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自己的手卡在对方的骨缝里。随后他的左臂蓦地扬起,过去臂向上架开了对方的持刀的右手,右臂成掌再次实着其实的拍在对方的胸骨上,左手趁势落下、重锤一样的左手重重的砍在了行走的骸骨的锁骨上。
终于,对方再也蒙受不了,身上的青绿色火焰破裂开来,骨头被绮礼贯注的劲力轰的粉碎。
这一套的动作仅用了半秒许的光阴。被berserker召唤而来的亡骨的战士瞬息之间被绮礼殴打成渣。
但即是这一刹时的窒碍,berserker的巨手却蓦地穿破空气,在崩散的骨渣中准确无误的捏住了绮礼的脑壳!
“呼唔唔啊…”
好像在嘲讽绮礼的小伶俐一样,berserker发出模糊不清的呜鸣。
他那比绮礼的脑壳还大的手将他的头颅紧紧抓住,单手提了起来。在绮礼的挣扎中,它轻松的拽住绮礼的脑壳,将他提到三米半的高度与自己的视野平齐。
无助的被捏住脑壳,绮礼的两手紧紧扒住大流士的右手,防止自己的颈椎由于重量而被拽断。
只要此时berserker用力一捏,绮礼便会脑浆炸裂,鲜血和碎骨迸射一地。
但绮礼现在却并无太过发慌。
“稍等,berserker!”
雁夜明白过来,高声招呼道:“先不要杀他!”
——果然。
绮礼一猜即是,如果他想要抢走爱丽斯菲尔的话,雁夜就不会索性杀死自己。
但雁夜却不会晓得,现在assass已经站在了berserker的身后。
“苦闷满溢——”
assass干哑的声音在berserker身后响起。
那赤红色的撒旦之手,已从绷带的封印中解放出来!
“不论如何,我都要成为今代之翁。”
曾经,某个平淡的须眉如此祈祷道:“为此,无论献祭肉体都可以。既然以我的身体只能做到这种水平,戋戋一条没用的胳膊而已……”
“……啊,对。我很乐意将它作为魔神的食品。”
就如此,须眉把自己的右臂当做了祭品,换取了这令人烦懑的谩骂之腕。终于,这个平淡无奇的须眉终于达到了暗算者的巅峰。
169、宝具
利用谩骂之腕,造出与杀害工具分毫不差的“双重存在”的拟似心脏然后将其抓破,将咒杀的仇敌索性送入地狱。
面临assass的宝具,无论如何的铠甲都没有任何意思。脏腑——那是全部的人类都无法锻炼到的地方,惟有对魔力可以无效化这个致命的谩骂,如果走运充足高的话逃避也是有大约的。
——但,对于berserker来说,这两条都不符合。
只要解放宝具就能将对方索性杀死,但assass这时却突然停下打听放了一半的宝具。
并非是他怕惧什么、或是想要倒戈绮礼。他收住手,仅仅只是为了躲开他方才发觉到的那道攻打——
在assass向侧面退开的刹时,一道银色的流光突然击碎了冬木教会的窗户,垂手可得的贯串了教会坚固的墙壁。
坍塌声还没有响起,箭矢四周裹挟着的白色的波纹便擦在了地上,带出数条长长的印记的同时将经过的座位扫数吹飞击溃。
然后,在尖锐的凄鸣声中,直直的钉向了berserker的后背!
被那尖鸣声所惊醒,berserker毫不迟疑的将绮礼远远丢开,抓起立在地上的巨斧转身便挡在了雁夜身前。
他只来得及将巨斧举起挡在身前,那发银白色的箭矢便狠狠击在了他身上!
顿时,爆炸声伴同着火光和烟尘便将他和雁夜所包拢。爆炸卷起的火光微风暴将教堂的窗户震碎,座位胡乱的飞出去,巨大的十字架从中心被炸断。
毫无疑难,那是archer的攻打。每一根箭矢都相配于重弩车的一击,即使将城墙击溃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被如此的攻打完全掷中,现在的berserker大约已经落空战斗力吧……
assass趁着这股烟雾再次遁入暗影之中,心情相配繁杂。
berserker和间桐雁夜也可以不清楚,乃至言峰绮礼也大约不晓得……但assass可以确定,那攻打其实并不是瞄准berserker,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archer什么意思?是卫宫切嗣让他减少魔术师阁下的战斗力吗?
assass心中突然敲响了警钟。
必需得告诉aster这件事才行——
但在他回头看到言峰绮礼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内心即是咯噔一下。
只见绮礼目光灼灼的看向被强烈的箭矢撕碎的那面墙,眼中闪灼着惨白的狂热。
“卫宫切嗣……你终于来了……”
他已经完全无论berserker和间桐雁夜,只是专一的回答着坍塌的墙壁,试图从缝隙和烟尘中看到期待已久的身影。
“呣唔唔哦哦哦哦哦哦——”
但下一刻,近乎暴怒的声音从绮礼身后的烟雾中传来。
强烈的危急感让绮礼后颈一阵阵的发麻,他不得不将自己的目光挪开,转头看向那烟雾之中。
和适才被召唤出来的亡骨的战士差别。
在berserker的怒吼声中,无数燃烧着青绿色的火焰,骨骸失败、头戴金盔、手持金矛金盾,身披黑紫色风衣的战士从烟尘中凸起,直直向着教堂的破口处回击而去!
那是犹如内脏腐烂一样,迂腐的黑紫色。但却意外的和雁夜现在的表情相配。
适才被绮礼强制、只差一步就堕入死境的惊怖,被第三方狙击的愤懑,以及压抑许久的对远坂时臣的复仇希望,一股脑的扫数发作了出来。
为什么总要将我所渴求的夺走?
为什么总要阻止我获取美满?
“谁也不可以阻止我……谁也不可以!”
他死死的盯着被亡骸的战士不断扩宽的裂痕,眼中逐渐填塞了血丝。
“我要获取圣杯……我要抢救樱!我要杀了远坂时臣!我要给葵美满——”
逾越极限的情绪暴乱完全激活了雁夜体内的刻印虫,使致命的恶寒与剧痛传遍满身。
但现实上,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这反而是一种祝愿。
“狙击也阻止不了我,庸俗的魔术师!什么archer也好,ncer也好,全都无所谓……我要将你们扫数杀光!一个不剩的扫数杀光!”
怒吼着,雁夜痛恨的看着无数的死之战士从berserker身边表现出来,向着表面砰然出击。
数十、数百、数千——亦或是上万。
源源不断的战士,比最可骇的蚁群还要可骇百倍。若是深陷此中,就算是最强职阶的saber也要被蚕食至死吧。
但如果只是如此,并不可以满足雁夜的需要。
他要的是完全击败当前的全部仇敌——然后,再干掉ncer和时臣,一口气获取圣杯!
“吃吧,吃吧……扫数都给你们……”
雁夜低语着,他满身的血管爆出一团团的血雾,满身的肌肉都因难受而抽搐着。
血肉被蚕食,换来了斩新的魔力。
然后,将其注入berserker体内,赐与他解放宝具的魔力——
伴同着填塞可骇的魔力从地上涨起,由无数骸骨组成的、巨大的死之战象被召唤了出来。
燃烧着炽烈的地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