,他转移个地方,疯狂地打电话,想化解了这段梁子,要说上午他还想用五百万解决的话,他现在拍五千万出去,都不会眨眼――他没有五千万,可总能借得来。

借的钱再多,总能慢慢还,但是命没地方借,陈太忠那货,是索命的。

陈清总算知道,为什么上午的时候,陈太忠会说,他要的钱自己给不起了,人家手里动辄都是几个亿,几十个亿的项目,他这点钱真不够看的。

不够看,也得给,陈老大很清楚这一点,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招惹了这么一个恶魔,少不得他要打个电话告知超少一声,“你要搞的那个人,是陈太忠。”

“很厉害的一个人?”单超倒不是很紧张,他原本就是委托别人办事的,跟他自己没什么关系――搁在玄幻小说里,他只是发布了一个任务,查探对方底细。

至于说查到对方的底细之后,他会怎么做,超少从来没明确表态过,不过,根据他以往的事迹分析,结果也不难判断。

“我惹不起,”陈清很明白地表示,“超少你这次真选错目标了,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