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鬼影(1 / 1)

阴阳先生的奇闻异事 潘海根 2207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百八十六章 鬼影

当前除了破开人腹以外,倒还有别的办法。于是,叫老雷和胖子帮忙将刘金倒着吊起来,我双手抚摸死者的胸口窝的位置,因为横死的人腹中都有着一口殃气吐不出来,它始终徘徊在人体内不散,令亡者无法安息,假如再遇上什么养尸地,是很容易会起产生尸变。

不过,驱人体残存殃气是阴阳先生常用的手段,只是平常驱殃气是让尸体平躺着,刘金的腹中有东西,只好将他倒着吊起来。当四周人不明所以之际,两只手快速扭动挤压尸体空口,使刘金的胸腔胀了起来。而秧气属于胸中闷气,哪怕倒着放也不会在屁股下面出来,就好比你听说有谁生气会放屁的?

等着他胸腔肿的像个肉瘤时,狠狠的一拍,刘金张开了大口,腹腔凸起的硬物开始向下蠕动,当到了喉咙的位置,提醒老雷和胖子屏住呼吸。我则掐住他的脖子向下那么一撸,尸体打了个嗝,一大块儿金饼伴随着臭气弥漫四周。

我们三个丢下尸体离的远远的,地上金饼变得格外显眼。

霎时间,周围看热闹的人安静下来。

我指着说:“你们看看,好好的人怎么会吞金子?什么原因难道你们还不相信么,那是小鬼买命的财,大家统统把金子交出来,免得遭连命丢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可是,不管我怎么说,老百姓依然不相信,哪怕接连的死亡也无法遏制住那副要人命的贪念。

矿长提出了问题,他说,既然谁拿的金子多谁死,可死了人的金子都哪去了?接着,他带人翻找起了刘金的小屋,却连一块儿金饼也没发现。

接二连三的死了人,再加上瘟热病,矿场的采金工作也被迫停止,矿长让人向城市运尸体,而留下来的老百姓立刻炸了锅,所有人罢工,纷纷嚷嚷着要回去。

为了赚钱,矿长开始做起了思想工作,不过当天在刘金死了以后,第二天,老付在擦身子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正好磕在自己的装满金子的兜子里,人当场笔名,甚至连脑浆都磕了出来。

同他的一天里,我们一同来的旅行团,还有一个姓齐的,他死的更蹊跷,也许是沙漠太热,他火气旺,居然找到自己的女伴,俩人偷偷到了一间没人的屋子里面办事儿。

事儿到兴头的时候,他的女伴突然像是疯了一样,随手抄起了金饼砸在了老齐的脑门上,一边砸还一边嘴里还喊着有鬼,当被救下来的时候,他全身上下沾满了血浆,整个人的情绪也是非常涣散,眼神空洞,嘴里念叨着‘有鬼,有鬼’,后来,被矿长给单独关在了屋子里。

这还仅仅是第一天,当过了十二点以后,又发生了一件儿怪事,为矿长负责看守的保卫人员,当中俩人发生口角,越吵越凶,最后厮打起来,与老齐相差不多,俩人轮着金饼互相拍,最后一个死了,一个残了。

每一位死者的死亡,一律与金子有关,很快,采金场那边也出事了,半夜五个人合伙去偷金子,结果五个人均被车给撞死了,但是现场却没有找到司机。

天亮之前人心惶惶,当天我与素儿一夜未睡,拿着降妖伏魔的装备沿着矿区寻找,可是什么都没发现,而这恰恰也是我最担心的,毕竟,如果找到那些闹事儿的小鬼,可能就没事儿了。可我们使劲了浑身解数,还是找不到任何的端倪,甚至最连我自己都要怀疑发生所有的事情是巧合。

我算了一下时间,自从找到人金之后,12个小时里死了13个人,这种死亡的速度是非常恐怖的,天色刚亮,矿区里的每一户都是紧闭着大门,空气弥漫着燥热,连续的死亡,此地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迫于无奈,当天,矿长联系了车辆打算往回送人。

巴特也跟着一夜未睡,毕竟凡是那天参与挖金子的人,仅剩下三人了,他们也在昨晚将金饼统统送了回去,只是,事情才不过是死亡的一个开端。

当天中午的时候,外面来了七八辆车。没有人愿意继续留在这里,大家争相恐后的要离开时,矿长问司机:“你们是哪得?”

司机说:“你不要回去么?”

“对啊,我是要回去,可我不认识你啊。”矿长非常疑惑。

对方说:“有车接你们就行呗,你管是谁呢,反正都是一样付钱,走不走?”,他们说话非常硬气,让矿长很无奈的连连点头,原本想着按照规矩办事,可被大车压死的人,就是他手下的保卫,导致根本就没人帮他干活,面对回去的车辆,矿长也显得说话不是那么好用了。

没等矿长交涉完呢,一辆车里挤着八个人,因为人太多,再加上工人们的争相恐后,我们五个压根儿就抢不上位置。

巴特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问我,他会不会有事?

我叹了口气:“短时间不会有事儿,争取离开后能够解决这个麻烦吧。”,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没走的人懊悔不已,站在大漠之上,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小鬼以金币买命,又说他们的王诞生,这又与雷音寺遗迹有没有关系?

可是,仅仅过了半个钟头,远处又来了七八辆车。

汽车的鸣笛声将回屋的所有人叫了出来,老百姓纷纷跑了过来,就连没挤上车的矿长也是大喜。很快,几十人又一次集中在了空地,他们吉普车走下来一位戴着墨镜满脸麻子的青年,他对矿长说:“老姨夫,咋人这么少?都去干活了?”

“干活?刚走不一会儿啊,那车不是你找的么?”矿长问。

“开啥玩笑,这点运输钱我还能分给别人啊?人呢人呢,别藏了,抓紧出来,咱们抓紧走。”青年不耐烦的说。

矿长也急了,俩人一言一语交谈,我察觉出了不对劲,双方一来一走,相隔最多20分钟,大漠茫茫,短短20分钟能走多远?那么多的车队不可能会看不见啊。

“真接走了?”青年又说。

矿长点点头,当时青年就怒了,连连咒骂,声称有人抢了他生意,还说准备回去好好打听打听,又说谁抢了,那肯定不会饶了的话。

村民们催着上车,巴特也叹了口气说:“还是先回去吧,死了那么多的人,也得有个交代。”

老雷问他,赔得起么?

巴特苦笑了一下:“赔?拿什么赔?”

老雷又说:“送我们去罗布泊,那里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摸了大墓,你出来的钱不仅够赔,还足够你潇洒的。”

巴特指了指不远处刚刚死不久的尸体,他长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然而,我们剩下的二三十人很轻松的坐满了车,金矿场已经成了是非之地,绝对不能继续待下来,包括我自己也在想,如果离开的远一点,会不会躲开奇怪的死亡。

矿长他侄子一路上还在骂骂咧咧的说有人抢他生意的事儿,不一会儿有一辆车超过去,卷起的尘沙吹了我们一车,全车人同时咒骂,片刻的功夫又有车辆冲过来,再次卷起黄沙。

胖子来了脾气,扶着铁栏杆站了起来指着说:“大侄子,咱们快点超过他们,他妈的,绝对不能饶了那群混蛋!”,越说越来劲,胖子居然扶着栏杆往前走。

他毫无安全意识的抱着司机肩膀:“你会不会开,不会开起来让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