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兄的表演,阮大铖的确算是明末时期的一大才子,尤其擅长写戏曲,只可惜因商税一事而没有选择站在保皇党一边。
“表兄这新写的戏真是好听,不愧为桐城第一才子”,魏敏儿正夸赞几句,且准备将自己这位表兄介绍到大明日报任职时,魏敏儿的侍女走了进来:“姑娘,一自称是大明楚王的人求见。”
楚王?魏敏儿有些愕然的转身看着这侍女,这侍女郑重的点了点头,就将门贴递给了魏敏儿。
一旁穿着戏服的阮大铖也有些惊讶,他可没想到楚王会找到这里来,也有些狐疑的看了魏敏儿一眼,问道:“小妹难道认识这位楚王殿下?”
魏敏儿摇了摇头,苦笑了笑,说道:“我何曾和这些藩王有过联络,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着,魏敏儿就让人把那楚王请进来,在她看来,既然来访者说明了是大明的楚王,身份尊贵,自己自然不能拒绝人家的来访。
“这宅邸也太寒碜了,天井这么小,弄堂也这么窄,怎么住人,若是当了我的王妃,自然不会这么贫贱”,楚王一进来就不由得点评了一番,也没前面带路的侍女已经是面露尴尬之色。
直到楚王走进了内堂才停止了对这种民家小院的点评,且故作矜持的挺直了胸膛,目不斜视的坐在客房里等着魏敏儿出现,心里甚至还有些紧张。
但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百般期待时,走进客房的却是阮大铖。
阮大铖自然不是愚笨的人,对于楚王这种突然来造访的人,他也才猜中了个八0九分。
“哎哟,王爷,您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小生迎驾来吃,还请恕罪”,阮大铖满面春风地走了来,朝楚王朱华奎行了一礼,但朱华奎却是脸拉的比驴脸还长,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冷声笑问道:“原来是阮先生,不知阮先生为何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这是阮先生的私宅。”
阮大铖听这楚王朱华奎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魏敏儿的丈夫,要不然那眼神里也不会充满了敌意。
“王爷误会了,阮某来此也是来做客的,此宅主人乃小人之表妹,原内阁首辅魏阁老之女魏敏儿魏姑娘的私宅,小人既然来了这金陵城,自然不能不来造访,只是不知王爷您却是为何来到此处”。
阮大铖这么一说,那楚王朱华奎顿时就来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由得就走上了前来,还毕恭毕敬的朝阮大铖行了一礼,弄得阮大铖连说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阮先生才华卓越,孤可是仰慕已久啊,恨不能有生之年能见上先生一面,就是死也无憾而”,饶恕阮大铖脸皮再厚,也受不了楚王朱华奎如此肉麻的话,且不由得心道:“我们也见了不少面了吧,而且当初你可不是这样夸赞我的。”
阮大铖只得表示谦逊几句,然后忙命人沏茶招待楚王朱华奎,而楚王朱华奎在知道阮大铖是魏敏儿的表兄后也不再急着见魏敏儿,常言道,要想娶的如意妻,得想搞定小舅子,这大舅子小舅子都是一样,而楚王朱华奎现在要做的就是通过阮大铖去套魏敏儿的近乎。
一时两人详谈甚欢,这楚王朱华奎一口一个阮先生比之前这样称呼阮大铖时的频率要多得多,且还时不时的吹捧着阮大铖几句,直到阮大铖示意他有何话可以直说时,他才小心翼翼而又迫不及待地低声问道:“孤看上了魏姑娘,你这做表兄的能做主吗?”
阮大铖淡淡一笑,捋着胡须,半晌不说话,撩的楚王朱华奎心里直痒痒,眼巴巴的看着他。
“舅父已经作古,连带我表兄也跟了去,我这表妹说来呢,也算是身世可怜,我既作为魏阁老的外甥,自然不能不管她,昨日我还曾给表妹提及,说要替她说一门亲事,她也没拒绝,说是全凭我做主,我想既然托了我,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这表妹嫁出去的。”
阮大铖这么不温不火地一说,楚王朱华奎不由得大喜,甚至恨不得现在就给阮大铖跪下,喊他一声哥,并从旁附和道:“自然是这个道理,阮先生重情重义,孤很佩服,虽说是姻亲,但到底不能轻视,伦理纲常也是君子处世之道。”
“所以,阮某就在昨日专门去了一趟鸡鸣寺求了一炷香,然后又寻人给我那表妹算了一姻缘卦,但结果却是让我万万没想到”,阮大铖这么一说,楚王朱华奎也是大为好奇,忙问道:“是什么卦象,快快告诉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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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八章 直接拒绝
阮大铖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不好说呀。”
“阮先生,你这是要急死孤吗,你快说呀!”
楚王朱华奎急不可耐的直跺脚,他现在恨不得拿刀架在阮大铖脖子上,逼他赶快说。
而阮大铖却故意显得很为难地叹道:“也罢,既然楚王爷要苦苦相逼,阮某也不敢不答,就告诉王爷吧”,说着,阮大铖就命人把客房的门关上,且又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这里后才坐了回来。
而这时候,整个客房屋子里昏黑如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但这样一来然而让楚王朱华奎越发凝重起来,觉得这肯定是不一样的卦象,而且他从小生活在湖广,那里道家兴盛,对这种八卦之学本就是极为崇信,所以也就没怀疑阮大铖这是在故弄玄虚。
阮大铖此时则低声说了一句道:“那卦象上说,我这表妹以后是要做皇妃的人!”、
皇妃!饶是楚王朱华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此时听见了这个消息后,内心里也是震颤不已,若不是他心里本就对当今皇帝陛下朱由校不满且也极喜欢这个叫魏敏儿的姑娘,只怕早就站起来大骂阮大铖大逆不道。
“这天下已经是他的了,难不成这天仙般的女子也要属于他”,楚王朱华奎歇斯底里的喃喃自语了一句,手掌不由得捏成了拳头,牙齿也咬得嘎嘣直响。
而阮大铖却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和内心里的不甘,不由得偷笑了笑,然后问道:“王爷难道认为只有嫁给当今陛下才能做皇妃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你家表妹倒是大富大贵之命”,楚王朱华奎想也没想就随口了一句,但旋即却又明白了阮大铖问这句话的意思,忙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天下还有第二个皇帝不成?”
“我大明只有一个皇帝,而且只能有一个皇帝,但谁能保证这个皇帝就一定是”,阮大铖话到一半就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