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素衣将它们带给秦泽。而他也是计算的很好,按照秦泽服用的时间来算,他现在剩余的丹药,顶多支撑他一个月的时间。
只可惜呀……
秦泽回头特同情地看了一眼祭司,然后从自己怀里探出了一个木盒,随后打开直接扔入了水中。
这还不算,在祭司震惊的目光里,秦泽一连又掏出来了五六个盒子。都是当着祭司的面打开,然后给扔进了水中。
“你!”
祭司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地样子,指着秦泽硬是说不出话来。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但是这东西我们一般叫做罂粟。从我服下第一粒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而且什么能通鬼神的说辞,我不过是因为服用这东西会产生幻觉。所以很抱歉,又让你失望了。”秦泽十分得意地说着,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以后做这东西的时候,记得多熬制一些时间。还有就是你可以点燃了用鼻子吸,这个才是正确的用法。”
望着岸上祭司一脸死灰的表情,秦泽十分痛快地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在临走的时候,实现了自己狠狠打了这家伙的脸。
现在看着这张自己曾经厌恶的脸,秦泽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至于岸上的祭司则是握着木盒,目光有些呆滞。一直以来的依仗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亏自己一直还沾沾自喜以为胜券在握……
“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引路人,老夫心服口服。”
许久之后祭司突然大笑了起来,随后一把将手里的木盒给扔了出去。表情十分癫狂地就望着秦泽大笑。
“啧啧,又疯了一个。”秦泽咂咂嘴,一副惋惜地样子望着祭司说道。
尕那束儿就是被秦泽给折磨疯癫,现在他正躺在秦泽挖的地洞里。估计等他醒来的时候,秦泽就已经逃出了瓦突儿草原。
还是有些可惜,秦泽不能看到尕那束儿气急败坏的样子。
“尕那束儿被我藏在帐篷的地下,小子还不想他就这么死去,所以就劳烦祭司大人将他给救出。”
秦泽冲祭司拱拱手,随后就开始解开栓羊皮筏的绳子。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也是时候离开了。秦泽可没有话唠的习惯,坏人死于话多的这个道理,他可是深有体会的。所以祭司是别指望秦泽能告诉他太多的东西,也别指望秦泽能够在他身上,浪费任何一秒的时间。
见秦泽要走,祭司明显有些坐不住了。他虽然在紧要关头识破了秦泽的阴谋,可是他孤家寡人一个,又能够做什么呢?
只不过让他就这么看着秦泽逃走,心里又十分不愿意,当下也是眼睛一转。随后就又是冷笑着冲秦泽说道:“秦将军可知身为引路人对于无常门意味着什么?老夫还是奉劝秦将军一句,莫要被人利用还不知。”
“引路人、无常门什么的我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至于利用不利用的,这就更加不用祭司大人操心了。”说着秦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抱着无常,对着他的额头就狠狠地亲了一口。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人多,秦泽还是想要直接亲在无常的嘴唇上。反正胡子什么的,自己又不是没有。
怕什么!
“哪怕是被利用了,小子也是心甘情愿。”
秦泽望着无常,有些深情地说道。
第三百零九章 封王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可若是祭司急了,却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站在岸边直跳脚。
秦泽这一手除了彻底粉碎了他挑拨离间的心思,还在他心里留下了极其浓墨重彩的一笔,恐怕他此生是再也不能忘怀了!
羊皮筏顺流而下,秦泽挺直腰杆冲着身后的祭司放声大笑。最后直至再也看不见对方,这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回头,秦泽立马就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
无常脸色如故,而且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他嘴角的幸灾乐祸。而顺着他的目光,秦泽就看到了已经瞪大了眼睛的素衣。
“我去,忘了她还在这里。”
秦泽苦笑一声,就像是偷情被发现了一般,搓搓手就向着素衣走去。
素衣望着秦泽向自己靠近,眼神已经变得愈发的怪异。尤其是想起秦泽和无常先前亲密无间的关系,顿时就觉得通体有些恶寒。
而眼看着素衣的表情越来越怪异,秦泽也是额头直冒冷汗。好在一边的义成公主等人这会还在昏睡中,要不然这一幕被自己丈母娘看到了可怎么办?
“素衣,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泽这话说不出来不要说素衣了,就连一边的二虎和莽牛也是一副不信的样子。而且这会儿这两个家伙还站在一边,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差没直接告诉素衣,千万不要相信秦泽鬼话了!
这样一来算是彻底坐实了秦泽和无常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
素衣摇摇头,双手抓住衣角,故作轻松地说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的。”
“怎么不用说?”秦泽上前一步,直接将素衣给一把拉入了怀中。而后在她一脸惊慌中,迎着她的嘴唇就猛地吻了上去。
一个多月的等待,早就让素衣的情感无所隐藏。现在被秦泽这么激发,顿时就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来得无比的炽烈……
二虎转动脑袋,眼睛不停地在秦泽和自己师傅身上移动。莽牛则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盯着秦泽,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会儿哪怕是二虎也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不过在心里他是对自家少爷十分的倾佩。
长安城里诗名远扬号称长安第一才女的李诗韵、貌美无双才智过人的王雨曦、再加上突厥第一美人素衣……
二虎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师傅,发现他依旧是气定神闲,丝毫就没有一点发怒的样子。
二虎突然觉得自家少爷的身影,突然就拔地而起,已经到了需要人仰望的地步了。
这……
良久唇分,秦泽一把将从素衣脸上扯下的面纱给丢入了河中。
“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需要这个了。”
素衣羞红了脸,刚刚一时没有控制住,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这让她实在是羞愧难当。
不过她的性格原本就比较坚毅,所以面对秦泽的得寸进尺。当下也是一把推开了秦泽,而后故作淡定地说道:“还请柳公子自重,小女子并非随意之人。”
秦泽撇撇嘴,双手环胸笑道:“我叫秦泽,别柳公子、柳公子的。若是叫的不习惯,你也可以叫我郎君。”
“呸!”
素衣还没有出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