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大战(1 / 1)

英俊的黑骑士 弗拉Sing 288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百零六章 大战

  【您获得酒剑仙·白子濯传承,您获得禄存星君部分信息,您获得部分属性天赋,您的副城主令牌化为龙令。】

  【您获得:全属性+8400】

  【您获得天赋:龙胎化命】

  【慕容光禄回归北斗,红叶之国气运降为:风调雨顺】

  ......

  游戏的信息提示面板上,一道道云雾在陈成的视线中荡漾开来,慕容光禄宛如一道紫色的天剑在向着高处飞跃而去。

  【天地日月皆如棋盘,天帝落子,众生皆陨。】

  【您获得酒剑仙·白子濯遗泽,慕容光禄离去,回归北极星,您获得称谓:山府城城主】

  【您获得称谓:帝王】

  【您获得:天帝御令】

  【您获得王朝:红叶之国】

  【您获得王朝建筑:观星楼】

  【您获得王朝建筑:五龙道院】

  【您获得王朝建筑:凤凰台】

  【您获得王朝城市掌控权:斩龙城(志曲城)】

  【您获得王朝城市掌控权:红叶城】

  ......

  【登位必先流血,部分红叶之国、山府城长老对您的观感降为:敌视】

  ......

  陈成的身躯骤然发生一阵变化。

  大量的气机。

  与凡俗间的牵扯进入他的体内。

  那种牵扯更近似于命运红线一般,呈现出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状况,宛如人类与所信仰的神祗一般。

  他抬头望向夜幕的星空。

  慕容光禄被天帝压制。

  白子濯的身亡。

  那位神情淡漠的白衣少年衣袍上沾着一滴滴鲜血,禄存星君的身亡,让北斗七星的光芒骤然减弱。

  一如当初南斗司命星君仰列雨的叛变导致冰河融化一般。

  陈成的紫微斗数一直被遮掩。

  如今在观星楼上。

  谜团尽散。

  慕容光禄离开后白子濯主持大局。

  而那位真君在天帝面前诘责不成,又来放狗咬人,真当他陈红叶是坐以待毙之人?

  在同等位阶的天堂之主。

  地狱之王面前依然敢于出手的陈成。

  根本不在意所谓的天帝威严。

  根本不在意天庭。

  所谓的神祗。

  所谓的一只恶犬。

  三十六重天宫皆在他的瞳孔中倒映出了星火。

  ‘黑燕’郁兴安,作为鲽燕的鹣首、宫廷大太监、副城主、禄存星君乃至于其他的身份更是难以计数。

  不论是出于城主为下属天府长老复仇的角度。

  亦或是出于传授副城主身份象征,白樽仙琉剑决的恩义层面。

  他都必须战斗。

  这是无可避免的争端。

  是他和天庭的矛盾所在。

  轰!

  一道冰冷的雷鸣在天穹滚动。

  李喆颂看着郁兴安的消失。

  身亡。

  终于落下泪来。

  他的眼眶一片模糊。

  陈成漠然的站在庞大的观星楼的平台之上,看着正在缓缓向中心汇聚的云海,手臂忽然向着高空舞动。

  他的脚踏七星六合。

  八荒之下。

  唯我独尊。

  是一道道尘泥在他的脚下升腾而起,宛如一个炙热的太阳,又像是明亮的星辰,大片的黑暗的迷雾笼罩在他的四周。

  恐怖的鬼神大手骤然从观星楼的下方向上攀升。

  层层楼宇之间的弟子们。

  看着那道黑暗的天柱。

  神情一片恍惚。

  令人感到压抑的鬼神气机,让李喆颂开始向观星楼平台的后方书阁退去。

  上层的观星楼台。

  俨然与下层截然不同。

  是两种风格。

  一种源于慕容光禄,另一种则来自于晚年尚黑的白子濯。黑暗的静室、黑暗的天空、黑暗的地面,黑暗的书箱......

  一切都是黑色。

  苍穹之下。

  斩龙城的无数百姓看着天空中的升起的漆黑光柱,以及光柱之间的巨大手掌,轰然感觉脚下的大地正在移动,翻覆!

  天穹之间。

  透明而洁白的利爪宛如琉璃,从天外的罡风之处探出。

  毛茸的利爪如鹰喙一般。

  弯钩如月。

  遮挡了苍穹日月。

  陈成闭目。

  漆黑光柱骤然升腾,宛如游龙一般在瞬间向高空哮天犬的手掌冲去。他的全属性已然突破了五万!

  可怕的力量和气机源源不绝的如同恒星一般。

  压制了天地间的所有光芒。

  “太虚断龙!”

  “啸天!!”

  嗡!

  狂风撕裂了人的视觉,让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扭曲,巨大的波荡在半空中的将云团尽皆拍散,东平大陆的人们纷纷抬头,远在沧海群州乃至于极西的大漠之上云层都为止荡漾一空,无边的透明力量波纹在天穹之上流淌。

  帝流浆在高处滴落。

  雷电宛如细密的雨点。

  在一黑一白的两道力量的撞击下生灭不惜!

  陈成身后的星机楼内。

  一道道龙魂构成的气机伴随着星机楼的加持让他的属性骤然暴涨三分之一!达到了七万的地步,哮天犬的力量远远比他想象的更强。

  他微笑着,控制着庞大的止痛天穹的漆黑光柱,说道:“殿下,且来我身前静观。”

  李喆颂规避着狂风。

  看着风雷在那位城主的身旁撕裂和扭曲。

  即便明知可能身死。

  还是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他的身旁生出了雪。

  那是并非真正的雪。

  而是水汽被封冻成的霜雪,漫天的冰雪飘扬着,将他的眉角冻成了霜,让他的黑巾化作了一团冰箍。

  他有些不敢望脚下。

  此前有云海遮掩。

  没有对比。

  一旦生出对比。

  比云层更高的星机楼便能让人心生恐惧,畏惧不前。

  他咬着牙。

  曲着背脊。

  一步步的向着那位红叶一剑所在的方向走去,恐怖的压迫激荡着那位副城主的长袍,黑暗的幽光宛如地狱的雷霆的一般在他的身旁缭绕。

  时间没有停止。

  他的脚下忽然生起了一朵朵虚幻的彼岸花。

  在万丈高台之上。

  李喆颂踩着花朵。

  看着脚尖穿过鲜红的花枝,看着叶脉在瞬间走向枯萎,手指再也无法动弹,整个人被凝结成了一道冰封的雕像。

  咔嚓。

  冰层破裂。

  “我不能......退。”

  “南门将军......”

  他的脑海里尽是南门嘉致身死前的身影,他知道上空的事物是什么,如果连鲽燕的三首之一都无法应对的事物,至少已经渡劫。

  至少是仙神之流。

  至少。

  至少的至少,也将能够轻而易举的摧毁整座星机楼。

  他向前踏步。

  脚下宛如踩着冰靴。

  剑刃揭开冰层。

  白樽仙琉剑的功决在他的体内运转。

  他看着如瀑布般近在咫尺流淌的恐怖漆黑光柱,看着光柱之间扭曲着的鬼神大手,宛如就在无垠的天地之间,自己成了一只渺小的蝼蚁。

  巍峨的观星楼台上。

  漆黑的鬼神大手与利刃不断碰撞。

  万千道细碎的波纹。

  碎裂的空气。

  碎裂了时间。

  碎裂一切。

  钢铁如同布帛一般,李喆颂看着脚下的星机楼台如同断裂一般,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沉凝的气机拍打着天地。

  天地陨落。

  “嗷呜!!”

  刺耳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让他的神智骤然发生了变化。

  他的目光一片血红。

  整座斩龙城内的人们的瞳孔都浮现出了一抹血色。

  血色的浆流自上而下。

  宛如天河一般坠落。

  在这危难之际。

  陈成的身影骤然生长,琉璃色的身躯盈溢着金黄的神光,陶瓷片点缀着他的神甲乃至于身旁笼罩着的漆黑烟雾让他看起来威武至极。

  一柄巨大的仙剑在南魏的一处酒巷里升起。

  漫天的酒龙自志曲城、蓟芳城、红叶城、畅和北城......滔天的酒龙乃至神江大海都在陈成的气机波荡下,向着高处的血河回击。

  五岳震荡。

  黑雾与红白之气生死两茫。

  嗡!

  李喆颂刚刚恢复神智,却在霎时间大脑又陷入了空白之中。

  万丈的鬼神沿着漆黑的光柱逆流而上,宛如在河流中游荡的一柄利刃。

  “白樽仙琉剑!”

  南魏的仙剑折跃了虚空,迎风便涨。

  白子濯体内的五分之四酒气落入剑内,它的属性疯狂的上升,很快便突破了一万。陈成携带着滔天神力。

  向着哮天犬的血河逆流回击。

  噗嗤!

  漫天的血河在那位隐没前进的白衣少年手下崩解。

  他的神情平静。

  眼神骤然浮现出一抹细微的癫狂。

  “陈红叶。”

  “疯狗。”

  巨大的天狗虚影豁然在他的身后浮现。

  “嗷!!”

  刺耳的轰鸣在陈成的耳边回荡。

  哮天犬化作了一道流光。

  穿透了日月山川。

  将神江大海的海水挤压成了一团漆黑不可见底的涡流,宛如鹰隼俯冲一般,瞬息落在陈成的肩膀。

  大片的琉璃碎片在酆都化身上出现,接着破裂。

  陈成的肩膀被洞穿。

  白樽仙琉剑的剑势戛然而止。

  恐怖的鬼神光柱宛如被远道而来的箭芒穿透一般,中心处呈现出一片灰白。

  星机楼台上,李喆颂看着天穹上的风云变化。

  神情黯然。

  他缓缓的跌倒在地。

  陈红叶的气机构成的虚影笑道:“生死不过点头之间,人世间意外重重,殿下何故自弃?”

  李喆颂说道:“恨不能早遇城主。”

  陈成微笑着。

  浑身化作一团光点。

  漆黑的鬼神之气乃至于整个酆都化身都在哮天犬的一击之下瓦解。

  云层天外的白衣少年的利刃舒张。

  打了个哈欠。

  抖了抖脸。

  漠然的察觉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天庭,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臣属,不需要忠于任何一位神君,他的神情淡漠。

  头脑从倾斜归正,下意识弯曲的腰背挺直。

  “还没死么?”

  他如同玩弄猎物的黑猫一般。

  尖锐的巨爪虚影。

  触碰着被他气机压制不得动弹的碎裂的琉璃巨人。

  在下一刹那!

  “朝运!”

  漫天的红叶遮盖了整座天地,凤凰自梧桐树下而出,亿万飞鸟划过神江州的上空,龙王万珴神情复杂的看着天穹。

  李喆颂低沉的神情漠然看着那位由虚化实的身影。

  看着他替自己再度阻挡了气机的余波。

  张了张嘴。

  没有出声。

  天穹中,鬼神大手骤然持握着一柄漆黑的大蛇,一声凄厉的犬吠之声在天地之间回荡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