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6 章(1 / 1)

龙族:从只狼归来的路明非 火龙果大亨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通宵畅饮,毕竟我只是一个拉皮条的,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几十年不见,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校长眯着眼睛微笑,端起热茶饮了一口,“她们还是留给你这个做干爸爸的自己享受吧,告诉我那个男人在哪里,我有事情要找他。”

“校长说的是谁?”

“别装傻,阿贺,我要找上杉越。”

“我们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或许他已经死了。”

“他不是个会随随便便死去的男人,毕竟他可是超越临界血限的混血种。”

犬山贺忽然放下了茶杯,眯起眼睛看过来。

“别这么惊讶,阿贺。”昂热缓缓道:“我知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比如白王血裔,又比如你们所谓的皇,当年同意你们的要求,让日本留学生在本地进行3e考试就是为了方便你们作弊,免得结果下来,你我都收不了场。”

“别这么看我。”昂热摊开手,“我也很无奈,毕竟你们藏秘密的水平实在太差了,太多地方看的出你们有问题,有时候还得我帮你们擦屁股,不过可惜,这么多年我也没能从你们这里找到超越临界血限的办法。”

犬山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抽刀砍昂热的冲动,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人要随时保持敬畏之心,不然就会像那天夜晚一样,死侍都靠近身边一尺之内了,他却还在感叹人生悲凉。

“你到底知道多少?”犬山贺幽幽道。

他不再用敬语了,说实话,他觉得昂热就是个老无赖,一个不要脸的混蛋,总是表现的高高在上展现他无处不在的优越感,对这种人用敬语,让他发自内心地抗拒。

“大部分都知道,你们称呼能超越临界血限的混血种为皇,把他们尊奉为首领,所以上杉越那样像个被宠坏小孩的人也能当你们的皇帝,这还真是有够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你们竟然还派他来刺杀我。”昂热捏了捏拳头,似乎是在回忆多年前揍上杉越的手感。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那还找他干嘛?”

“他是皇帝,肯定比你们这些臣子知道的多,毕竟白王苏醒在即,多一点情报就多一份准备。”

犬山贺捏碎了茶杯,茶水和粗瓷的碎片一起洒落在榻榻米上。

“没必要这么惊讶,你们把这个秘密藏了几千年,总会走露一点风声出去。”

“这件事是有人告诉你的?”犬山贺直视昂热的脸。

“别觉得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蛋,我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昂热淡淡道。

一旁的侍女走过来打扫地面,为犬山贺倒上一杯新茶。

犬山贺面色阴沉,他觉得家族中有人对昂热透露了情报,果然有叛徒,看上去大家还是一条绳上的稻草,实际上都怀着异心,有人想遵守传统的理念,有人想对卡塞尔投诚,甚至还有人想放弃人类的身份,和猛鬼众一起追求所谓的进化。

时间一久,人心总是会变的。

“告诉我那个男人的所在地吧,你和他关系最好,他去哪里了,你肯定知道。”昂热的茶杯冒着氤氲的热气。

“他不希望有人打扰他。”

“谁都不希望别人来打扰自己,我在和女士跳舞时如果突然有电话让我去开会我也会不高兴,如果事情不开会就能解决我肯定会挂断电话,但大多数时候都不能。”

“唉...”犬山贺叹了一口气。

他确实知道上杉越在哪里,这家伙离开家族后就跑去了一条老街卖拉面,若不是突然有一天税务局的人找他征收那条街的房产税,他还真想不到蛇岐八家曾经的大家长会推着小推车,带着厨师帽,给来来往往的行人表演如何把面团揉成拉面。

他曾远远地看过那个拉面摊,上杉越满溢着笑容给一对学生情侣切叉烧,看了一眼他就离开了,没上去说一句话,也没把这件事上报给家族。

“他在东大后面的那条老街卖拉面,见他的时候不要说是我说的。”犬山贺浑浊的眼睛看着绿茶清澈的水面。

“阿贺,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昂热有些讶异地说。

“你脑子才坏掉了!”犬山贺额头青筋暴起。

“这么秘密的事情你这么简单就告诉我了?我们不该打一架,等我把刀放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再心不甘情不愿地告诉我么?”

“八嘎,你把我当成什么蠢蛋了!”犬山贺拍了一下榻榻米,发出巨大的声响,“家族人心不齐,神即将苏醒,我难道还要去纠结六十年前的恩怨么?”

他转过头看院子里的孩子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重归平静。

“你还真是长大了不少。”昂热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不再用轻佻的语气说话了。

犬山贺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鬼丸国纲,还有右手苍老的掌纹,忽然又想到了路明非。

人不服老真是不行...

“我也是半只脚踏入棺材里的人了。”犬山贺说。

“换个方面想想,你可比我年轻多了。”昂热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吧,给我带带路,东京六十年里修来修去,路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条,看地图看的让人头晕。”

犬山贺嫌弃地把昂热的手刨开,“别拿我和你这个老怪物比。”

“老怪物么?这个词我并不讨厌,龙族也是怪物,只有怪物能对付怪物。”昂热笑了笑,“不过盛开的花朵都将会引来凋零的一天,我死之前,一定会见到龙族的毁灭,不,说不定我会和他们一起毁灭,想想那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哈哈哈。”

昂热着大笑着朝门外走去,脚步依然如多年前,绝不回头。

犬山贺仰望着那背影,迟疑片刻,摇摇头,还是从墙壁上取下鬼丸国纲,跟了上去。

...

东京郊外的无名山中,路明非在一颗巨大的歪脖树旁静静等候着,旁边的空地停着一架黑色的直升飞机。

很快,一个身影越过密林之间的间隙,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就是最后四分之一的针剂了,拿回去之后要立刻给绘梨衣注射。”源稚生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打开后,箱子里装的是一个六方体的石英柱,里面固定着一根银色的针管,针筒里是淡黄的透明液体,只有寥寥几滴的分量。

“注射部位有要求吗?”路明非接过手提箱。

源稚生说,“按普通的针剂从肩部注入就好了,但打开石英柱后要在10分钟内使用,否则接触氧气后它会很快氧化。”

“我知道了。”路明非点点头。

“这三天你带绘梨衣干了什么?”源稚生问。

“我带她逃离了东京,去了乡下。”路明非说:“我们在那生活了几天,一起做炸虾,在河边捡鹅卵石,去逗猫咪玩。”

“听起来不错。”源稚生颇有些感慨,“我以前就是从乡下出来的,无聊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