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我突厥数万将士。那不是人的力量,突厥的浩劫已经来历,而那个人就其实带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他逃入了草原,却再次消失不见。”
说到这里祭司,却是猛然转过头盯着素衣,语气有些肃穆地问道:“你当真没有见过他?为什么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属于他的因果?”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本就是天命,这点秦泽是毫不怀疑的。
尤其是看到达罕莫干那一脸愤怒的表情,秦泽就觉得心里更高兴了。
今天已经是他训练赦勒他们的第十二天了,还有八天他们就要前往孛厄节。但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一场大战。
草原上的部落有很多,单单是一个敕勒部落,就有十五个小部落。而在这十五个部落之中,最后能够代表敕勒部落,参加孛厄节的只能有一支队伍。这就意味着在前往孛厄节之前,他们部落内部要先进行一场比试。
而在这十五个部落之中,其中最强的就要是护骨氏部落。之前每年都是他们部落代表整个敕勒部落参加孛厄节。而今年他们也是胜劵在握,一个个显然都是趾高气昂。
能够代表部落参加孛厄节,可不仅仅是一份荣誉。就如同颉利可汗用孛厄节的名次来分配草场一样,在这些部落内部,也会根据今天这场比试的成绩,来决定日后的草场分配。
武力在这里,才是真正的实力。
达罕莫干经历了一场黑风暴,也不知道丢失的牛羊有没有找回来。不过看他的样子,显然还是对秦泽有些耿耿于怀。这就很莫名其妙了,难不成让自己当替罪羊,自己就该乖乖地伸脖子吗?
所以秦泽很不喜欢达罕莫干,连带着也特别照顾了他们部落。
部落内部的比试也算是一次演练,十五个部落的塔什,加上扑护律俟斤,共同充当了比试的仲裁者。
首先各个部落会将自己部落最肥美的马和羊拉出来,随后找出其中最肥美的一只。获胜的部落,然后会根据马羊肥美的情况,来分配接下来的比试顺序。
就比如现在的十五个部落之中,马和羊最肥美的就要属护骨氏部落了。所以他们直接获得了一次轮空的机会。而且在接下来的比试中,他们的休息时间会更长。
不过再怎么都无所谓了。赦勒他们等人早就不是只懂得蛮力之人,虽然比不上周城他们默契,但用来应对对方,却已经绰绰有余。毕竟在这十五个部落之中,最强的虽然是护骨氏部落,但赦勒他们的实力也能排第二。
而这一次在发挥了极强的配合之后,胜利显然是显而易见。
和秦泽想的一样,一上场对方就是紧盯着赦勒,想要先除掉他。可是这个时候的赦勒早就不再是那个刀尖,每一次护骨氏的攻击袭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避开。
而因为他们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赦勒身上,所以很快他们的队形就被冲散。接下来就十分简单了,赦勒他们不断变换阵型,让赦勒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随后一步步将他们逼到场地的边缘。
另一边的众人也都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尤其是扑护律俟斤更是眼睛有些发亮。他是带兵之人,看得出来赦勒他们的配合极其的默契。当下也是连连拍手叫好,直气得一边的达罕莫干吹鼻子瞪眼。
估计赦勒他们也没有想到胜利会来的这么简单,只用了小半个时辰,竟然就将对方给全部扔了出去。
人群之中爆发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库卡达塔什高兴地嘴巴都快要合不住,最后还把秦泽给拉了过去。
而这也是达罕莫干为什么如此愤怒的原因,他没有想到自己一连两次吃瘪竟然都是因为秦泽。同时他心里也是愈发的空落,因为他在思索如果当时自己留下秦泽,那今天取胜的又将会是谁?
秦泽却是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带着笑意跟着库卡达塔什去见了扑护律俟斤。
一个人活着总要有他存在的证明,而牵扯的人越多这个人就存在的越真实。秦泽想要活得真实,就必须要认识很多的人,然后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样当别人怀疑秦泽身份的时候,就会有这么多人可以为他作证。
而显然扑护律俟斤就非常适合秦泽的这个想法,他是看着自己从密林之中走出。所以能够为自己是柳木寨的人,增加一分信服度。
而事实上在扑护律看来秦泽的确就是柳木寨的人,柳老头亲自领出来的还能有假?
扑护律俟斤看见库卡达塔什将秦泽领了过来,也是有些吃惊。指着秦泽就问道:“你不是那柳木寨之人吗?怎会到了这里?”
秦泽自然早有说辞,当下脸不红气不喘地回道:“寨子里遭了灾,眼看着活不下去。好在素衣姑娘仁厚留下了我们,没想到平日里打猎用的技巧,到了这部落之中,竟然还能有如此大用。实在是让小子惊恐备至呀。”
显然在听到素衣两个字的时候,扑护律的眉毛挑动了一下。当下就笑着拍了拍秦泽的肩膀,说了几句不疼不痒赞赏的话,也就不再和秦泽谈论。
目的已经完成,秦泽自然也不会再待在这里。素衣商会这个挡箭牌,他是屡试不爽。虽然不知道素衣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每次只要秦泽说起这个名字,对方都会像扑护律这样放弃追究。
胜利属于赦勒他们的,秦泽则是躲在角落里,和老先生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了酒。
局势越来越复杂了,前些日子让二虎出去看了一眼。却发现边关的警戒并没有丝毫的松懈,反而变得更加的严密。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还以为能够趁着举行孛厄节的时候逃出去,可现在看来……
“再有三天,就要前往阿史那部落参加孛厄节,届时可汗也会出现在那里。这次你是想不去都已经不可能了。”老先生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秦泽,语气也是有些沉重。
不用看秦泽也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一千斤羊羔酒已经准备完全,就等着送到孛厄节去大赚一笔。而做为负责人,秦泽是绝对逃不过这份责任。
“老先生当初又是为何看出了小子的身份?”秦泽拆开信看了一眼,随后就长叹一声问道。
老先生先是望着秦泽一笑,而后递过来酒壶说道:“老夫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话就说得没道理了,小子一路以来战战兢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