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愣了一下,其他人的脸上都不好看――你这是怀疑,我们西城区法院的人,会有意破坏林肯车而达到栽赃的目的吗?
主事儿的却是不在乎,转身上车走了。他没办法向别人解释蒙勤勤的身份,但是他绝对不能容忍事情砸在他的手上。
这一刻,他才隐隐地想到一件事:凤凰科委好大的名气。那可是蒙书记在的时候蹿红的。这个陈太忠,好像比传言中的还不好招惹啊……1953章接手蒙勤勤的高尔夫,陈太忠还是第一次上去。车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驾驶台和车窗上,摆满了各种小装饰和挂坠儿,一看就能猜得出车主的xing别,更别说午后窗上还摆放着圆圆的小熊头靠枕。
开着车跟着前面的摩托,默默地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蒙勤勤才幽幽地叹一口气,“为什么是我?”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陈太忠却是听明白了。秦科长是在问他,你要找事件的目击证人,为什么会选上我呢?
“小紫菱很忙,我都很久没见她了。”他微微一笑。不过,想到这话可能会带给对方一些错误的暗示,说不得又补充一句,“再说了,秦科你的身份,说话有份量啊。”
“份量?那都是过去式了吧?”蒙勤勤听得笑一笑。那笑容里,分明有几分无奈在其中,“其实叫田立平的女儿更管用,她……是叫田甜来的吧?”
田甜可是看不上湘香那种女孩儿。陈太忠心里明白得很。而且,田甜和湘香曾经是短暂的同事――虽然两人做同事时,在素波台的位置也是天壤之别。
但是,若是田主播做见证的话,有个政法委书记老爹,方便是方便了,可是太容易引发一些不必要的联想,那些藏头藏尾的yin谋论者们也能堂而皇之地兜售私货了――这别是田书记的女儿有意为自己的同事出头,整出来的事情吧?
陈太忠做事,不喜欢留把柄给别人,所以田甜就被他从候选人中剔除了。他扳起手指将周围的人数了半天,也就是蒙勤勤出面,别人不敢乱猜――就算想乱猜,也猜不着不是?凭良心说,泰科长可是跟湘香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是,一个劲儿地撇清,那也不是他的初衷。他还必须要让那甄宫正心里清楚,哥们儿收拾你不是偶然碰到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做了缺德事,是要遭报应的。
当然,还有一点也很关键,不能让这厮“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话,那也不解气不是?
你说这哑巴招谁惹谁了?怎么全用来形容甄宫正了呢?“这不是知道尚阿姨不在吗?”他笑一笑,却也没有把老实话彻底兜出来,“我是觉得吧,你脑瓜不错,跟得上我的思路,又不是公众人物,用来yin人比较合适。”
蒙勤勤听到这样的回答,从车内的后视镜看看他,愣了一阵,才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到了交jing队,其实也没啥需要说的,大致就是两人见到一个人摔倒了。要说一开始别人还有追究他俩的责任,尤其是陈太忠责任的话,现在却是没人敢随便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了――有些人真的是不能随便招惹的。
最关键的,肯定还是林肯车上就没有任何碰撞的痕迹。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忽略的。若不是众口一词林肯车确实有撞人的嫌疑,而陈某人也没有否认他经过了甄庭长的身侧,那就根本不需要谈的了。
“陈主任,你再回忆一下,当时还见到什么人或者车路过了?”交jing支队的领导和蔼可亲,也任由蒙勤勤坐在一边旁听,“这件事可能涉嫌打击报复,xing质比较严重……你再好好的想一想吧。”
按他这么说,这件事已经超出交jing的职责范围了。但是没办法,别人不肯接手,那也只能由得他来了――110那帮人,怎么就走了呢?
“其他人就没见了,”陈太忠摇头,“我跟秦科长说好,一起去吃早饭的,眼里哪儿还会注意到别的人……我说,给买点包子回来成不成?要顺兴巷的。”
“别介。再好好想一想,实在想不出,您就可以走了。”这位一听,心说你把我们交jing当成什么啦,送外卖的小工?而且一想到这两位就呆在这儿不走,他也头大啊。
要说往ri,陈主任和蒙书记的女儿来坐坐,他是巴不得的。可是眼下涉及到案子不是?槁得不好,引得上面雷霆震怒,那就完蛋个球的了。
“那我的车能开走吗?”陈太忠问一句。见对方愣一愣,说不得冷笑一声,“我就没看到人。他说是可能打击报复,我觉得啊,他是见我林肯车不错……有意碰瓷。”
“有意碰瓷?”这位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也知道陈某人为什么将车很霸道地停在哪儿,死活不肯让路。可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有点不能接受,“不能吧?大庭广众之下的?”
“那有什么不能呢?”陈太忠白对方一眼,“前两天,西城区就有这么一个案子,你自己打听去吧……”
“要我说啊,就是这甄庭长见人家这样来钱快,也想这么试一试,不成想他点儿背……怎么就偏偏遇上我这种勇于跟歪风邪气做斗争的好干部了呢?”
他正说着呢,门外进来一jing察,倒也不瞒着屋里这二位,“诊断结果出来了。那边……两条腿都骨折了,有一条腿还是股骨脱臼。”
“哎呀,这么惨啊?这撞他的车速起码得有七十码。”领导摸一摸下巴,斜眼瞟一下陈太忠,“上班时间,一般汽车开不了这么快……嗯,陈主任肯定是无辜的。不过,这么碰瓷,难度也是比较大的吧?”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陈太忠见他有意为甄宫正开脱,当然不愿意答应,“他都打算好碰瓷了,采取一点别人想不到的手段,也是很正常的……”
又白活两句,陈太忠见对方死活不提让车离开,冷冷一笑,站起身来,“那我先走了。林肯车就撂那儿了。不过既然咱们谈得不错,我就说一句实话吧。一年之内,谁敢私自动我的车,我让他爹妈后悔生出他来!”
你不给车?哥们儿我不要了!我就看一辆车横在屁大的小巷子里,到底是谁着急?别人说起这车为什么停在那儿不走,又是谁会脸上无光!
“陈主任,你等等。”这位一听对方又出这么一个歪招,就又着急了。不过人家二人已经站起身走人了。看着这一高一矮两个背影离去,这位就这么愣在了那里:牛人就是牛人啊,为了出口气,一辆林肯,活生生地让丫当了路障。
“接下来呢?该怎么办?”走近高尔夫,蒙勤勤也没着急开车,就站在那里问陈太忠,“要撸了那个刑jin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