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骑兵那紧张的脸庞,毫无表情的逼问到。
“塞克图斯阁下安全,但是拉比埃努斯,被安东尼俘虏了。”
骑兵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然而,庞培却只是站在那里,无奈的叹息着。
“叫塞克图斯回来吧,带上三个百人队,沿着非洲西海岸把他接回来。”
听到这样的消息,庞培无奈的下达了从西班牙撤军的命令。事实上,这只是这位老将军整个棋盘中的第一步。庞培曾经给西班牙的守军最坏的打算便是他们只要守住三个月便可以了,只要三个月,庞培便可以利用元老院的财富,在希腊重新集结他的军团。当然,西班牙的军队能够拖住凯撒的军团更久,那样对自己更有利。而现在,塞克图斯虽然战败了,却拖住了凯撒六个军团四个月之久,也算达到目的了。只不过,这个结果,是庞培预想的最坏结果而已。总体上并没有破坏这位罗马名将的全局部署。
而现在,既然自己儿子没有受到伤害,那自然是早点回到自己身边最好。
但是当庞培下达这样的命令过后,他发现前来通报战况的西班牙骑兵露出了一脸尴尬的表情。迟迟没有迈开离去的脚步。
“说吧,塞克图斯他想怎么样?”
庞培很快猜到了其中的缘由,并直接问到了骑兵。
“塞克图斯将军他想向您筹集更多的资金,他要招募新的军团,去打败安东尼和阿庇斯。”
骑兵强逼自己镇定,用军人的姿态站直了身板,而后大声的念到,传达远在西班牙的塞克图斯的意思。毕竟,这句话说完,他的使命才算完成。而接下来,骑兵也知道,自己等待的将是庞培的勃然大怒。
“你只是尽了你的职责,士兵,我不会对你动怒。但是你必须带着三个百人队回去,而不是我的金子。带上我的亲笔书信,告诉塞克图斯,我要他撤军。没有经过战争训练的新兵就是一群饭袋,他们毫无战斗力,告诉他,我们在西班牙的旅程结束了。”
庞培说着,转身回到书房,随即,仆人送来了鹅毛笔和莎草纸。
在柔和的光线下,庞培穿着宽松的长袍,写下了这封亲笔书信,然后,递给了在房间外忐忑不安的骑兵。
……
“不,我的父亲他不能这样做,我不能放弃西班牙,奥克塔维亚还在安东尼的手里。我必须去救她回来。我需要足够的金子来组织一支新的军团。我必须去救她!”
一个月后,当塞克图斯在西班牙收到自己父亲的来信时,无疑是痛苦而焦急的,他的内心饱受折磨。一边是父亲格涅乌斯庞培的催逼,一边是自己无法割舍的妻子。两难抉择之下,塞克图斯几乎是愤怒而情绪崩溃。失败的耻辱和颜面扫地更让他整个人都陷入癫狂之中,时而大哭,时而愤怒的摔砸桌上的物品。
“将军……但是,庞培大元帅的意思……”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就是想让我放弃西班牙,要我活着回去。但是人已经丢了,我回去后还有什么意义?”
塞克图斯的情绪几乎达到了疯狂的边缘。
过一会儿,他才神情恍惚而邪恶的接着说到――
“卡莫多,你必须将这三个百人队留下来。我要这些老兵给我训练新兵,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是十夫长了。我还要挑选出他们中间的百夫长,首席百夫长。是的,我需要他们替我培养出一支军团。一支新的军团,我必须回去,夺回那属于我的荣耀,夺回我的挚爱――奥克塔维亚。”
“但是阁下,我们没有那么多财物可以招募一支新的军团。”
骑兵试图劝说塞克图斯回到理智的状态。然而,塞克图斯的回答却让卡莫多忧心忡忡。
“没有财物我可以征集。我可以提高现在被我占据的这些村庄和这座城市的税金。杀死城里的贵族,没收他们的财产,用这些金子,组建我新的军团。他们必将为我夺回那原本属于我的荣耀,并且夺回奥克塔维亚。是的,必须夺回奥克塔维亚……”
骑兵看到自己的指挥官已经陷入疯狂的境地,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或许一个人一旦被情感和失败的现实冲昏了头脑,便会变得如此疯狂而缺乏理智。卡莫多看着,无声的退出了房间。他知道,在这座小型城市里,即将上演一场血腥的闹剧。
……
“奥克塔维亚,你在想什么?”
距离塞克图斯*庞培的最后基地不到十五罗里的西班牙内陆城镇提卡尔斯,阿庇斯正坐在房间里,小心翼翼的问着奥克塔维亚,对于这个曾经自己深爱过的女人,阿庇斯心有不舍,舍不得看到她如此忧伤落泪,似乎,奥克塔维亚的每滴眼泪都让他心碎。阿庇斯不想看到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或许自己还爱着她?阿庇斯不知道,只是看到奥克塔维亚忧伤哭泣的样子,心里依旧疼痛。
“我在想,我该怎么办?我似乎已经爱上塞克图斯,但是我似乎也舍不得你。命运女神对我太过残酷,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选择?不,不,不……”
奥克塔维亚说着,眼里似乎又出现了闪烁的泪花……
59.无助的情感
“你依旧很在乎她,不是吗?”
从奥克塔维亚的帐篷里出来,艾玛站在了阿庇斯的面前。她的面容是如此清秀,典型的欧洲白人特征,高高的鼻梁,匀称的脸蛋,白皙的皮肤,单单外表上,她甚至超过了奥克塔维亚的美貌。但是阿庇斯感到有些心力憔悴,毕竟,自己不是那种花花公子,对于自己身边的女人,阿庇斯都会用点心,如果不是这样,阿庇斯可能早就将艾玛赶走了。
只是艾玛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阿庇斯有些措手不及。
眼前的艾玛就像一头野鹿,顽劣不化,但是却深情认真的盯着自己,仿佛是质问,又仿佛是痛爱。
“是的,她曾经是我的恋人。”
阿庇斯望着艾玛,淡淡的回答到。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不应该还经常出入她的卧室,你知道现在军营里的人都在怎么评价你吗?”
艾玛像一头小鹿倔强的直接质问到。一个日耳曼女人,敢如此指着鼻子对罗马军官说话,恐怕这也是罗马军团里奇葩的一幕。阿庇斯的娇宠宽容造就了如今的艾玛。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评价我。淫*棍?情妇?或者偷情者?我才不在乎这些。我给了他们钱财,荣耀。这些便够了。至于他们如何评价我的私生活,这并不会对我的前途造成影响,在罗马,拥有官衔的人有几个情人太过正常了,这不是在日耳曼。艾玛。”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