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打情骂俏
车子左转右转,仿佛又回头走了一段,各种区区折折的走了好久。
薛罗不耐烦的骂道:“到了没有?你们搞得这么神秘,究竟是什么目的?”
只见其中一个黑袍人道:“望公子包含,这是我们公子吩咐的,在下等不敢违背。”
萧笑笑道:“你家公子真是够细心的。”
这黑袍人道:“多谢公子谅解。”
现在一行七人都同乘一辆车,还好这车够大。
但是现在萧笑四人却被蒙着眼睛,在车厢中,而车厢里有两个黑袍人,而外面一个在赶车。
薛罗突然想到这些黑袍人可能是女子,所以他要试探一番。
而现在被蒙住眼睛,就算是拿下她们的面具也是看不见她们是男是女的。
但是男女之间的不同其实不难分辨,除了女性独特的地方外,自然还有很多不一样的。
虽然现在这些黑袍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女子,但是这只是她们故意演示罢了。
薛罗说道:“罢了罢了,我口渴了,能否倒杯酒给我?”
那其中一个黑袍人早已发现车上的酒,所以就去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了薛罗。
薛罗说道:“我看不见,请递过来一点。”
于是那黑袍人就递到了薛罗的面前,然后拉薛罗的手拿住酒杯。
但是在突然间,薛罗就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这个黑袍人的手。
这黑袍人一惊,突然叫道:“你做什么?流氓!”
这一声叫,谁都听出了是个女子,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萧笑只是嘴角一笑,他早就猜到薛罗要搞什么鬼,薛罗这小子,虽然只是想要试探那黑袍人,但是那黑袍人却是个年轻的女子,或许并没有和男人接触过,所以如果陌生男人碰她,总是会不自然的。
当然薛罗的计谋成了,但是许舒雅和李无歌却很是疑惑,怎么会突然出现女子,所以许舒雅和李无歌想要揭下那蒙着眼睛的布条。
但是另一个黑袍人立马阻止道:“不可揭下,不然我们公子是不会出现的,自然也是不会见你们的,现在马上就到了,望各位再坚持一下。”
许舒雅和李无歌也知道这事的利弊,他们也想知道这公子究竟是什么角色,他们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什么公子。
但是他们已经知道萧笑和薛罗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只有静观其变。
薛罗说道:“姑娘,对不起,在下不是故意的。”
那个给薛罗递酒的黑袍人故作镇定的说道:“哪里有什么姑娘?”
薛罗笑着说道:“你们也不必再对我们隐瞒,虽然江湖中人都不知道你们玉狐狸组织中都是女子,但是我和这位萧公子却是知道的,所以你们大可不必再装作男人,那样不是很难受吗?”
车中的另一个黑袍人也恢复了女人的声音,但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十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她的声音中有一种妩媚的磁性。
薛罗笑道:“这不就好了,几位姑娘想必都是绝色美人。”
许舒雅也知道,这几人必定是女人,但是薛罗却这样和她们这么亲切,许舒雅吃醋了。
许舒雅冷冷的说道:“老乌龟,你别忘了她们还戴着面具,万一面具揭下来是满脸的麻子或者是大嘴歪鼻子的女人,你怕是要后悔了。”
薛罗说道:“就算她们长得丑一点也比你好看,心好的女人比长的美的更美,一个长着蛇心的人就算是个天仙,我也是看不上的。”
薛罗要故意气一气许舒雅,许舒雅骗了他三次,他心中很是不快,要出出气。
许舒雅虽然故作镇定,但是还是有点揪心,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说,虽然知道薛罗是开玩笑的,不过还是很不自在。
那两个女子却笑了,但是萧笑一行人却看不见。
萧笑一直在想,为何玉狐狸有这么多女子,玉面狐为何只要女人来做自己的下属?为何这些女子会加入玉狐狸组织的?难道她们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薛罗突然对李无歌说道:“大外甥,这玉狐狸组织中这么多姑娘,你的桃花运来了。”
李无歌很羞涩的说道:“姑父,一切都是要讲缘分的,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这玉狐狸组织的人是好是坏。”
薛罗笑道:“大外甥,玉狐狸组织是个杀手组织,也是一个可怕的组织,他们要江湖大乱,你说他们是好是坏?”
李无歌说道:“和萧兄相处过,我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并不分什么身份门派立场,喜欢一个人是不管其他的。
所以我不会介意她们是不是玉狐狸的人,她们做的事或许是错的,但是她们也许是被哪个什么公子逼迫的。”
薛罗说道:“哎哟,大外甥,你怎么净学这笑花的想法,他就是个奇怪的人,你跟他学总是要吃亏的。”
许舒雅突然插嘴道:“老乌龟,无歌跟萧公子学的总比跟你学的好,你这人就是一个废物,是个没本事的废物,只会花天酒地,无所事事。”
薛罗说道:“我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没有什么魅力?那你怎么会喜欢我,还要追我十条街?”
许舒雅吼道:“我追你?哼!不知道是哪个土狗天天缠着我。”
薛罗说道:“不错,开始是我追你,但是后来不知道哪条母狗天天跟着我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
众人听着薛罗和许舒雅这样互相调侃,也是笑了。
而那个给薛罗递酒的女子,却看着李无歌,看着这样一个俊俏的少年,她的的春心也萌动了,她听到许舒雅说这个少年叫无歌,她已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
走了不一会儿,终于到了。
外面赶车的那黑袍人说道:“到了下车罢。”
里面年长的一个女子说道:“现在还不可取下眼上的布条,待到里面再给各位解开。”
萧笑道:“无妨。请几位姑娘带路。”
随后三个黑袍女子带领着萧笑四人进去了,然后把他们安排在一件屋子,随后这三个女子就全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