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最高统帅,这样的经历对于孩子们来说,的确更具吸引力。可惜的是,屋大维与阿庇斯的敌人。
“特雷图斯,我的孩子,你现在还小,不懂得征服与杀戮的意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治理国家比征服外族,征服敌人来得更加重要。一个不懂得治理国家不懂得政治的人,无论他征服了多少部落,赢得了多少荣誉,到最后都是一文不值的。将来,你必须学会如何统领人民,让他们崇敬你,尊敬你。”
奥克塔维亚蹲下来,抚摸着特雷图斯的脸颊,温柔的说到。尽管此时的特雷图斯根本不明白母亲所说的话的意义。他到了一个更喜欢挥剑打闹,而不是在书房里阅读那些枯燥书籍的年龄。
“奥克塔维亚。”
就在奥克塔维亚教诲着特雷图斯的时候,阿庇斯和特尔提拉突然到访。自从内战结束后,阿庇斯已经成为了这里的常客,也算是对屋大维家人的一种关心和补偿。
“阿庇斯。噢,没想到你这么早会来。过来,坐下。尤利娅,去拿水果和面包来。”
见到阿庇斯到访,奥克塔维亚起身,一边招呼,一边叫仆人拿出食物和酒水招待。
“不必麻烦了。我恰好经过这里,坐一会儿便走。奥克塔维亚,你的母亲现在?”
“还是没好起来,终日在她自己的房间内,忧郁而憔悴。”
“我很抱歉……”
阿庇斯带着“愧疚”与关怀,低声说到。
“不,这不怪你,阿庇斯,我们都知道你给了我弟弟机会,是他不愿意回来。”
奥克塔维亚神情悲伤,但是很快缓过神来。
“不要说这些过去的事了,我听说你最近又在修缮庞培大剧院?我又可以带着特雷图斯去那里听音乐会了,还有,剧目还是一样的吗?我们可以从雅典和科林斯多请一些演员过来,那或许对特雷图斯了解我们国家的历史很好帮助。”
“这不是问题,罗马已经和平,一个和平繁荣的国度谁都愿意来享受这里的文明。奥克塔维亚,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在跟特雷图斯讲述我和屋大维,还有凯撒的故事?”
阿庇斯打断了奥克塔维亚的话,并转移话题聊到。
“嗯,是的。小家伙很喜欢你的传奇经历。”
“不,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特雷图斯太小,没必要跟他谈及我们成人世界发生的事,他也不懂得理解,男人不应该只会杀戮与征服,还有许多事要去做。还有,能够避免他了解这些,就尽量避免。我还是希望你,希望你的孩子,家人,能够不再受到战火与政治的影响。有些事是可以避免的,我们应该尽量去避免,并保护我们的家人。”
言谈间,阿庇斯的语气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这是他的命运,那我们是无法彻底将他保护起来的。就如同当年我的母亲一直想保护我一样。”
奥克塔维亚有些伤感,经历了这么多风霜雨雪,她渐渐明白了,出身决定一个人将来会遇到的事。过度隔绝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过度保护,让他看不到这个世界的黑暗与暴戾,有时候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甚至将来还会害了他(她)。
“好吧,如果你坚持,我也不便说什么了。对了,我打算给特雷图斯、内薇娅和提比略找一个老师。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打算让他们三个在一起上课。一个好的老师对于孩子们的成长来说至关重要,就像当年亚里士多德教诲亚历山大一样。”
阿庇斯开口说到。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但是你跟莉莉娅说过了吗?或许她表面上会同意,但是心里未必会这样想。阿庇斯,我知道你尽力在缝合我们心里的创口,但是有时候,不要招来别人的误解。”
奥克塔维亚说着,一种昔日的情谊似乎在眼前若隐若现。
“我会跟她说,也希望你能多和她沟通。”
阿庇斯淡淡的回应到。
263.地痞流氓
“你可以毁减我们,却永远无法征服罗马,叛徒。”
夕阳的余晖下,西西里最后一座屋大维的要塞被攻破了。安东尼手握长矛,捅进了一名罗马百夫长的腹中。老百夫长挣扎着,用含血的舌头,大骂起了安东尼背叛罗马的卑劣行径。
“叛徒?谁才是真正的叛徒?在我的青年时期,我跟随盖乌斯.凯撒征战陆地和海洋,我们取得了无数荣耀与财富,包括征服高卢与不列颠,击败庞培,击败非洲的西庇阿,我为凯撒,为罗马立下汗马功劳,我流过的血比屋大维流过汗都来得多,你们有什么理由质疑我的权威?就单单凭一份毫无来源证据的遗书吗?如果凯撒在世,如果他能说话的话,一定会告诉你们,告诉世人,他真正的继承人是谁!告诉你吧,可怜的士兵,凯撒最早的继承人甚至是庞培。就算继承,也绝不会想到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屋大维甚至连一面盾牌都提不起来,这样的弱者配得上拥有凯撒之名号吗?!士兵,擦亮你的眼睛看看,现在周围都是我的人,我的士兵,我将成为这片土地的领袖,成为罗马的主人!”
被屋大维手下老兵的话激怒,安东尼暴躁不安,一手撑着长矛,一边对着正在流血挣扎的百夫长大吼大叫到。一旁的人都静默了,不敢吭声,他们看到安东尼暴躁不安的模样,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失去理智的怪物。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马克安东尼投靠了埃及,沦为了埃及女王的俘虏,看看你的军队里,还有多少正统的罗马人?埃及人、希腊人、甚至还有东方的雇佣军,他们软弱得像爬虫一般,难道有朝一日,你要带着他们进入罗马,展示你所谓的荣耀?罗马不会接受你的,安东尼,罗马鄙视一切投靠外族的叛徒!”
“够了!”
老百夫长满嘴是血,破口大骂到。而安东尼则彻底没了耐心,大声喝止,并将长矛更加用力的扎进其体内,而后再残忍的拔出,直到老百夫长躺在墙角,血涌不止。
“现在,进军罗马。”
“但是将军,我们已经跟阿庇斯订下合约……”
安东尼手下的军团长泰勒姆斯惊讶的问到。罗马人重视合约,换句话就是重视承诺,既然许下承诺的事,便不能反悔,除非遇到特别的原因。但是安东尼显然没有,这让一向追随他的手下都感到了有些不可接受。
“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泰勒姆斯,总有一天,罗马会是我们的,只有弱者才会去妥协,强者永远靠武器,靠刀剑说话。我会信守承诺,遵守我们的传统,达到目的,这中间所用的手段,你不必cao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