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法,但周遭尚未散去的螺旋劲力中,还是有部分突然之间被牵扯了进来,以至于这一掌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任飞一掌拍飞了王甫之后,目光望向了站在一边的王世才。
他刚刚怕王世才偷跑,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远离王世才的位置,若是王世才想要逃,他必定会立马发力逼开王甫上去追赶。
此时的王世才已经没有了任何倚仗,只能故作镇定的朝着任飞吼道:“你……你不要过来,你敢伤我,我王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王世才的呼声,任飞冷笑一声,身形如电,瞬间就来到了王世才身前。
王世才紧张之下,不由自主抬手想要攻击任飞,却被任飞重重一巴掌摔在了脸上。
“啪”一声脆响,王世才整个人晃了晃,随即有些呆住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扇过耳光。
“王家人放不放过我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你……”
任飞一边说话,一边左右开弓,抡起双手接二连三的在王世才的两颊上抽打了起来。
接连六个巴掌扇下去,王世才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模样,一张脸肿如猪头,口鼻上都挂着鲜血。
“你……你……我……我……”
一时间王世才只觉得两眼金星,耳边嗡嗡乱响,整个人直想往地上坐。
任飞一把抓住了王世才的后脖颈,将他整个人提溜在手上。
“王世才,你这坨黄金屎,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任飞狞笑一声,死死盯着面相如猪的王世才说到。
王世才两只眼睛肿的就剩一条缝,看着任飞老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
“我……你……你放过我吧……”
这还是他第一次向任飞求饶。
“放过你,嘿嘿,我倒是想放你,但我的手他不怎么听使唤。
刚刚你害我损失了六枚雷殛珠,你说该怎么办?”
任飞提溜着王世才的脖子,在手中晃了晃说到。
“我……我赔你……我有钱……”
“那你自己说,你应该赔我多少钱?”
“我……我赔你三百两黄金……”
“三百两?
我的右手突然有些生气啊,它好像想要去再摸一摸你的脸!”
任飞一边说话,一边把右手举了起来,再次对准了王世才的脸。
“别……别……别……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赔你五百两黄金……五百两怎么样!?”
王世才是真的被任飞吓到了,眼睛缝里都挤出了泪来。
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吃得住任飞的耳光。
“五百两……我右手好像还是有点不愿意,总觉得气还没有完全消啊……”
任飞盯着王世才的双眼说到。
损失的六枚雷殛珠让他十分肉疼,这会儿不逮着王世才敲个够怎么行。
他其实心里也琢磨过,要不要干脆把王世才这一伙人都杀了算了。
但是转念一想,他和王世才在欲炎阁里的纷争迟早会传遍整个天风郡,他的名字已经告诉了卫长风,难保王家的人不会查到。
再加上王世才今天出来截他,王家很可能还有别人知晓,他若真的杀了王世才,那和王家的怨仇可就结大了。
他自己若是单身一人也就罢了,大不了以后都不来天风郡,但他毕竟是任家人。
若是王家查到了他的身份,去任家兴师问罪,以任烟云的尿性,没准儿会立马将他爹交给任家赔罪。
心里经过了斟酌之后,任飞才决定不杀王世才,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不把王世才敲个精光,怎么对得起他那六枚雷殛珠。
“别……别大哥,五百两黄金,已经是我身上带着的所有钱财了。
要不这样,你放我回家去,我再给你多拿点儿出来。”
“你看我长得像个白痴吗,我会放你回家!?”
任飞呼一巴掌拍在了王世才脸上,差点把他直接打哭了。
王世才带着哭腔道:“别打了……要不……要不我看看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并给你吧……”
“行,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摸出来,今天你要是不让我的右手满意了,我保证一会儿你的脸会比现在还大一圈。”
任飞一把将王世才扔在了地上坐着,不远处的王甫依旧半躺在地上,却只敢偷眼看着任飞,根本不敢站起来。
刚才和任飞的战斗,已经把他打怕了,要他再过来护着王世才,他是真的没勇气。
王世才坐在地上,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取出了一个大布袋子来。
任飞看了一眼,王世才的袋子倒不是须弥袋,只是普通的钱袋。
王世才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大部分都是金票。
他把金票捡起来,一张张递给任飞,都是欲炎阁发放的金票,总共五百两。
一些散碎银子任飞也没要,毕竟对他也没什么用。
除开金票之外,任飞注意到,王世才的布袋当中,还有一块很小的玉牌。
玉牌刚刚露出来,就被王世才一把用手掌按住,鬼鬼祟祟的想往袖子里塞。
任飞可看得清楚,赶忙一把从他手上将玉牌抢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
任飞拿着玉牌问到。
王世才努力想要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但眼神却控制不住的往玉牌上看,目光深处隐隐有些慌张。
第三十九章 丹鼎玉令
“大……大哥,这就是个普通的玉牌,是我……是我娘送我的平安牌,对你没什么用处的!”
王世才望着任飞手中的玉牌,强装镇定的说到。
任飞瞥了王世才一样,将玉牌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
只见玉牌正面有着一个丹炉印记,而背后则是写着一个“鹤”字。
“鹤……”
任飞努力联想着丹炉和“鹤”字,脑袋里突然灵光一动,想起了一家遍布九州各城,被称为天下第一丹阁的鹤云丹阁。
“你娘送你的平安牌上面,还会刻着丹炉和鹤字?
你当我是你这样的傻瓜不成,你这块令牌,是不是鹤云丹阁的东西?”
任飞一把将王世才提溜了起来,将玉牌在王世才眼前晃了晃说到。
“这……这……”
一时间王世才有些慌乱,老半天都没想到该如何解释。
“哼,给脸不要脸,还想骗我!”
毫不犹豫,任飞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王世才的脸上。
“给我说清楚,这块牌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否则我现在就把你的脸打烂!”
“别……我说……我说就是了……”
王世才语带哭腔,眼里满是哀怨神色。
“这块玉牌的确是鹤云丹阁的东西,名叫丹鼎玉令,可……可以用它在鹤云丹阁里要求丹师……炼制……炼制一枚天品下级丹药。
大哥……你……你能不能不要拿走玉令,这是……这是我爹给鹤云丹阁贡献了大量的灵草灵药,才从鹤云丹阁里换来的。”
王世才说话间,心在滴血。
鹤云丹阁里普通售卖的丹药,种类与其他丹阁相去不远,唯一与大部分丹阁不同的是,鹤云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