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1 / 1)

重生明朝当皇帝 一夕秋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些人都是些什么来路,但也知道肯定是大人物,要不然也不会指挥的动东厂的人,但他见这样也不由得讪笑道:“这位爷,您要住店早说,小的给您安排就是了,何必要直接砸门,还撵别的客人呢。”

“不必了,省得麻烦”王承恩丢下一银锭在这老板手中就跟着朱由校走了过来。

而朱由校也没理会就拽着徐佛走进了屋里:“进来!”

“啊!”门刚关上,就传来徐佛尖锐的一声叫声,然后灯一熄灭,只听得屋内各种桌椅板凳响。

吴进以及一干东厂番子都守在门外。

王承恩给了那中年客人一锭银子,他也没有要,一挥衣袖就气呼呼地道:“明日再找你们算账!”

……

次日一早,朱由校从徐佛的身上醒来,昨夜的一次狂野让他着实透支了不少体力,他也不知道自己跶阀了多少次。

而徐佛则是泪水早已干涸,瞪着眼看着房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有处地方依旧在火辣辣的疼,而且一想起朱由校昨夜的凶猛,她更多的是想要,而不是觉着难受。

但无论这么说,这是她守了多年的冰清玉洁的身子,现在没了。

曾经有多少豪门巨富高价买她的梳笼权,她都没有答应,为的就是能留给一位能让自己上兴的才子。

可谁曾想到今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当今陛下给要了去。

朱由校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铺陈在自己旁边的这具美丽动人的身体和那一处处淤青,他都难以想象自己到底是疯狂到了何种地步。

朱由校头有些疼,也想不起来昨夜的场景,控制荷尔蒙的兴奋神经已经不再亢奋,但他却不敢再看徐佛。

徐佛见朱由校也醒了,也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略带怨气,道:“陛下赎罪,奴家起不来,不能服侍陛下更衣。”

朱由校没有回答她,而是自己起身下了床榻,将被褥往徐佛身上一盖,就立即喝道:“来人!”

“陛下!”

王承恩急忙跑了进来,见陛下和那侍女的衣服都凌乱摆在地上,又见那叫徐佛的还露着肩膀裹在被里,而陛下此时也只是刚穿上单衣。

王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忙亲自过来拾起衣服为朱由校换上。

“告诉内阁首辅魏广微,让他自请致仕!着令东厂抄没其家!严办其罪!”

朱由校冷冷地说了一句,王承恩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并道:“这姓魏的也是活该,居然敢在陛下您面前动小心思,还好陛下您英明睿智,不然就被这姓魏的玩了进去,只是臣不明白的是,那茶微臣也尝了,为何没事呢?”

“因为你是太监!”

朱由校回了一句就出了屋,这时却见那中年客人走了过来:“你们这就想走了吗,如此目无王法的砸人家客栈的门,还硬闯他人客房,难不成真的就没人管你们这些东厂的人不成!”

朱由校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如此不畏惧厂卫的人,对此人倒也有些兴趣,而且一想到的确是自己这边理亏,便申饬起王承恩来:“怎么回事,还不给人家赔礼道歉。”

堂堂司礼监掌印亲自道歉,若是这中年客人知道了,也不会不就此罢手,但他现在却是有意要治治这些人,便道:“不必道歉了,我已经派人去告知给顺天府了,估计待会就会有人来,你们有本事就别走开,我倒不相信王府尹不敢管你们。”

“那好,那就等等吧,正好也饿了,上几碗面来!”

这客栈负责住店也负责一日三餐,朱由校说了一声,那老板便去了厨房,而朱由校则干脆坐在一边桌上。

约莫等了半刻钟,朱由校已然填饱肚子时,才见得许多官兵跑了过来,而且居然是王府尹亲自赶来,朱由校不由得暗想这中年客人只怕来历也不小,居然能让京城的父母官亲自出马。

“京城乃首善之区,诸位既是朝廷之人,为何还要如此嚣张”,顺天府府尹王虢倒也真的不怕这些东厂番子,一来就开始准备帮那中年客人说话。

不过,等到他走进来看见朱由校时,却是整个人都懵了,忙拱手道:“陛,公子您怎么在这儿?”

“我们在这里等你来抓我们”,王承恩这时候先接过了话来,而王虢则忙拱手道:“下官不敢。”

而朱由校这时候则直接问道:“此人是谁,竟能惊动你王府尹的大驾?”

“前右都御史杨鹤之公子,前南0京户部新饷司郎中杨嗣昌,同时亦是下官表兄”,王虢这么一说,王承恩则笑了一句:“原来是一家人啊。”

而朱由校则是愣住了,不由得笑道:“竟然是这位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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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个百万产业

朱由校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满嘴胡茬的美髯客居然是杨嗣昌。

对于此人,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个于崇祯朝提出“四正六隅、十面张网”战略的人,虽说后来被张献忠逼得自杀,但也算得上崇祯朝少有的几个能臣干吏。

真可谓想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朱由校现在正欲扩军,可谓亟需具有军事才能的重臣分担卢象升的任务,如今却突然来了个杨嗣昌,倒也让朱由校不由得暗自欢喜。

他以前自然也想过起复杨嗣昌和袁可立这类的人,甚至还让东厂去寻觅过,可奇怪的是,杨嗣昌自罢职以后就杳无音信,而袁可立却还家中养病。

如今,朱由校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杨嗣昌。

不过,朱由校没打算在这客栈亮明身份,并和杨嗣昌来个君臣对谈。

毕竟这客栈人多眼杂,而且还有顺天府尹王虢在这,他可不想让谁都知道,来这里一度出春,宵的是当今陛下。

朱由校站起身来,没有理会顺天府尹王虢,而是朝吴进看了一眼,指着杨嗣昌:“拿下,押回东厂!”

杨嗣昌此时也是愕然不已,他本以为自己请来顺天府的人能让这帮子东厂番子收敛些,谁知自己这位一向以正直为名的表弟王虢居然向这年轻公子行起礼来。

而且,这年轻公子一声令下后,堂堂的京城父母官王虢竟自动地闪到一边,且没说半句话。

这让杨嗣昌越发觉得此人来历不简单,不过,就在他疑惑时,东厂的番子已经控制住了他的肩膀,并直接给他套上了镣铐。

杨嗣昌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大叫道:“你们凭什么拿我,我是万历三十八年的进士杨嗣昌,你们不能随便光天化日之下拿一士子!”

杨嗣昌的叫喊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后,朱由校才转身回了房内,见徐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