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或者掌握着某些机密才有机会,在座诸位距离那种境界还很遥远,至少短期内看不到任何希望。
秋水真正担心的事是如果把这洋婆碎尸的话,事后可能会引来巨大的麻烦,比如让人捉去坐牢甚至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之类。
死了一个洋人和死了一个普通国人可能引起的麻烦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道理街上的混混都明白,揍了一个国人大部分情况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是如果扁了某个洋人一顿的话,麻烦就大了,严重后果随时都可能降临,尤其是白种人,那更加了不得。
哪怕那是一个非法入境的老黑,也是高出普通国人一等的生物。
当然北韩和越南还有缅甸的非法入境者是例外,洋人也分三六九等,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能杀掉对方,就只好谈判。
秋水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还要重复一遍吗?你们把老王带上,去城里向扁晓雀投降,请求饶恕。”洋婆说。
“如果我们不答应呢?”秋水说。
“那样的话,我们只好弄死你们几个。”洋婆说。
“也许死的是你。”小梦冷冷说。
“扁晓雀提到过你,大个子中年妇女。”洋婆咧嘴一笑,“特别交待要把你活着带回去,至于其它人,如果不听劝告的话,格杀勿论。”
阿牛从楼梯上回来,把杯子里没喝光的狗血酒倾倒在洋婆身上,因为他突然想起道法书籍中记述,狗血可以驱邪。
洋婆发出可怕的惨叫声,貌似很痛苦的样子,然而邪灵并没有从她体内分离出来。
就在六个钟头之前,老王划破了一根手指,为全体人开了昨天阴眼,所以现在他们都能够看到阴魂。
“狗血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灵验。”阿牛略微有些失望。
“首先这血不是来自黑狗,而是一只黄狗,而且掺了酒,用于驱逐一只高雅而斯文的鬼鬼很不适用。”洋婆说。
灰白色的手臂
秋水沮丧地想,看来想逃过扁晓雀的追踪是件很困难的事,到这里才几个钟头,居然就被盯上了。
如果老王真的被打晕或者打死的话,凭眼下这些人的能耐,想逃脱百鬼大阵是很困难的事。
修炼了一百多年的老王,居然看不出床上的洋妞有问题,这事显得很不可思议。
看来欲望真能够害死人啊。外面的雾越来越浓,渐渐彻底包围住房子,同时挡住了月光和星光,室内的蜡烛火焰不知为什么居然变成了蓝色,看上去极不舒服。
光线越来越暗,已经无法看清楚两米外的东西。
秋水与小梦牵起手来。
程灵素缩到阿牛和朗淡平之间。
冰儿大声叫喊:“姐妹们,兄弟们,别上扁晓雀的当,就算他帮你们进入到某具尸体里,然后搞所谓的还阳,最终也就只能是制造出一个怪物,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你们没见过吗?那些经过起尸术摆弄的尸体,后来吃人肉,非礼尸体,这样的生存方式你们喜欢么?”
洋婆说:“吃尸体有什么关系,大部分人吃猪的尸体,鸡鸭牛羊的尸体,凭什么吃人就不行?至于非礼尸体,那就更没问题啦,反正人都死了,挨操又有什么关系?就当废物利用呗。”
“你们就不怕与尸体合而为一之后迷失自己的个性吗?到时候如果无法占据躯壳的主导地位,最终被尸体的残存意识同化或者消化掉,下场岂不是很惨。”冰儿说。
“扁晓雀说过,在他的操纵下,出现这种意外情况的可能性非常小,我认为完全值得一试。”洋婆说。
这时有几只灰白色的手臂穿透了墙壁伸进来,指甲尖锐而弯曲,呈钩状,有几分恐怖。
程灵素被吓得大叫一声,把几只酒杯扔过去,在墙壁上砸得粉碎,但是未能击中鬼手。
鬼上身的服务员说:“损坏了东西,得照价赔偿,杯子二十元一个。”
“这么贵?”程灵素说。
“老板规定的。”服务员回答。
逼供
最近这段时间,虽说老王是名义上的保镖,可是这位大法师常常给人靠不住的感觉,所以秋水等人央求老王抽空画了一些符,基本不懂道术的人也可以使用的那种,每个人身上都带了至少十几张,多的甚至有几十张。
小梦的包里有将近一百张符,其中有她自己绘制的,也有老王画的。
秋水觉得暂时不可暴露实力,所以没有拿出符对付洋婆和鬼上身的服务员,否则的话办法还是有的。
此时大家最关心的事就是如何上楼去找到老王,弄清楚其情况。
阿牛拿出电棒把洋婆放倒,在程灵素的配合下,将这位身材修长高大的女子双手反捆到身后,拖到靠近柱子的地方摆放好,准备开始审讯,整个过程当中有多次揩油行为。
小梦左手拿一张符,右手拿小刀,走到洋婆面前开始逼供:“你把老王怎么了?赶紧交待,否则要你好看。”
“我就是不说,你能怎么样?”洋婆摆出坚贞不屈的架势。
“我有办法对付你,如果不肯配合的话,马上就要吃苦头了。”小梦说。
“哼,你有什么招只管使出来,我不在乎,怕死不当害人精。”洋婆说。
小梦把一张符贴到洋婆额头上,洋婆立即发出一声惨叫,眼睛瞪得奇大,貌似很痛苦的样子。
阿牛大声威胁:“快说,否则我就要非礼你啦。”同时伸出手一通乱摸。
程灵素对于阿牛有行为有些不满意,忍不住质问为何要如此做,阿牛说不摸白不摸,这是生平第一次摸洋婆,算是长了见识,增加了经验,丰富了阅历,将来跟狐朋狗友喝酒时有了一些吹嘘的资本。
“你真差劲。”程灵素说。
“她就是一小姐,我摸摸她怎么了?待会给她钱还不行么?”阿牛急了。
“你有没有问问她是否同意,就大伸咸猪手,这种行为很差劲。”程灵素说。
洋婆说:“帅哥,继续摸啊,很爽的,全靠你热情的手提供的精神鼓舞,我才能够抵御住符咒的折磨。”
阿牛的脸面有些挂不住,悻悻然站起来。
这时秋水又尝试了一次往楼上前进,结果仍然相同,攀登到楼梯口之后看到的却是二楼走廊。鬼爪
小梦把符贴到洋婆身上之后,洋婆显得很痛苦,但是仍然不肯交待情况。
秋水在楼梯上来回尝试了许多次之后,喘着粗气放弃了努力,坐在椅子里休息。
外面仍然被浓雾笼罩,间或传来几声怪异的嘶喊和尖叫,墙壁上不时有灰白或者严重腐烂的手臂或者脑袋伸出来,挥动几下又缩回去了。
稍后地板上也开始伸出鬼头和鬼胳膊,朗淡平把一张符贴到扫帚上,与这些不肯