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龙族:从只狼归来的路明非 火龙果大亨 2000 汉字|29 英文 字 2个月前

起,一边旋转一边斩向四周。

二连击,旋风斩!

两道火花接连迸溅,照亮了无人的四周。

路明非再度使用勾索,在排成队列中的集装箱楼中跳跃。

两人拉开距离,原本受困于精神威压下的专员们重新站起身,望向了黑夜中的优雅舞蹈。

伴舞的金丝雀在空中画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线,主舞的持刀人,在弧线所缠绕成的金丝球中,旋转出有节律的舞步,长刀嗡鸣着为他伴奏。

金色的光芒是少年碎裂鳞片散发出的光芒,元素和力量正在从他的体内流逝,正是他无法控制自身力量的表现。

“‘s级’...路明非..”德洛丽丝拍拍腿上的灰尘,望向远处。

在这场战斗中,他们,都只能是观众,枪械无法瞄准,他们的射击只会添乱。

鳞片破碎的哀鸣之中,少年怒吼,他的身体已接近崩溃的边缘,可在这生命的最后,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路明非终于停下了,停在铁轨之前,这里是港口内部的运货火车站,但此刻空无一物,只有排列的空车厢。

他站在原地,冷漠地与面前的少年对视。

少年的鳞片已经开始脱落,失去光泽,掉落在地面上。

他失去了最开始的那种淡然自若的模样,反而看着自己剥落的鳞片,手足无措地伸手去捧,并尝试着把它们重新粘回去。

或许是因为龙血即将崩溃,他又变得像是个人类了。

路明非不由得感到悲哀,少年根本没有一颗战士之心,更像是个不懂事的孩童在发泄自己的怒火。

他忽然生起无名火来。

如果有仇人,那就去复仇!

如果想要发泄怒火,那就战斗!

你不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么,为什么要站在原地,做无用功,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

路明非握紧手中的楔丸,后撤半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脚踏前,以收刀的架势屏气凝神。

秘传·龙闪。

蓄力后,刀刃斩下,一道纵向的真空波斩出!

少年头发被斩风吹起,脱落的细碎鳞片被吹到空中,如同星辰洒向天空一般,闪耀熄灭,干枯成粉末。

少年望着空无一物的手,怔怔地跪下,倒在地上。

那斩击并未伤及他分毫,只是他的身体临近崩溃,已无力站立。

“你叫什么。”路明非走到他身边问。

“n-7号。”少年的声音宛如游丝。

“那些人面鱼,是谁制造出来?”

“是‘父亲’让‘裕’他们变成了那样子...因为他们犯了错...要接受惩罚...”少年忽然哭了,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好怕...好怕被惩罚...我不想变成怪物...我想让‘裕’回来和我一起睡,晚上好黑,我不想吃药...不想打针...不想进禁闭室...”

路明非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少年的头顶,轻轻抚摸,温柔地说:“你已经很努力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路明非曾经很希望有个人能这样对他说,可他没有等到那个人来。

少年不再有声息,他像是睡着了,只是眼睛睁着,望着路明非,似乎是想记住路明非的脸。

“愿你安息,来世不再遭受苦难。”路明非的手拂过他的眼睛,双手合十,在心中祷告。

日本,源氏重工。

绘梨衣正在接受身体检查,桌子上是用试管装的鲜血,源稚生正在安抚她的情绪。

“没事的,绘梨衣,这是最后一次了。”源稚生轻轻抚摸她的头,“这次检查的结果如果没问题,大家长就同意让你去普通学校上课了。”

“我和大家长会向蛇岐八家全力争取的。”源稚生安慰道。

绘梨衣点点头,乖巧地任由护士抽血。

第一百五十四章 归校

次日,路明非坐在德洛丽丝的敞篷车副驾驶在纽约市区兜风,不对,是巡逻。

金发辣妹和亚裔少年的组合很是吸引眼球,只看穿着打扮,德洛丽丝明显要懂行的多,很多男人眼红地看着路明非,大概以为他是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车轮朝着市区外行驶,将群众的目光甩在身后。

“检查结果出来了么?”路明非询问。

“初步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德洛丽丝放松油门,降低速度,将路明非带到人烟稀少的郊外公路。

午后的骄阳映在大西洋海面上,海鸥飞过,前来贸易的船只和渔民的捕鱼船推开波浪,自由女神像在阳光下莹莹生辉,100年前建造的布鲁克林大桥横跨海面,巨大的钢吊索和桥柱支撑着桥体,车马水龙,行人和车辆来来往往,一片繁荣的景象。

“不算死侍,死者一共6名,我们在那艘贸易船的船舱里发现了被锁住的船员、大副以及船长等共35人,这艘船属于atlantic contaier line,一年前从纽约出发,其中航行到印度、中国、马来西亚、日本共4个国家,最后一次进货记录在日本大阪,那个少年就是在那里上船,至于他为什么会上船,又是谁,没有一个人记得了,应该是被催眠系的言灵下了暗示。”

德洛丽丝把车停在马路边,取出金属制雪茄盒,为自己点上一根后,把打开的盒子放到路明非面前:“来一根?”

“我不抽烟,指导。”路明非摆摆手,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

“船上登记注册有身份证明的船员一共有40名,5名失踪不明。”德洛丽丝收回铁盒子,吐出一口烟雾,“我们在成为干尸的死侍肚子里找到了消化未完全的人类趾骨、腕骨。”

“他们...是被死侍吃了么?”

“有船员目睹到了现场,是被活生生吞进去的,头盖骨和肋骨全部被咬碎,身体组织被腐蚀性极强的胃液消化,只剩下一些小骨头了。”

“原逝者安息。”路明非双手合十,默哀了片刻。

“我们对所有船员进行了精神催眠,在他们回忆起当时的细节并记录后,将本次事件暗示为一场海盗抢劫案,死者被海盗枪决,但有个问题,以减弱他们的心理创伤。”德洛丽丝忽然说:“通过dna对比,我们只核实了4个船员的身份,剩下的一个叫‘弗吉尔·史丹’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所有残留的骨头都没有他的份。“

“这个叫‘弗吉尔·史丹’的人...是水手么?”路明非问。

“是水手。”德洛丽丝手侧过头问:“你看过资料了?“

“没有。“路明非摇摇头,“但是‘n7’在死前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把‘水手先生’和‘他的朋友’全部杀了,他还称呼其中一条人面鱼为‘裕’,还说‘裕’以前和他睡在一个床上。”

“\'n7\'是...?”

“是那个少年的名字,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德洛丽丝皱眉,把燃着的雪茄放到车门外抖了抖灰,“据船员们回忆,弗吉尔·史丹在船只即将驶入港口时,曾被‘n7’单独叫出去,那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我们的推断是弗吉尔惹怒了‘n7’,这个倒霉的家伙被扔到海里,溺水而亡,葬身鱼口,所以才没有找到他的残骸。”

“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