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呜呜呜”
我叹了一声,心道迟寒霜嫁给那个商人,应该也不是她的主意吧,虽然迟寒霜会点身手,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是一个女人。
我将迟寒霜的鞋子脱掉后,就将她放在了床上,而我自己去了卫生间方便,却发现他们家的洗衣机是洗涤和甩干一体的智能洗衣机,索性就将外套和衬衫都脱掉,然后放在里面洗了起来。
却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开门声,旋即从门口传来了一阵男人粗糙的声音:“老婆,我回来啦咦好重的酒味,你游去喝酒了”
我大为吃惊,看了看自己,现在已经脱得剩下一条裤衩了,若是给他男人发现,还不以为我们在那啥那啥,我当即就将衣服穿上,然后躲到了床底下,此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我撩开床裙看了上去,发现是一个秃头胖子,腰宽体胖,典型的发福期中年人,我舒了一口气,幸好没发现我,可是我现在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的鞋子还放在鞋柜里面,不过他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发现。
我在床下又闷又热,感觉全身都要脱水了,然而那肥猪却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澡了,他说道:“老婆,你又调皮了,都忘记关洗衣机了奇怪,你平时不是都不喜欢做家务么”
我全身一震,也许是太激动,头顶到了床板,生疼生疼的,恰恰这时候,迟寒霜也苏醒了,按照时间,现在过去两小时,而且她也吐了,醒酒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过这么一来,我该怎么办啊难不成让我趴在床下面躲一个晚上
要命啊
虽然我不是偷情的男人,但是我现在却在承受一个偷情男人所受的苦,然而这时候,我感觉手上碰到了什么东西,连忙,在床下转了一个圈,然后回头看去,顿时我看到了一块木板,似乎有些松动,而下面好像是可以掀开的。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心道这也许是个出口也说不定,然而当我悄悄的打开一块木地板的时候,里面却有几本书,其中一本赫然是一份档案资料袋,我将档案袋子打开,脸色也立刻变了
这个男人竟然是我们县里面的县委书记,恰恰这一份档案正是一份礼品簿,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县委书记收的每一笔款项
我看了下去,立刻就发现了迟未寒的父亲,迟正雄
迟正雄给县委书记送的礼,竟然是排名第一的,然后下面还有很多其他企业或者是个人单位送的礼品,感情这死胖子肚子里面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啊
我看的十分气氛,但也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心道现在我若是给他们发现了,我知道这个秘密,恐怕我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我额头的汗水更是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我呼吸沉重,恰好在这时候,忽然听到那死胖子说道:“老婆唉,新婚到现在,我们从没有那啥过不如我们今天”
“死开,老娘没心情”迟寒霜彪悍的说到。
死胖子顿了顿才说道:“昨天没心情,今天没心情,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老子才不会替你哥改写了那么多的记录呢,光是杀人这一个项目,我估计你哥就足够被枪毙几十回的”
“你好啊好啊,你还拿我哥做威胁,你去告吧,反正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去,而且你若是吧这事情抖出来,你这辈子别想碰老娘”迟寒霜风度不减。
顿时,那死胖子萎了,他陪笑道:“媳妇媳妇你听我说,我这不是开玩笑么,你要得有点情趣是不是,我看你最近一段时间老是闷闷不乐,心里担心么”
“这还差不多。”迟寒霜立刻就妥协了。
“那今天是不是就可以了”死胖子说道,我撩开床帘看到,那胖子眉飞色舞,表情更是十分猥琐,而这时候我知道我的机会也来了,而此时我正要将账本放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在账本的旁边有几张符箓,此时我闭上眼睛用天眼一看,赫然发现这符箓上还有法力的残留,似乎是一张辟邪的符箓,我感觉撞在这里的东西似乎都是死胖子最重要的玩意,于是就打算看看,除了账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资料。
毕竟这样的机会也是千载难逢的,我知道的多一点,以后也许也能够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然而我继续翻阅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地图,与此同时我看到了上面的标注,竟然是一个妇女的集中地点,我继续查看,发现了一个非常震撼人心的消息,这个死胖子竟然在私底下纵然一群人贩子在马王县安南镇设下窝点,拐卖外来务工人员
我看到了这些记录,心情也是久久无法平静,心道这就是我们的父母官,竟然背着老百姓做出这样龌蹉的事情,我越想越气愤,立刻将手机调静音,然后将所有我看到的资料都拍了进去。
我等了许久,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了夫妻两人的呼吸声,我知道机会来了,立刻就来到了门口,将自己鞋子提了之后,一溜烟儿的,就溜出了他们的家,这一次的经历也让我长了记性,下一次若是再遇到一些有夫之妇有相似的事情,直接通知她们男人就好了,我也不用做好人,毕竟稍不留神,还可能招致误会,那就不好了
回到了住处,正当我要躺下休息的时候,忽然肩膀上有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我一看竟然是那一条紫色的蛞蝓。
21.不眠之夜
紫色蛞蝓的出现,让我很意外,因为我明明记得,晚上离开别墅的时候,明明我就已经将那蛞蝓丢到了垃圾桶里面,而且我当时是立刻就走的,根本没有机会沾染这紫色的蛞蝓。
我打开了灯,却发现在我出租房的天花板上,此时已经出现了惊骇的一幕,天花板上,竟然聚集着,密密麻麻的蛞蝓,我看的浑身一震,只觉得头皮发麻,毛孔也都要炸开一样。
而且这些蛞蝓,不断的掉落下来,我肩膀上的蛞蝓,正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然后爬到了我的身上。
我心情久久没能平复,此时我立刻想要离开房间,去外面,但这时候在出租房门口,却出现了一个怪人。
那怪人不是别人,正是袭击迟少的那个中年人,而此时他的脸依然被兜帽遮掩的严严实实,他阴森的笑了起来:“等你很久了。”
“你到底是谁”我警惕的说到。
那人走到了我的出租屋里面,此时他背对着我说到:“我是谁对一个死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说着,我看到四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