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1 / 1)

敌人,除了自己,谁也不能信任。活着的生存目的很简单,活着就行。在遍地的残骸中,它们站立着休憩,为了明天的战斗储蓄体力,为了防范来自黑夜中的任何一种威胁。这样的生活没有丝毫的理由要苟活着,但是对死亡的畏惧让所有活着的都无法放弃它们的生命,即使是一种无意义的生命。它们都在为了生存而斗争,受着除自己外的所有生物的威胁,它们都必须也只有将自己武装,封闭。

它们为自己打造了恐惧,为自己争夺了折磨。身体劳累、痛苦;内心惊恐、孤寂。在毫无意义的生存斗争中残害自己,同时自己却无法停止这一切,除非死亡。然而这样的生活要伴着它们一生,直到死亡。似乎在记忆中,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而自己的出世就是要面对这种生活方式。荒凉是对这个世界的惟一的形容,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每个角落,尸横遍野,没有来清理战场的生物,因为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几乎没有了生存着的自然生物,只有正在战争的生物发动着永无止尽的战事!为的只是脚下的这片早已灰死土地;为一丝毫无希望的曙光;为一种毫无意义的生存…

整个世界都很想平静,似乎是世界要安宁了!冰冷的空气在暗涌的杀气下十分镇静,宁静。于是死亡便是种没有痛苦的解脱,可是人们却不愿意死亡,不愿意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你是谁?怎么没有见过你!”有人问道,我在曾经繁华昌盛的城市、现在地狱般的世界想走了大半日,终于听到了一声问候,虽然这个这个声音冰冷且带着几分敌意,可是我还是能在问话的小团体中感到一些温暖,他们似乎是真正的朋友。

“我的头失去了记忆,我不记得任何的事情了,我只记得自己叫王磊,现在是哪年?”我问道,这些人让我看到了一些希望,为了同伴,为了美好的未来,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这个世界才会有希望。

“他说他叫王磊,真可笑,你有什么能耐,竟敢和第一对抗军团团长的名字同名。看你瘦弱的身板根本就禁不起僵尸的一根手指头。”随着这个声音,这个团伙不少人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我不知道什么是对抗军团,也不知道什么团长,我只想问现在是什么时间。”对于他们这种无意义的嘲笑我很反感,世界上有多少人口,重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他们竟然用这个毫无意义的东西,开玩笑。我问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见面的热情。

“对不起,王磊是我们最敬爱的人,十年前,在和哈克博士的一次大规模的战争中,为了保护所剩不多的人类撤离,在那场战争中和自己最爱的妻子花花一起牺牲了。

“什么,你说王磊的妻子叫花花,快告诉我现在是哪年?”我的声音提高了不少,把说话的哥们吓了一跳。

“现在是鬼历203年,换成人类公历应该是2209年吧。”

听到他的话,我俨然如一个蔫了的茄子,头软软的耷拉了下来。200年,我来到了200后的世界,世界竟然破碎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被他们称为对抗军团团长的王磊和他的爱人花花是怎么回事?

“天快黑了,你和我们一起回营地吧,我们那有专门的检查人员,看看你有没有受到感染,如果没有会允许你加入我们的小队,我们的小队很不错,每天分的粮食,足够一个人的温饱,还有我们的小队长就是敬爱的团长王磊的女儿。”和我说话的人,和这些几乎铁血的人差别很大,但是对人确是很热情,虽然我心知道他们只是自保,但是总会有些接受不了他们用这种看牲口的眼光看我。

一路向他们的营地走去。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所谓的测试就是用我曾经用过的纸符,将我贴的只剩下眼睛。看我没有反应后,又将这个些纸符小心翼翼的拿掉。

晚饭的时间到了,我被允许加入了这个小组织,作为底层的我也分到了今天的晚饭,一个煮的很面的土豆。

7.组织

土豆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要食物,人类社会也在退化,现在人们所表现的根本就是封建社会后期的状态,社会等级制度分明,人们渴望和平。

和平这个在我们那个年代嗤之以鼻的东西,在这个社会却成了人们心中美好的憧憬。这个组织的平均年龄在二十岁以上。都很年轻,可是这个本应朝气蓬勃的他们,是那么的死气沉沉。希望的火种在他们的心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他们的心是冰冷的,没有愿望,没有享受,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恐惧的世界,无意识的活着。

我的心在滴血,没有珍惜,没有怜悯,这个世界真的抛弃了我们。而我们也理所以当的放弃自己吗?难道我们真的要为一块已经面的不用腰的土豆,而持枪决斗吗?

这个组织在也晚呆在一个废弃的大楼里面,大家蜷缩在一层楼上,整个一层楼我都没有看见一个像样的东西,人们零落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偶尔也会看见又拿着破棉絮的人,从这个楼层的等级角度分析,拥有破棉絮的人也算是在组织里级别比较高的人了。

谁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真的有些不太习惯,僵硬的地面让我的身体非常的不舒服,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接受这个的,或许他们出生就这样吧。为什么没有人拯救他们呢,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呢,难道他们就没有一丝的怜悯的心吗?

整个大楼里黑漆漆的,我顺着窗户望着外面的朗朗星空,天似乎更清澈了,然而为什么地变得如此的灰暗呢。

不知不觉中我睡了过去,大概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准确的生物钟让我醒了过来,整个大楼几乎没有人醒了过来,大楼充斥着刺鼻的汗臭味,我真怀疑这些人到底有没有洗过澡。一夜水泥地上的休息,让早上的我浑身酸痛,我站起来疏松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慢慢的走到了窗户边上,顺着窗户向下望去。

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这个本应该是大家匆匆忙忙赶去工作的时间,确变成了如此。看到这样我的心更加的沉重了,现在,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从没有任何责任感的我,也萌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责任感,这个时候我的任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