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滋生细菌病毒之类的,不过这几天被陈太忠抢来做保镖,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jing心呵护这里。
刚才那么剧烈的动作,我怎么就没觉到呢?陈太忠颇有点瞠目结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捡到盘子里就是菜,哥们儿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丽莎白却是不习惯他这么看着,伸手捂住了自己那里,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个澡……哎呦……”
“又怎么了?”陈太忠见她娥眉轻蹙,眉心挤出一个川字来,一副难受的模样,说不得关切地问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丽莎白从腿间抽出黏糊糊的手掌,凑到灯下一看,果不其然,满手混合的液体中,有细细的血丝。
“你来那啥了?”陈太忠挠挠头,心说哥们儿今天也闯红灯一把,真是晦气啊,没闯中国人的红灯,倒闯了外国人的红灯。
“不是啦,”伊丽莎白苦着脸看着他,“好像这次才是破了,上次……上次都没这么痛……”
“上次……哦,上次是小ri本,”陈太忠终于恍然大悟了,不由得豪情万丈地点点头,“这很正常,那些小牙签儿,怎么能跟我比呢?”
“真的好痛,”伊丽莎白痛苦地噘起了嘴,下一刻,她的双臂一张,冲他甜甜地一笑,“太忠,你抱着我去洗。”
“不是吧?”陈太忠的脸,登时就苦做了一团,那个……哥们儿还没做过这种事呢,法国女人,还真是放得开啊。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小心身子骨法国女人何止放得开?战斗力也是很凶悍的,伊丽莎白洗洗干净,又适当地剃刮了之后,不顾娇躯新创,又顽强地同陈某人做了殊死的搏斗,直战得天昏地暗ri月无光。
陈太忠都有点吃惊她的体力,不过想想这女人原本就是做保镖的,还在酒吧门口放翻过两个男人,心中倒也释然了。
当然,陈大仙人肯定是不可能丢中国男人脸的,最终还是杀得对方丢亏卸甲,免战牌高挂,城门紧闭,双手护在腿间,死活是不肯开门接战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忠你太厉害了……”
“什么时候回去?”陈太忠见她服软,倒也没有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心思,身子一侧,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有点舍不得你走了。”
“大概还得二十来天吧,”伊丽莎白打个哈欠,却是没什么明显的睡意,侧过头来看着他,“可惜啊,你只赢了我半个月。”
“你剩下的时间,我买下了,这总可以吧?”陈太忠却是有点瞌睡了,伸手搂着她,迷迷糊糊地回答着,“你问问皮埃尔大婶,要花多少钱。”
“她不会答应你的,”伊丽莎白叹口气,幽幽地答他,“皮埃尔家族的荣誉,不容玷污,你出再多的钱她也不会答应,要知道……我输给你十五天,她已经很丢脸了。”
“哼,”陈太忠有气无力地哼一声,虽是有点睡意朦胧,脸上的不屑却是因为懒得掩饰,而显得越发地清晰了,“这世界上只有不合适的价码,却没有不能谈的价格,皮埃尔家族……他们算什么玩意儿?”
他实在是有点困了,加之心里也没把皮埃尔家族当回事,等了半天之后,听不到伊丽莎白的回话,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际,一睁眼就吓了一跳,伊丽莎白正侧着身子,手肘支头,呆呆地望着他,眼中满是血丝,身上也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没睡,”伊丽莎白冲他笑一笑,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在见不到你的ri子里,我会有很多时间去睡。”
“有病,你给我睡下,”陈太忠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丢个昏憩术过去,就在她身子一软之际,伸手扶了她,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一件件剥去她的衣服,又给她扶好枕头,盖上被子。
他原本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对白皮猪更是有着根深蒂固的偏见,可是在见到伊丽莎白眼中血丝的那一刻,他真的有点心痛了,当然就不肯坐视她糟践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一睁眼就遇到这么一件事,让他的心情登时就糟糕了许多,不过,他就算再cao蛋,也不能把火撒到伊丽莎白身上不是?
有个别白人,还是值得交往的,他终于决定,改变自己的部分想法,随后洗漱刷牙吃早餐,却是将伊丽莎白撇在屋里,让她好好地休息。
周五上午,他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不过是去拜访了一下临铝办事处,顺便又跑到荆俊伟那儿,借了一辆普桑来开,京城的路他也熟悉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就是那几个立交桥让他比较头大――事实上,那玩意儿就算beijing的司机,也多有不熟悉而跑了冤枉路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正开着车在街上闲逛,却接到了邵国立的电话,“太忠,你的事儿我可是问出来了,你那波斯猫搞定没有啊?”
何止搞定了?我都有点舍不得了!陈太忠心里叹口气,嘴上当然不肯那么说,“唉,别说了,人家都缠着不肯走了……怎么样,羡慕吧?”
“吹吧,你就使劲儿吹吧,”邵国立笑一声,他当然以为陈太忠是在吹牛,“好了,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中午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早清楚了呢,陈太忠心里嘀咕一句,不过邵公子这人就这副德xing,见不惯的人丫是拽到不行,可是处得来的,居然也肯下功夫打听,陈某人觉得,不能辜负了朋友的厚意不是?说不得只能应承了下来。
“中午我有事儿,这样吧,我把带个朋友过去,没问题吧?”他跟高云风约好了,中午见面,这下,也只能两家并一家了。
令他奇怪的是,邵国立和高云风居然很对眼法,一顿饭没吃完呢,两人就已经嘻嘻哈哈,亲热到不行,仿佛就是亲兄弟一般。
当然,仔细琢磨起来,他能发现是高云风在屈意巴结,心里不由得有点嘀咕,这云风看起来也不简单啊,巴结得不着痕迹,又不**份,真是想不到,这样的人当初会傻到去暗算我。
他这嘀咕其实有点不合逻辑,当ri里高云风只当他是凤凰来的一个小科长,想着自家不高兴抬抬手就灭了,又怎么会想到他身后站着蒙艺呢?
邵国立家世比高云风强得多,但是高云风的老爹是一省的交通厅长,那也是实权在握的主儿,眼下又是高速路建设的高峰期,加之高公子刻意巴结,又跟他xing情相投,两人谈得来,那倒也是正常事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太忠家的波斯猫身上了,邵国立逼着他讲细节,陈太忠却是想到伊丽莎白那满眼的血丝,就有点不情愿说,可是心里还有点虚荣心,少不得故作遗憾地耸耸肩膀,“昨天一晚上没睡,她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