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待遇。
平时没有心思谈恋爱的人,到了这么一个浪漫暧昧的环境里,心中也很容易滋生出异样的想法。
看着舞池中央的男女拉着手挽着腰摇晃,看别人参加游戏,由主持人安排搭档,看一对对牵手成功的情侣,只要有正常的性取向,就算是只爱学习的书呆子心中也会升起旎旖。
但路明非的心中却没多大的波动,心里还念着餐盘里那根只啃了一半的烤猪肘子。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这些香味糅杂在一起,锁在封闭的室内,无法扩散。
香味能带给人愉悦的感觉,高档香水更要让人们闻起来舒服、清爽,毫无疑问,来参加舞会的女孩们用的都是高档香水。
淡淡的香味能激发男人们的欲望,促使他们口干舌燥,然后踏出进攻的第一步,但路明非肚子连三分饱都没有,他更想回去亲吻香气喷喷的烤猪手。
一边是美少女纤细白嫩的手臂,一边是软烂冒油的卤猪蹄,路明非不知道别人会怎么选,反正他选猪蹄。
毕竟美少女可不会让你舔手臂,只会报警,但猪蹄不一样,你想对它干什么都可以。
如果他一个来心情倒也不会这么差,可左边是挽着手的恺撒和诺诺,右边是贴在一起的叶胜和酒德亚纪,别人吃东西都有人喂到嘴里,他却是个连晚饭都没吃饱的可怜孩子。
“唉...”路明非轻轻摇头,站在一个七八人的队伍后。
“我们去休息区等你。”戴面具的诺诺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已经和主持人说好了,等路明非找到搭档,就开始游戏。
这边是男性通道,右边还有一个女性通道,如果自带搭档,就不用排队领号。
几分钟后,路明非来到队伍的最前方。
“和您绑着同样颜色丝巾的女性就是您的搭档了。”穿着西装的主持人拿出一张蓝色的丝巾,在路明非的小臂上绑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里面的光线比较暗,需要靠近一些才能看清颜色。”
“要我去找她吗?”路明非问。
“你也可以等搭档来找你,但我认为一位优秀的男士应该学会主动和邀请。”主持人微微笑,让开通道的位置,“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路明非从红色的幕布下走过,进入一个新房间,能清晰地听到钢琴曲,似乎是用广播设备转播的,不过并没有杂音,幽蓝色的氛围灯照射着,随着音乐波动,像是轻柔的海浪,又像是漂浮的水母。
人出乎意料的多,这个游戏似乎挺受欢迎的,一眼望过去,有十几个人在走动小声地交谈,男女大概各一半。
旁边也有一位女士穿过幕布,路明非试探性地走过去询问,但发现对方小臂上绑的是橙色的丝巾。
看来那位绑着蓝色丝巾的女士也许并未入场,又或者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几分钟了。
说实话,这种感觉还蛮刺激的。
昏暗的灯光下,穿礼服的女士们提着裙摆,曼妙的身段随着音乐摆动,而其中有一位,就是你的游戏搭档,她蒙着面,充满神秘感,如果你接下来表现出色就有几乎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路明非总算有了淡淡的紧张感,也升起一丝丝期待。
不知道接下来的搭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会是苏茜学姐那样话少的高冷范,还是诺诺那种疯癫脱线的开朗范?
又或者是陈雯雯那样的文学少女,她应该会挺喜欢这种场合的吧,又高雅,又浪漫,还很有情调,这种该叫什么,文青范?
希望不要是零那种面瘫三无,如果是她的话,玩完游戏两个人说的话恐怕不会超过三句,估计玩起来和做军事任务一样,搞得人都紧张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八点了。”
“着什么急,你是赶着回去睡美容觉吗?别和我说是为了那些该死的作业,作为一个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年轻的时候不肆意妄为,等老了,就算你穿着好看的漂亮裙子想去跳一支舞,别人也只会说你作妖。”
“是你拉我来的。”
“没办法啊,你是学生会的新成员,没有你的邀请函我连大门都进不去,怎么参加舞会呢?”
“你是忍者。”
“忍者总不能穿着一身礼服玩潜行吧。”女人央求着握住零的手,“再陪我一个小时,就一小时。”
“...”零沉默着,与女人对视。
“一瓶1811年份的chateau d’yquem。”女人说。
“...”零依旧沉默。
“你一个小时这么金贵的?这是我藏品里最贵的了,放在拍卖行里,就算达不到当年7.5万英镑的最高价,少说也能卖7万英镑(约60万rmb),你还想怎么样?”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毫无波动。
女人咬咬牙,肉疼地说:“一瓶62年的dalmore(12.5万英镑,约106万rmb),你要是不要,那就回去,我自己一个人玩。”
“两瓶一起。”零缓缓说。
“你是魔鬼吧!讨价还价也不是你这样来的啊!”
零把手抽出来,扭头就走。
“好好,两瓶,你可真是个吸血鬼。”女人咬着牙说。
零走回来乖乖站在女人的身边。
这时,一个头戴骚包粉色面具的男人走过来,站在女人面前。
“你好,我想,我们两个应该是搭档。”男人亮了亮小臂上的蓝色丝巾。
“真的耶。”女人微微捂住嘴,讶异地说,“我都等好几分钟了,还以为是工作人员安排出问题了呢。”
她也亮了亮蓝色的丝巾,转头与男人朝出口走去,使劲晃动她的大长腿,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宽松的礼服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远超某位平板的火辣身材,朦胧而又充满诱惑力,就像是在炫耀。
零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的右手小臂处。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领口前的口袋中放着红玫瑰的男士来到她的身前,小臂处的丝巾与她的颜色一致。
“你...你好...”男士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为何,他仿佛从眼前这位娇小的女孩身上感觉到某种致命的危险,这不是客套话,他的第六感在警告他,让他赶快离开!
就像是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白兔遇到了一只吊睛吊睛白额虎,光是气势,就吓得他心生退意,可作为一个绅士,退缩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他硬着头皮继续搭话:“这位女士,你...你好...”
娇小女孩把视线转移过来,隔着面具和他对视了一眼。
“对...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他猛地往后一踏步,以左脚为轴心右脚蹬地,借力转身,一个非常标准的起跑动作,奔跑着朝出口冲去。
零站在原地,金色得仿佛透明的头发舞动,在风中一片凌乱。
...
路明非和这位高挑的女士来到房间最里的出口,一扇打开的门,门外是黑暗的走廊,能看到走廊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