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3 章(1 / 1)

穿越在古罗马帝国 鹅蛋不会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帕提亚骑兵混战。军团步兵却原地休息,标枪既然打击不到敌人,便收起来原地修整,躲在营地内,等着辅助部队与敌人耗尽体力吧。

营地外,密集的石弹不厌其烦一波波的袭来,击打在帕提亚骑手的脸上,身上,被射中脑袋和身躯的战马嘶鸣着倒下,骑手在一波波弹雨中不断落下战马,有些骑兵的脸颊被石弹打烂,惨叫着坠地,有些骑兵的身躯被石弹击中,鲜血淋漓,在弓箭还未发展成型的年代,投石手这种兵种的存在实际是十分具有实战价值的。

终于,暗无天日的远程互射在夜里宣告结束。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位置时,箭矢无疑比石子更加宝贵。帕提亚人终于在经历了一整个白天的苦耗之后退去。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帕提亚人再素手无策的情况下,派出大军,与安东尼的三支罗马军团,展开了平原上的阵战……

“记住,开战的时候骑兵不要出击,等候我的命令。全军排成紧密队形,缓慢推进,重步兵掩护投石手和弓箭手,让远程部队与向帕提亚人继续对战。”

清晨的时候,大片荒漠地区,排列起了一排排整装待命的双方步兵,安东尼站在己方的人堆里,做着战前最后的战术安排,交代着开战后每一个需注意的细节,须知道,古代战场不像后代,战事一旦开始,指挥官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军队侧翼和后方的情况,视野的局限性让军团的指挥官必须提前布置战术,演练一切可能出现的状况。而克拉苏的前车之鉴让安东尼不敢再将自己的骑兵部队提前出击,因为那样将会再次被帕提亚的骑射军团拉入无尽的荒漠射杀。

龟甲阵的缓慢前进为罗马投射部队提供了掩护的壁垒,这是安东尼摆出的对付帕提亚人的战法。

事实证明,这套战术对帕提亚人的确起到了一定抑制作用。开战后,帕提亚军团的首领并没有让步兵直接进入战斗,而是继续采用骑射部队袭扰的战术,五支骑射大队呼啸着奔腾在罗马军团的侧翼和正前方,同时和罗马方阵保持着一定距离,使得罗马轻步兵的标枪无法击中他们。而后,在这个投掷距离外,帕提亚人向罗马军团抛来了数之不尽的箭雨。

所有罗马军团步兵按照统帅布置的战术,全部排成整齐的防御阵型,齐头并进,他们肩靠着肩,盾牌靠着盾牌,紧紧衔接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将帕提亚人大多数的箭雨挡在了盾墙之外,箭雨击打在盾墙上方,发出绵延不绝的打击声……但是绝对严密的防守是不存在的,在帕提亚人如雨般的箭矢扫射下,还是有零星的罗马步兵中箭倒下。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再次让帕提亚人感到了恼怒,以至绝望。罗马投石手在躲过帕提亚人第一轮箭雨扫射之后开始纷纷起身,在前方盾墙的掩护下,朝帕提亚骑手所在的区域疯狂的投掷石弹。他们几乎不再瞄准,也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情况,只是用尽最大的力气将石弹抛掷出去,昨天白天发生的一切再次重演,无论这些帕提亚骑手再怎么躲闪,再大规模弹雨的袭击下,终究还是损伤惨重。

无奈之下,帕提亚骑射部队只能暂时回撤,这时,海量的东方步兵犹如冬季海面上的滚滚涛浪,铺卷而来,在初秋的荒漠上卷起阵阵黄色的风暴……

90.舆论的力量

“这是对共和国的亵渎!那个骄傲轻狂的阿庇斯,他想要干什么?他竟然让日耳曼人不必交税,要知道,连希腊人都必须向我们缴纳税收,但是那个阿庇斯,竟然让一群蛮子如此肆无忌惮的生活在我们的统治区内,这样的征服还有什么意义?甚至会带来严重的内乱。我们必须制止这种行为!”

阿庇斯改革日耳曼统治区的消息传到罗马,很快引起了贵族和元老院的强烈反对。显然,经历了屋大维血洗的罗马元老院,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凯撒统治时期的元老院,这座神圣殿堂里的所谓元老,已经大多成为了屋大维*图里努斯的忠实粉丝和仆从了。几乎就是一群只会磨磨嘴皮子而不敢提任何实质性建议的傀儡而已。赛托利乌斯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个时代的产物。他在元老院的高台之上声音洪亮的演说到,很快引来了诸多共鸣,闹哄哄的元老院内到处是声讨阿庇斯的声音,就差点说出让屋大维组织大军对这个“败家子”进行征伐了,然而,屋大维一字不说,这些元老们便不敢多嘴。

“是的,阿庇斯就是一个倾外疏内的叛徒,他以为他那所谓的改革可以带来日耳曼地区的长久和平吗?他那是做梦!一头野兽,必须一开始便用长鞭和铁环加以驯化,倘若一开始便任由它的天性发展,最终,这头野兽只会成长为它本来的面目,露出那狰狞的獠牙,咬断主人给它的枷锁。阿庇斯想通过延缓收税的方式取得境内的安定,但是,习惯了不交税的日耳曼人再被要求缴纳税费,他们会乖乖听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习惯了交税的人施以免税,他们会感激你,而对习惯了不交税的人施加税收,这必然会引起这些人的不满,到时候他们会再次举起战斧,反抗我们,这是人类的天性。”

紧接着赛托利乌斯演讲的是另一名元老院元老,佩特雷尤斯。他看着屋大维的眼色行事,响应着同僚赛托利乌斯。一场会议,实际上就是对阿庇斯的声讨与审判。西塞罗坐在那里,欲言又止,现在的元老院,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元老院,阿庇斯带着大部队北上,扎根高卢,在罗马国内的势力越来越渺小,周围坐着的,已不是当初那些与自己同事的伙伴,友人,而是一批批陌生的面孔。西塞罗知道此时自己再发声,意义不大了。干脆坐在原地,装聋作哑,对声势高亢的人群报以浅浅的微笑。而从头到尾,不做任何表态。而年轻的屋大维却用一双冷静而睿智的眼睛不时的盯着这位德高望重的前罗马元老院领袖人物。

他们就这样坐着,只是目光交错,心里却犹如千军万马在横冲直撞,互相厮杀。

……

“阿庇斯,你的改革,阻力比预想的要大得多,尽管屋大维在元老院的会议上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贵族和平民已经就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