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消息。”
“孔胤植!”
孔闻诗再性格软弱但也是一男儿,在得知自己最爱的两姨娘也是这般凄惨结局后顿时就忍不住呐喊了起来。
孔闻诗带着自己妻儿回到马车上后也没待王承恩问,就主动朝王承恩行了一大礼:“罪民昏聩,欺君罔上,罪该万死,但罪民还是想请求王公公带罪民去见陛下一眼,罪民有话要说!”
……
这日,正好是衍圣公次子孔兴凯主持的以赏牡丹花为主题的文会开始的时候。
朱由校没有爽约,在两新编禁卫军未来之前,也不好对孔府朱由校采取什么行动,因而闲来无聊的他倒也很想看看这个孔兴凯会在文会上玩出什么花样。
因朱由校这个皇帝陛下要来,因而来参加孔兴凯这个文会的士子倒也不少,当然也因此也没人敢在皇帝陛下面前太过放肆。
也因此,整个文会几乎就变成了一些士子对朱由校阿谀奉承的文会,如此反而有些无聊。
朱由校见此反而有些想打瞌睡,而孔兴凯倒也善于察言观色,便对朱由校低声道:“陛下若是乏了,不如到后面耳房里歇息歇息,正巧学生为陛下准备了几个绝色的娇娃。”
朱由校暗想这孔兴凯只怕见自己整日和菱馨风花雪月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风流不羁的帝王,便想着以美0色0诱惑自己。
朱由校索性就表现出十分好0色的样子来,顿时两眼放光道:“这可是真的?快带朕去歇息,朕的确乏累的很了,你们继续开文会就是,不必管朕,朕还有一大堆国事没处理呢。”
孔兴凯见朱由校表现出如此急切的样子,不禁心里冷笑起来:“昏君,叫你贪恋美色,让你占了我的菱馨,让你企图害我孔家,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孔兴凯的厉害,总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孔兴凯露出热情的笑容来,道:“那就请陛下跟学生来,学生包让陛下满意。”
孔兴凯就先走一步,而朱由校却果真跟了来,故作酒醉微醺的他还故意喊道:“孔兴凯,你说的美人在哪儿啊,还要多远,朕可等不及了,朕实在是太困了。”
“陛下莫急”,孔兴凯说着就带着朱由校进入了一狭长的巷道,而与此同时,东厂大档头也跟了来,且身轻如燕的在宫墙上的飞奔,随时准备保护朱由校。
等到朱由校跟着孔兴凯进入一见屋子,果真看见一张大榻上躺着两衣着轻薄的妙龄女子,朱由校故作急切的就跑过去抱住一人开始狂亲,不过还没亲够,突然整个榻就翻转了过来,而朱由校则跟着两女子则直接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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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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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孔兴凯心狠手辣
虽说朱由校已从吴进口中知道今日会有这么一次经,但到他亲身体验时,却仍旧有些惊惧不已。
朱由校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喜欢把机关设在床榻上,难道就不怕嘿咻时自己一不小心掉进去吗,还是因为床榻上就更加别致?
朱由校掉落了下去,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垫的是沙土,因而也没有震伤内脏什么的。
不过,当朱由校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时,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由铁栅栏围起来的囚笼之中,而在囚笼之中还有五名女子正如同行尸走肉般被吊在了洞顶之下,全身一丝不苟,下面血淋漓。
饶是朱由校这种在解剖室见过同样惊惧画面的他此时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可怕,全身发麻。
这难道就是孔胤植残害少女的现场?只是这孔兴凯为何会把自己弄在这里,朱由校疑惑之余就听见旁边一女子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
与此同时,突然对面一被悬挂着的女子突然尖叫了一声,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龇牙咧嘴,但紧接着面目又无任何表情,如果枯藁僵尸一般,垂下了头,似乎死了过去。
朱由校转身看了看,昏暗洞窟下仿佛这里就是一修罗地狱一般,而在不远处似乎还传来了男子的荡笑声和一女子在凄厉叫着:“不要,不要!”
朱由校循声走了过去,可谁知就在这时,虚空之中传来一阵唿啸之声,俄然就是两条铁链捆绑住了他的腰肢让他片刻动弹不得。
这时候,孔兴凯走了进来,且其身后还跟着两看上去颇为壮实的大汉。
朱由校见孔兴凯面带着笑容,嘴角微微勾起,毫无昔日在自己这个帝王面前的丝毫紧张感,看来已经并不忌惮自己这个大明的帝王。
朱由校不由得问道:“孔兴凯,你这是要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对待朕!”
“你还当自己是大明皇帝呢,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说实在的,我孔兴凯长这么大还没怕过的东西,你是皇帝又如何,现在不还是捏在我手心里”,孔兴凯说着就甩起手中鞭子朝朱由校摔打了过来,朱由校侧过脸去,肘部着实挨了一下。
真特么疼!
朱由校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听从吴进的建议安排亲身涉险,当然,他也没想到这个孔兴凯还真有这胆子,竟然一来就对自己动手。
孔兴凯见到朱由校痛苦的龇牙的样子,也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毕竟自己现在要折磨的是大明的皇帝。
若不是他知道这是自己孔府的密室,机关巧妙,隔音效果良好,即便是受刑者喊破喉咙也不会被外面的人所查知的地方,孔兴凯也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举。
“你不是要除我们孔家吗,我倒想看看你现在如何铲除,索性就先把你折磨死!”
孔兴凯这么一说,朱由校不禁问道:“孔兴凯,朕若被你害死,朝廷肯定不会放过你们孔家,你难道不怕被诛九族吗?”
“九族?”
孔兴凯冷冷一笑:“朱由校,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亲弟弟,如果我们孔家扶持他做了帝王,你觉得他会诛我们九族?即便他真的也要除我们,那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孔家现在已经活不下去了,不如就拼个鱼死网破!”
孔兴凯说着就对身旁一壮汉吩咐道:“把另一人拖上来!”
朱由校两眼一亮,如果他猜的没错,被拖上来的应该就是南宗长房长孙孔尚干。
在南宗已经明目张胆的指出北宗孔门实乃杂种之后,且连带着天下士民也开始怀疑北宗孔门正统性且就等着当今陛下做最后裁断时,南宗孔尚干来到曲阜的消息却也被衍圣公府知道了,而且还是李明睿故意透露的,而且也得到了朱由校的默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