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一块。
不过再想一想,市教委也是为数不多的愿意支持北崇的zfu部门,当然,人情是相互的,北崇也是给了教委一点水电站的活儿,才得到如此的回报。
但是人情也是要维系的,若是眼下断然拒绝,比较良好的合作气氛就破坏掉了,念及此处,陈区长也不得不叹口气,“还是走招标程序吧,不过你先跟他们说,就算他们中了标,北崇也是要派监理的。”
“招标的话,白区长和刘区长不在,”谭胜利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但是这个事情也不好再等了……您看?”
你能少打一点小算盘吗?陈区长真是有点无语了,我这几个助手,还真的是各有特se,“先做标书走程序,到时候他们能回来,就要他们参与,回不来也没办法……取决于你做方案的速度。”
谭胜利点点头,站起身走人了,陈太忠拿起今天的《恒北经济导报》看一看,牛晓睿的速度不慢,今天就把文章登了上去――北崇的巨量油页岩有新发现,品质比以前的还要高。
文章吹得挺厉害,不过鉴于大家早就知道这个消息,牛主编就强调一点,据专家介绍,这样品质的油页岩,提炼页岩油的话,成本低收效高,向成为石油的替代能源又迈进一大步。
“这个项目可是才被否了,”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那位虽然离开了恒北,可万一见了这样的报道,没准又要生出什么关联想像。
不过……估计不会吧?想到这只是恒北ri报的一个子刊,陈区长觉得自己考虑得有点太多了,那样级别的首长,眼角哪会扫到这种小报?
更别说大会在即,那位也算是跛鸭了,这种小事,计较得过来吗?
他想的没错,第二天,就连朝田晚报也登了消息,说阳州的油页岩品质高、储量大,有望在不久的将来,成为国家石油安全的支柱。
陈太忠没看到这报纸,听说之后,就给李世路打个电话,埋怨他不该写阳州――只强调北崇就行了嘛。
“这个报道不但我没署名,我甚至都不知情,”李记者在电话那边苦笑,“那是晚报,我是ri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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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九百一十八章 投资者众
陈太忠听到这个回答,就愣住了,“那朝田报道阳州,这是个什么情况?”
“软文呗,”李世路不以为然地回答,“这事儿太常见了,要我写一篇吗?我就强调一下,阳州的油页岩数北崇的好,就像牛晓睿写的那个。”
“不是吧,ri报和晚报还能对掐?”陈太忠听得就笑,要说权威xing,朝田ri报还在导报之上,但是导报到底是全省发行的,不是向省里领导吹风的话,导报就够了,所以他没找李记者写这个文章――他针对的并不是省领导。
“它先报,过两天我写跟踪报道,深度挖掘嘛,”李世路笑着回答,“我这不算对掐,正经是你要让我写,有点挑衅你们市里的意思。”
“那就挑衅好了,”陈太忠笑一笑压了电话。
他本来就在疑惑,是云中还是敬德找人写的软文,为什么不专注宣传自己的县区,而是宣传整个阳州的油页岩,现在一听才反应过来,市里出马的可能很大――事实上这才是常态,像北崇一个小小的县区,就要在省级报纸或者省会机关报上大肆发软文的,还真不多见。
至于是市里谁授意的,哪里出的钱,他是一点都不关心,咱们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谁要敢因为此事找北崇麻烦,他并不介意狠狠地还击。
事实上,他都有心让刘晓莉在《天南商报》上帮北崇吹嘘一下,不过考虑到前两天那位刚否了这个项目,而天南又是黄家的大本营,为了防止被人错误解读,他决定听从黄二伯的建议:非常时刻,咱不折腾。
他不折腾,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第二天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王媛媛推门进来,“老板,省外有报纸报道了咱阳州油页岩……大部分是转载。”
“都是哪些报纸?”陈太忠倒是不太以为然,这年头的报纸为了销量,也经常拿一些新奇的消息做噱头,若是转载就连费用都省了,不过一般而言,机关报不太可能这样,综合类的都市报纸比较喜欢这么搞。
“好像不止一家,我只知道《乌法晚报》和《闻人晚报》登了,”王媛媛的神态有点紧张,“其中《闻人晚报》没点阳州的名,只说恒北省某地。”
“《闻人晚报》?”陈太忠听得眉头一皱,这家虽然是地方xing的报纸,但却是全国发行,影响力不容低估,同样xing质的《乌法晚报》,完全不能与之比肩。
尤其是,刚否了油页岩项目的那位,可就做过《闻人晚报》所在地的一把手,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年轻的区长完全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有设备厂家打电话过来,了解北崇油页岩项目的规模,以及订单情况……这些人鼻子真灵,”王媛媛苦笑着回答,“我只能告诉他们,负责的领导出国了。”
“味道有点不对,”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嘀咕一句,顺手摸出一根香烟来――那报纸可是牛气得很,眼角哪里扫得到阳州?
是市里有人动作,还是紫家的人又发动了?陈区长比较倾向于后者,市里再厉害,想买通《闻人晚报》也不容易,而且市里也没有公关的理由。
倒是紫家,势力遍及各处,就是紫家自己人,也没几个能弄明白,自家到底有多少势力――因为他们自己家里还在分派系。
简而言之,《闻人晚报》登这么一则消息,一来是没有什么道理,二来对阳州起不到什么帮助,也只有紫家的人,会闲得无聊那么搞一下。
都等不到大会开始吗?陈区长看着手指间袅袅升起的青烟,脑子里像是空荡荡的,又像是满当当的,各种情绪在心中起伏着,有若钱、塘亲睹大chao,又似赤壁追思往昔。
哎呀,这个心态有点不对,下一刻,陈太忠发现自己差点进入修炼状态,屁股都快飘离椅子了,赶紧静一静心,“还有什么事吗?”
“陈文选部长也给我打电话了,”王媛媛煞是苦恼,“他要我最好少说话……听口气,应该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陈文选可是没打电话给我,陈太忠心里暗哼,不过陈部长对zfu工作一向很配合,因为暴打陈正奎一事,他果断地靠向了陈区长,基本阵营是没问题的。
那么眼下陈部长只给王主任打电话,属于事态没有严重到要跟区长沟通,这也就是说,摸不着头脑的人,不止陈太忠一个。
“小心是该小心,但也别胆怯,”他嘬一口香烟,果断地表示,“咱北崇肯定是要搞油页岩的,这个不怕说,你说不知道细节就行……整天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