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1 章(1 / 1)

穿越大唐做神仙 三三铜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高枝,怎么肯就这么放弃。而这又何尝不是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

  这些天他们一大批文人聚集在一起,就是想着如何击败秦泽。所以也是苦思冥想出了一首七言古诗,不仅韵脚繁杂,其中结构也是从未出现的新体裁。

  宋之问甚至自信能够难住秦泽,可这一切的前提是秦泽必须要应下。否则这一次的出头,不仅讨不来一丝好处,反而平白会结下秦泽的这个梁子。

  可秦泽才不想管宋之问讥讽什么,只不过他不想理会,系统却是偏偏不遂秦泽心愿。

  “请宿主接受宋之问讨教诗词的心愿任务,完成此心愿将会获得三点心愿值。”

  系统的这一句话,立马就将秦泽的脚步给生生顿住。

  “难道我就不能不接受吗?”秦泽试探地问了一句。自从系统第三次升级之后,秦泽已经掌握了大半的主动权,只是如今听系统说这么一句,也是下意识地问道。

  “根据宋之问内心的欲望来判定,宿主必须接受这个任务。”系统的话依旧不容置疑。

  秦泽耸耸肩,无所谓地立下身子。随后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宋之问,而后开口道:“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

  先声夺人,一定不能傻乎乎地跳进对方的圈套,否则指不定这要耗费自己多少心愿值。

  宋之问也是突然被秦泽这种语气糊住了,不过一转身就看到身后那么多支持的目光,当下就继续说道:“小生不才,想以文人身份与泾阳侯讨教。”

  “泾阳侯?”秦泽又是一声冷哼,随后眼睛直直盯着宋之问,历声问道:“既唤我一声泾阳侯,那该有的礼节又在哪里?”

  “文人……”

  “文人?好一句文人,那某倒想问问什么又叫文人?”秦泽根本就不给宋之问回答的机会,又是一句话问出。

  这一句说是在问宋之问,又何尝不是在问在场的所有人。

  “儒家……”

  “哼,识得几个字就自诩文人?孔孟之道所言: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那敢问宋公子可曾秋收过一粒粟,可曾教化育人半分,又何曾立言著书?”

第三百六十一章 大唐学院

  唐朝多重武,尤其是在如今大唐四面树敌的情况下。大国如东西两突厥,次国如吐蕃、天竺,以及吐谷浑、高昌、焉耆、薛延陀、龟兹、高句丽等一堆小国。

  这些国家对大唐或侵略,或挑衅、或不臣。内则刚立国,正百废待兴。

  所以这样一来,李二对武将就十分重视,再加上他本身也是战场军功出身,所以才会造成如今大唐重武轻文的形势。

  而在这种环境之下,像宋之问这样的文人就开始变得偏执起来。没有显赫的身世,他们想要走进朝堂就变得极其困难。

  他们认为自己得不到重用,就是因为武将的从中作祟。尤其是最近朝堂之上,大量的世家之人被排挤,更是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

  文人不能像武人那般上战场杀敌,所以他想要建功立业,就只有依附世家或者走科举这一条路。

  也就是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他们开始变得不再醉心于诗词歌赋,而是一心想要阿谀奉承,企图攀上高枝。

  这样的文人,早就已经变了味。他们忠的不是大唐,而是世家。这种风气很不好,所以李二才迫切地希望加大对庶族文人的教化。

  天下归心,不仅是武将,还有的就是天下文人。

  看着面前的宋之问,秦泽也是不由叹息一声,终究是像他这样的庶族走上朝堂的机会太少,才会造成如今这副畸形模样。

  “介子推言避世,山火遂焚身。四海同寒食,千秋为一人。即便刀兵加身或受高官厚禄之诱惑,也能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屈上人在其主楚怀王死于秦国之后,眼见楚国朝堂上群佞乱舞,悲愤难抑,不愿同流合污,投江而死。其文骨气节当真让人倾佩。

  某自戍守灵州时,六万大军围攻而至。数十部众为了某能独活,以肉体之力面对数万大军。当他们倒下的时候,嘴里所呼喊的依旧是大唐盛世。若是让某来评判,倒觉得这四字才是不世诗作。

  他们的文骨不在于华丽的辞藻之上,而在于他们为大唐流下的每一滴血,他们是用自己生命在铺就华章。唐文公当初孤身一人深入颉利敌营,六路大军覆压而至,你又知道这还是何等凶险?魏仆射每夜熬灯苦究,头上两鬓已然白发,你又知道心里怀的是什么?

  若是没有文骨,唤作一声才子,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秦泽抬起头看着亭台上的这些文人,这些人都是大唐的中流砥柱。可如果他们也变得如此势力的话,那大唐又该由谁来支撑。

  秦泽这一席话已经憋了很久,在他看来只有天下归心,大唐才能真正昌盛。而不是像世家这般,手握天下文人,而处处为自己考虑。

  宋之问有没有听进去秦泽才懒得理会,只是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抬脚向着一边放置的桌案上走去。

  “某知道诸位此次前来是为的什么,也知道诸位对秦某心怀怨恨,可是有一句话秦某还是要说。”秦泽拿起笔开始在桌案上写了起来,边写边说道:“秦某从来没有轻视过任何一个文人,相反秦某对他们倾佩地要紧。因为正是因为有他们,才能让大唐凝聚在一起,才能让家天下成为现实。”

  秦泽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那些文人们还在回味秦泽话里的意思。那边的赵玄默却是已经凑到了桌案前,想要看看秦泽在写什么。

  “既然诸位此次当真要诘难于某,某自然不能避而不战。只不过若是说句心里话,尔等就当真有够资格称呼自己为文人?元夕诗既然已经听腻,那不如来首中元诗。只要尔等自然能对出此诗,秦某就甘拜下风。”

  话音一落,秦泽笔锋也是一停。冲一边的赵玄默施一礼,随后就转身向着凌月楼中走去。

  身后的众人先前还处在秦泽的震撼中,却是忽然听到他那狂妄的话,当下也是瞬间就变得愤慨起来。也就向着桌案涌去,想要看看秦泽究竟写了什么,竟敢直接向着天下文人宣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众文人围在桌案前,只看了一眼,顿时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