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并不复杂,两名可怜的女子被吃掉,室内地板上扔满了啃得非常干净的骨头,其中有不少骨头被砸断了吸食骨髓。
老王小声叹息:“可惜啊,朱秘书的女儿年纪还不足十八,正是花样年华,却被害死。”
秋水心想老王先前不肯挺身而出,此时大发感慨又有何用。
三位女子的魂魄飘浮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表情中充满了困惑,似乎还不明白,为何至今没有长着雪白翅膀的小天使飞来把她们接到天堂定居,而期待中的五百名帅哥全无踪影。
当然,她们上当了,稍后如果扁晓雀没有把她们的魂魄打散的话,她们会有充足的时间慢慢弄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如果扁晓雀把她们彻底灭掉的话,那么她们可能直到消失恐怕也不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客厅内的人几乎全都吃饱了,有几位的肚子甚至明显鼓起来,看来用不着把朗淡平和程灵素放到台子上供食用。
然后是例行的仪式,唱一些颂扬扁晓雀的歌曲,一些粉丝轮番上前表忠心,有的送上大量钞票和黄金,有的承诺贡献出自己的配偶和孩子供食用,有的亲吻扁晓雀的皮鞋,有的大力磕头,额头都流出血来。
毕生的事业
派对临近结束,扁晓雀坐在桌子上的单人沙发里,洋洋得意地接受下面的人顶礼膜拜。
靠近墙壁的地方,堆放的礼物码得很高,几乎挨到了天花板,全是一只只结实的箱子,想来其中装了很多钞票和黄金以及珠宝之类。
老王小声嘀咕,说这大恶棍还是一如既往地贪财,其实搞这么多钱又有什么用,花得完吗?
秋水心里对此有不同的看法,他猜测扁晓雀可能把收集财富作为毕生的事业,就像有些著名的超级富豪一样,身家数百亿却仍在努力工作。
大恶棍把弄钱当作了了最高理想,所以不择手段地胡作非为,比如现在,这厮收取一大群本市阔佬作为小弟,完全控制住以后,就让这帮信徒们送上钞票和珠宝黄金等物,并且开展了一场此方面的竞赛,比比看谁送的钱更多,以财物的数额来衡量谁的信仰的更为虔诚。
粉丝们列队离开,其中有不少人面部和衣服上还沾着人血。
由于角度的关系,现在秋水和小梦可以看清楚这些食人准怪物,他俩惊讶地发现,其中有多位本市风云人物,频繁在电视和新闻里出现的人很多,有些能够喊上名,有些只是瞅着面熟。
秋水不禁感慨,如果这些人手头的财富全都抽出一成集中到扁晓雀手里,那么将会造就一个世界级的富豪。
如果扁晓雀能够夺走粉丝们一半的财富,按可比汇率估算,这厮将成为世界首富。
当然,就算真弄到了这么多钱,大恶棍也找不到任何办法将之漂白,其财富永远无法见光,因为数额太大。
大恶棍搞到这么多钱,然而其生活并不算十分奢侈,除了几辆豪华车和十几套房子之外,貌似花钱的地方并不多,没包养成群的女人,甚至一个都没养,好象对女人没有兴趣,不曾买飞机和游艇,没听说其有参与赌博的传闻。
考虑到大恶棍一百多年来大部分时间里都能够把生意经营得非常好,按照其对待财富的习惯,想必在其它地方还有多处宝藏,像官财小区内那样的藏宝室不知有多少处。
伤痕累累
房间内的人大部分走掉,现在只剩下扁晓雀和两名傻仆还有四名傻乎乎的马仔,以及厨房内被捆住手脚的朗淡平和程灵素。
地板上一片狼籍,烟头和碎人肉还有啃光的骨头等等到处都是,加之被人踩来踩去,到处是红乎乎的鞋印。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群正义的卫士冲进来,就真的是铁证如山了,可惜这种事不会发生。
马仔搭成人梯,让扁晓雀从桌子踩着他们的身体走下来,站到客厅中央。
秋水心烦意燥地掏出枪,很想朝扁晓雀射击,因为这里距离非常近,大概也就有七米左右,极有希望一枪爆头。
老王小声说:“等等看,别着急,搞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扁晓雀神色中有些疲惫和寂寥,仿佛朋友们全都离去的孤单小孩子,这样的表情令人困惑。
这厮一手叉腰,在房间里转悠了半个圈之后,坐到沙发里。
马仔开始打扫,把地上的垃圾集中起来,装到桶里。
一名傻仆从地下室内把一只黑塑料袋拖出来,打开了袋口,一只伤痕累累的脑袋露出来。
秋水和小梦差点叫出声来,因为袋子里的人是沈浪。
这位同伴最终未能逃过魔爪。
从袋子外面的情况看,沈浪的四肢全都没了,从接近根部位置被截断,被弄成了一只人棍,两只耳朵没了,鼻子也被割掉,腮帮子上插了十多只牙签,头顶的头皮被割掉巴掌大的一块,露出紫黑色的血肉和颅骨。
老王轻轻按下秋水的手,表示不许开枪。
扁晓雀懒洋洋地说:“小沈,最近不好受吧?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这样。”
沈浪的眼皮缓缓睁开,有气无力地说:“院长,求求你,把我砍碎了扔掉吧,实在不想活了。”
“其实你早已经死掉了,就在那天被子弹爆头的时候,我把另外一个魂魄强行安装进入你的体内,如今的你是与那个魂魄的合体形式共存,如果我把你碎尸,你岂不是可以逃走。”扁晓雀咧嘴一笑。
屈辱
沈浪扭动了几下,导致背部从桌子边滑落,躺到了地上。
没人帮忙,他甚至连翻身都无法做到。
一名傻仆把一装了黄色东西的塑料袋塞进他嘴里,告之喂食了,然后挤压塑料后部,将其它装的东西强行压进去,然后用一根棍子捅压。
他的嘴里已经没有牙,估计全被拨光了。
扁晓雀乐呵呵地笑:“小沈,每天吃屎的滋味怎么样?想不想换换口味?”
沈浪的眼角流出泪水,深感屈辱,却无法反抗,只能无力地骂:“姓扁的,你将来一定会有报应。”
“再问你一次,阿牛和小梦还有秋水和老王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最近两天我找不到他们?”扁晓雀说。
“我分了钱之后就走掉,从此没见过他们,已经有两个月了。”沈浪说。
“总该留下联系方式吧?快把他们叫来。”扁晓雀说。
“我的手机上个月丢失了,里面所存的电话号码全部遗失,我不知道怎么跟阿牛和秋水联系,当初分道扬镳的时候也没考虑要再相见。”沈浪说。
“我打算让你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