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知道,这不是用着挺好使的吗?”
“要搞他的就是我,”陈太忠叹口气,心里也是感慨不已,这人际关系真的是一张大网,合着这混蛋还帮张馨出过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嘛。
“啊?”高云风听得叫了一声,真是要多诧异有多诧异了,好半天才迟疑地发问了,“莫非是……那家伙对移动的那个女娃娃做了点啥?”
“没有,”陈太忠笑一笑,心说你小子这也算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不过听这么说,显然那厮不在云风旁边,所以他就直接回答了,“他老妈摔倒了,路过一个女人扶起她来,老太太说是人家撞的,这家伙就给法院施加压力,你说……你认识这点人的品味吧。”
“哦,这个啊,我知道,”高云风哼一声,“这小子这事儿做得不地道,我也懒得说他,不过……你啥时候变得正义感这么强了?”
“你这叫什么话,我正义感一向很强的吧?”陈太忠听得就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扶那老太太的是湘香……湘香,记得不?段天涯介绍给咱们大家认识的。”
“段天涯……介绍的谁呢?”高云风身边的女人,跟走马灯一样地换,反正用过就丢了,他真的想不起来那么多,“我记得你身边的女人里面,没这个名字吧?”
他知道小陈跟自己不一样,人家身边女人也多,但都是拿上不肯松手的,要说品花的数量,太忠你差我三条街都不止。
“记得齐国民的小女儿吗?被朱亦凯甩了,开了慢摇吧嗨粉的那个,”陈太忠笑一笑,“仔细想一想……咱们还要动手打架来的,白村长带了棒子队。”
“嗯……”高云风仔细想一想,终于想起来了,“那天我好像带走个小明星,哦,想起来了,那个主持人呐……她是被谁带走了?cao……知道了,敢情是他托的你啊?”
“可不是咋的?”陈太忠哼一声,“看看,亏得老那没找你,要不然你还不是更难做?我说……你还要替他求情?”
“扯吧,老那可是我发小呢,这家伙活该,”听说了如此的因果,高云风的态度自然要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坑别人我不管,坑老那的人怎么能行……不跟你说了,我还托了人呢,得赶紧制止人家。”
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挂了电话,陈太忠撇一撇嘴,他很清楚,云风其实是个非常要面子也非常护短的主儿,一旦求人就想成事,而那帕里若不是蒙艺的秘书,“发小”二字也就是那么一说了――至不济,丫也要尝试调解一下。
而眼下,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陈某人摇摇头,心说没想到帮张馨出头的,居然是这样的鸟人,都搭上高云风了,你眼里真的就差那么几个?
社会真的是一张大网啊,他感慨一下,下一刻却是又开始走神了,我认识的人里,严格地说是我的圈子里――有没有这种因为人心没尽而欺负老实人的人呢?
或者有吧,陈太忠得出了一个令自己比较郁闷的答案,于是扭头看一看正在专心开车的马小雅,“我来beijing的消息,老yin知道不知道?”
“我们都当你是beijing人了,”马主播听得就笑,“只不过因为工作xing质的缘故,时不时地得跑一跑欧洲啦,天南啦什么的……要不你把户口也迁到beijing来吧。”
“不就十来万块钱吗?”陈太忠听得笑一笑,那个时候一个beijing户口,确实也就是这个行情,“呵呵,我四海为家习惯了,哪儿都是家乡,哪儿都不是家乡……没个归属感。”
我倒是愿意做你归属的港湾,但是我容纳不下你身后庞大的舰队,而且……其他的港湾会答应吗?前美女主播听得苦笑一声,“那天苏总说了,别人是村村都有丈母娘,你是国国都有丈母娘。”
“纯粹扯淡,她是抱怨我没按倒她,”跟这帮人在一起,陈太忠学得越发油嘴滑舌了,而且为了对自己的形象负责,有些排遣郁闷的俏皮话,还只合适在beijing说,说不得伸手轻轻一搭她的膀子,“她也不掂量一下,一个小雅就顶十个她了……我心里哪儿还容得下她?”
马小雅甜甜地一笑,直视前方车流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无奈,“yin总知道你来,不过黄总不在,他去加拿大了,今天就能回来。”
随着东南大案的风波渐息,黄汉祥可是憋不住了,他不管在外界眼中,东南大案正炒得沸沸扬扬,飞到加拿大看自己的大哥去了――当所有人都知道某些事情的时候,那事情其实已经算尘埃落定了。
“他估计憋坏了吧,”陈太忠听得笑一笑,旋即叹口气,“其实黄二伯也飞不了几年了。”
“他是从广州飞走的,”马小雅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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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传话1987深浅莫测
1986章传话黄汉祥不在,不过陈太忠也不是没收获,当天晚上,齐晋生做东请陈主任吃饭——就是上次跟着邵国立拦住杜大卫不让走的齐老二。
陈太忠也不跟他见外,直接拉了凯瑟琳和伊丽莎白作陪,遗憾的是,齐总的瓷器邵总没来,据说是有点事情。
齐晋生也带了两个帮闲,另外还有一个翟效方,据说也有几千万的身家,可是看起来,这翟总对齐总不是一般的客气。
齐总带人来可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介绍大家认识一下,主要就是翟总是中建子弟,眼下也是靠着中建赚钱的,“太忠你不是说,想搞个鲁班奖什么的?”
“是啊,老齐你这朋友,没的说,”陈太忠一听就明白了,端起酒杯来,笑吟吟地跟他碰一下,“来,走三个,没想到你居然能一直惦记着!”
三杯喝完,齐晋生笑嘻嘻地冲翟效方一努嘴,“不用谢我,其实他也是靠这个玩意儿吃饭呢,你让他教给你路数,或者委托他跑,都成。”
“哥,不带这么埋汰人的,”翟总也是一嘴京腔,明明都三张多了,对齐总还是哥长哥短的,他笑吟吟地摇摇头,“自家的几个兄弟,谈钱可就俗了。”
这天底下,吃什么饭的人都有!陈太忠听明白了,笑着一摆手,又端起了酒来,“翟总你要这么说,我就不敢求你了,不收钱不行!”
又喝两杯,翟效方就问起了科委大厦的情况,听说投资才几千万,也是撇了撇嘴,不过,当他听到有个钢结构混凝土,还有一个全转换梁,又有电子版施工表的时候,眼睛才亮了起来,“行,有这样的亮点……就不算太难,不过陈主任你肯定知道,这投资……太少了!”
“没错,”陈太忠点点头,又苦笑一声,是个人就知道这项目投资少,“要不我得东跑西跑地找人?不过我们凤凰科委就那么大,没办法。”
“少扯了你,”齐晋生笑着一指翟总,“都说了是好兄弟了,你这是打算……坐地起价?”
“没有的事儿,”翟效方笑着一摆手,转头看他,“我说这种项目有点难,怕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