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宜昌鬼事(1、2) 蛇从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白天看着就旖旎,可是到了晚上,人在小路上走着,看着陡峭的山势,却又觉得张牙舞爪的压抑。顺着山路行走十几里,在斜插上一条土路,往深山里面钻。又颠簸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那个墓地。墓地在一片阳坡上,阳坡靠着一面悬崖。

我们去的时候,墓地附近已经到了好几十人,都安静的站着,旁边听着一辆中巴和十几辆麻木,还有一辆小车。

我一看这么多人,本来心里有点不安的心悸也就安定下来。我们也和那些众人站到一起。来的早的人,正在向二三十米远的地方指指点点。那个地方就是传出笳乐声的坟墓。

在来之前,我就向很多,迷信这怪事的人,普及科普知识——打笳乐的声音存在是有可能的,但不见得就是跟鬼怪有关。有可能是墓地的地下的石头具有很强的磁性,当人下葬时,把打笳乐的声音给记录下来了。就跟录音机一样。然后在夜深人静,把这声音给当能量给释放出来。

就这么简单,电视上都讲了的,全国很多地方都有这种事情。

但到了这里,身临其境,看着旁人又期待又惊恐的表情。我也被感染,觉得科普的那套,反而比较靠不住。人数虽然不少,但大声喧哗的几乎没有,最多就是几个人窃窃私语。半夜三更的,这么多人保持安静站在野外坟地,本身就是件很怪异的事情。我无聊的想着这些无关的事情。

我们和众人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一包烟都要抽完了。还是没有声音。有人就说,今天看来是不会有声音了,有人就附和,说是困了,懒得再等,想回家。

我一直提着的心也稍许放下,这么远跑来,扑个空,我竟然没有觉得遗憾,反而有点解脱的感觉。

众人就陆陆续续的散了,开始回家,不到几分钟,就走得只剩下二十人左右的样子。要不是我们坐来的那个麻木,半天打不着火,我们肯定也走了。

正当,麻木打着火的时候。我正待跨上摩托。有人轻轻惊呼:声音来了……

这下,所有的人都不动,都静静的站着,聆听黑夜中隐约传来的声音。在暗淡的星光下,看着旁人模糊的脸,单凭触觉体察空气,就能感受到众人的恐惧。人真是无法解释的动物,明明害怕,却还要来尝试这种惊惧的感受。

对不起各位童鞋

我发昏头了

我的经历——森森溶洞

99年,我稀里糊涂的跟着王八掺和了件无聊的怪事,不知道到底是我们帮的忙,还是我们的运气好。王八父亲的生意伙伴老田的儿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不管怎么样,老田夫妇还是感激我和王八的。在老田夫妇请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找了个理由,把王八拉到洗手间外面,支支吾吾的问王八,“当初不是说好了,谁弄醒了他儿子,他有重谢的吗。”

王八一听就敲我的脑袋:“你狗日的帮忙的时候吓的要尿裤子。现在又想得现成的好处啦。”

我也来了气:“妈的,你们有钱人都这样,越有钱越啬,明明说好了的,又不算数。”

王八叹口气:“那你说说,你要什么好处?”

我抠了抠脑袋,想了一会说道:“怎么也要给我几百块钱撒。”

“瞧你这点出息。”王八不屑的说道:“老子这么有你这种同学。”

“不给就不给!”我吼王八:“你以后有什么事别来找我。”

“这个比儿穷疯了。”刚好一个服务员经过,王八故作轻松对她说道。那个服务员捂着嘴走了。

又回到桌子上,我就把嘴巴翘着,一脸的不耐烦。

老田的妻子就问:“小徐,你怎么啦,上个厕所回来就把脸板住。”

我正要说想要点烟钱花花。

王八在我大腿上上狠狠拧了一下。疼的我大叫。我扭头向王八说道:“你不要,不等于我不要撒,我又不像你,是有钱人……”

王八又掐了我胳膊一下。看来王八有什么打算,我住嘴了。王八敬了老田一杯酒,对老田说:“疯子和我当初是满要好的同学,这么多年了,关系一直不错哦。”

那个跟你不错撒,我嫌弃的把王八看着,妈的老子借了你两百块钱,找老子逼了一年。还他妈的满要好。好个屁!

王八接着说:“他现在工作不如意,想干跟专业对口的工作。”

原来王八藏了这么一手,看来我错怪他了。

老田一听,挥了挥手,“我正想怎么谢你和小徐呢。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

王八说:“您帮疯子换个工作撒,他现在当保安,十几年的书都白读了。”

老田的妻子说:“还是我们小气,来之前还商量,准备给你和小徐两千块钱呢,还是你们年轻人不错,能为长远打算。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把钱给你们了……”

我听到这里急了,慌慌张张的说:“我要……”

腰上一阵剧痛,王八用肘子狠狠顶了我一下。

我一口气换不过来,王八帮我把话接下去:“他要了钱才不好意思呢。”

吃晚饭,和老天两口子道别,我就去揪王八的耳朵,“两千块啊……两千块啊,你倒是给老子两千块。”

王八猛喝一声“滚!”,拦了个的士,自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路上。

什么狗屁朋友撒,求老子的时候跟孙子似的。没利用价值了,跟牛屎一样把我踢开。我气不过,找了个电话亭,挨着给关系好的同学打抠机,准备痛斥王八的不仗义。

可惜同学们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和女朋友逛街,回了电话反倒骂我毛病犯了。这还是关系好的,还算是回了电话。大部分连电话都没回。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气急了,拼命的踢路边的树。

人情冷暖啊,世态炎凉啊。

第45节

三个月后我,一个陌生电话号码抠我,我在三峡的商场正在斗地主,正输的一塌糊涂。输完了钱,才去回抠机。一听是个女孩声音,“你是不是徐云风?”

“是的,有事吗?”我一听声音是女孩,来了精神。

“我是董玲。”那声音怪不得这么熟,“你明天早上八点到葛洲坝宾馆*楼*号房间来。”

我听了高兴坏了。

又回到牌桌子上,对赌友说:“今天无论谁赢谁输,晚上宵夜都是我请。”

赌友都好奇:“铁公鸡也拔毛啦,遇到什么好处啦?”

“有美女主动要和我开房。”我得意极了,看不出来董玲对我不冷不热的,表面上巴着王八,其实早就对我有意思。没办法,谁叫我比王八帅呢。

第二天就兴冲冲的回了市内,直接到葛洲坝宾馆找董玲。没想到房间里一屋子的人。全是年轻男女。我顿时泄了气。

看见董玲坐在一个老板桌后面和那些人逐个交谈。我懒得听,坐到外间去抽烟。心里想着这丫头找我倒底有什么事情。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