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4 章(1 / 1)

龙族:从只狼归来的路明非 火龙果大亨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2个月前

非想了想说:“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我能决定的只有现在,我是说,要是你觉得我惹到你不开心了,你就掐我一下,我肯定改正。”

“我和sakura在一起很开心。”绘梨衣拿着笔写道。

“你开心,我也开心。”路明非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所以你要一直开心,这么我们就不会吵架啦。”

“嗯。”绘梨衣眯着眼睛点点头,小猫似的在路明非的掌心蹭了蹭。

陈雯雯总算明白路明非的头发为什么会变得整齐了,那刘海,估计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孩给他梳的。

暗红色的头发,让陈雯雯想起那个美国学校的考官,但眉眼之间也能分辨出这两个人并非一人,相同处,是她们都很漂亮。

真的,好漂亮...

陈雯雯从来没在现实中见到过这么好看的女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像是洋娃娃,她认识的人里,苏晓樯的五官算是最标志的了,气质上也比较相像,都是那种公主范,苏晓樯是刁蛮公主,这个女孩是文静公主。

但一对比还是能看出明显的差距,苏晓樯和女孩比起来,明显要逊色一头。

最让人印象深刻是她甜甜的笑容,能让人切身地体会到,她有多幸福,有多开心。

那是发自内心的笑,陈雯雯也曾那样笑过。

没由来的,她羡慕起那个女孩。

羡慕她的美,羡慕她笑的这么开心,羡慕她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吃早餐。

赵孟华也叹了口气。

他的心情一团糟,去年站在台上当小丑的人是路明非,今天变成了他了。

刚才路明非来劝架的时候,他还在想,这家伙是不是还忘不了陈雯雯,要过来给他的女神争口气。

毕竟路明非喜欢陈雯雯这件事,班上的人都清楚。

去年路明非接受他的提案,收下那个红包去舞台上当那个又瘦又小的“i”,他还真摸不清路明非的路数,以为这家伙悲极生乐了,在那发疯。

现在再看,原来别人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赵孟华还是不太相信,那个衰仔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朋友,可事实就摆在面前,路明非正在结账呢,女孩亲昵地挽着他的手,头靠在他的肩膀处。

原来,那个衰仔,早就把他甩在身后了,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懒的看。

第三百零二章 家乡

路明非领着绘梨衣走在那条沿河的小路上。

日出的阳光照到河面,渡上一层暖色的光辉。

裸露的河床上铺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绘梨衣蹲下身,捡起一块蛋白色的鹅卵石,双手捧着轻轻吹了吹气。

旁边的路上,有仕兰高中的学生,背着书包路过。

路明非读高中时,就走这条路上下学。

夏天的傍晚,河面会吹来凉爽的微风,这边的地上长着很多的蒲公英草,蒲公英花盛开的季节,小伞般的蒲公英种子就会沿着风的方向飘来飘去。

有时候会飘到你的鼻尖,弄得你痒痒的,止不住打喷嚏。

路明非望着那些飞奔向学校的背影,回忆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人就是喜欢回顾过去,

但过了一会,他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回忆的,想起高中,他只能想起网吧和陈雯雯,那都是过去式了。

他摇摇头,采下路边的一朵蒲公英,拿到绘梨衣的面前。

他们来这儿,是因为绘梨衣说她想知道sakura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所以路明非就陪她一起走一遍曾经走过的路,顺便逛逛家乡。

“那边就是我的高中了。”路明非指着红砖白墙的教学楼。

早晨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学校外面也能听得见。

绘梨衣把鹅卵石搁到衣服口袋里,接过那朵蒲公英。

她远远地望着仕兰高中最高的那栋教学楼,屋顶上站着几只信鸽,用鸟喙打理着羽毛。

鸟儿们长着翅膀,无拘无束,想往哪飞就能往哪飞。

她前半生最缺乏的东西就是自由,所以她很喜欢拥有自由的鸟。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把她手里的蒲公英种子吹散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蒲公英种子飘走,并没有伸手去抓,风停之后,她的手里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草杆,但她还是很宝贵地把草杆收了起来,用纸叠着,放到了荷包里。

路明非觉得绘梨衣有时候也挺文艺,这或许是女孩子的天性吧,比起男生,她们的感情要丰富的多。

两个人漫步在这条河边的小路上,慢悠悠地走。

绘梨衣挽着路明非的手,她不能说话,所以总是路明非在讲话。

路明非一边走一边给她讲以前这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说他有一次看到一个哥们骑自行车,不小心骑进了河里,变成了落汤鸡,还说夏天他会一个人过来玩,等河水干些了,搬开那些大石头,就能找到横着走的螃蟹。

绘梨衣静静地听着,两人走过街道,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绘梨衣拿着笔在小本子上画画,简单的线条,勾勒出方块,那是房子,弯弯的波浪代表着小河,还有鸽子,汽车,蒲公英...

她的画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涂鸦,贪心的要把一切都装进去。

“绘梨衣喜欢画画吗?”路明非凑过来看。

“喜欢。”绘梨衣写,“画画很开心。”

她的画工并不好,如果拿给别人看,估计还被笑话,但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是给别人画的。

他们就这样,走一会,停一会,绘梨衣在本子上画了三四副画。

渐渐的,太阳升到了头顶。

路明非带着绘梨衣来到了叔叔婶婶家在的社区。

今早上,他就给叔叔打过电话了,说中午带绘梨衣过来做客。

路明非从兜里摸出那把有刮痕的旧钥匙,轻车熟路地上了楼。

树荫下,细碎的阳光从楼梯间的缝隙里照进来,落在地上像是碎粒的金子。

走道尽头晾着白色的床单,油香味飘进鼻子,家家户户都在开火做饭,到处都是普通人家的烟火味。

回到这里,就好像什么都没变过一样。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了门。

进门就听到爆油的声音,厨房里,婶婶围着围裙,正忙着做菜。

这个家里,她是掌勺大厨,一日三餐都是她包办的。

路明非只能给婶婶打打下手,做做剥蒜剥青豆之类的活。

当然,洗碗也是他在干,那围裙,至少得有小一半时间穿在他身上。

叔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相亲节目,台上坐着一大票的女嘉宾,现在正是灭灯环节,嘟嘟嘟连着几声,台上的几十盏灯,顿时就灭的只剩七八盏了。

叔叔就爱看这种相亲节目,好像三四十多岁的大叔,都好这口。

小胖弟坐在叔叔的旁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